最後葉靈鈞絕望地叛出師門,不知生死,或許堕魔了,或許跳進了深淵去尋謝霧雨了。
這件事因為關系重大,說出來可能會動搖修真界的根本。所以他們一起聯手将那天的事情抹去,隻說是因為葉靈鈞嫉妒謝霧雨誣陷于他,後來被玉宸真人逐出師門。
然而,這件事的過程誰都說不清楚,記載下來的也不過寥寥幾字。
在那以後,他們承受着心魔帶來的煎熬,不得不說始作俑者的這一招十分成功,讓他們的修為不得寸進,自然也就威脅不了他了。
而謝霧雨再次聽見葉靈鈞這個名字,忍不住握緊了自己手。
“該死?”紀清嘉反而笑了起來。
謝霧雨不由擡頭看向紀清嘉,想知道紀清嘉會說出什麼話來。
“你我都知道葉靈鈞是怎麼回事,你卻将所有的責任都往葉靈鈞身上推。”隻見,紀清嘉神色中帶起了幾分懷念來,“霧雨把他養得很好,跟個小兔子一樣,隻可惜……”
沒有等謝霧雨将剩下的話說完,裴清便警告地看了紀清嘉一眼道:“你說夠了沒有。”
紀清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還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謝霧雨本人的謝霧岚選擇了噤聲。
他不得不承認,葉靈鈞比他們當中任何一人都愛謝霧雨,而他們不願意去陪謝霧雨,說是為了修真界的存亡,其實還是是不夠愛謝霧雨。
不過幸好的是,葉靈鈞已經跳了深淵,隻要他真心待霧雨,霧雨便會是他的。
裴清看了一眼被他抓着手的謝霧雨道:“冷嗎?”
謝霧雨點頭,沒有聽見紀清嘉接下來的話他覺得有些可惜。
“我先回房間了。”說完,謝霧雨便面色蒼白地站起身來往房間裡走。
紀清嘉看着謝霧雨的臉色忍不住開口道:“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我幫你把把脈。”
“不用……”
“了”字還沒有說出,紀清嘉已經握住了謝霧雨的手腕,細心地替謝霧雨把起了脈了。
謝霧雨強忍着将手收回去的沖動,低頭想着紀清嘉的葫蘆裡實在賣什麼藥,之前想殺了他作為盛放魂魄的容器,如今又開始處處關心他。
“你身體虛寒,需要泡藥浴然後讓我為你紮針,才能好過一些。”紀清嘉笑着對謝霧雨說道。
然而還沒有等謝霧雨拒絕,裴清和柳深兩人便齊聲道:“不可。”
“我的身體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再說吧。”謝霧雨推開紀清嘉,然後三步并作兩步跑回了房間。
等謝霧雨離開後,紀清嘉轉頭看向裴清和柳深冷笑着道:“不可?若是将紮針的人換做你們,你們便可得很了吧。”
裴清神色鎮定地看着紀清嘉道:“他是我徒弟,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應該照顧他。”
柳深剛想開口說謝霧雨是他道侶,他才是最應該陪在謝霧雨身邊的人,但是他突然想起那是謝霧岚不是謝霧雨,最後他保持了沉默。
“呵,可惜你們都不是醫者,沒有我在旁邊是紮不準針的。”說完,紀清嘉揮袖而去。
謝霧雨一回靈舟中的房間,便把自己跑進了熱水裡。熱水是火靈石加熱的,水是水靈石凝結出來的,在這靈舟上沐浴倒是方便得很。
謝霧雨坐在浴桶中,長長的黑發被水打濕緊緊地貼在謝霧雨單薄白皙的後背上,仿佛是月夜中一朵盛開的玉蘭花,引人攀折。
謝霧雨覺得自己很冷,回想着紀清嘉說的話和乾元仙宗藏書樓怎麼也翻不到的卷宗,覺得事情可能和自己想象得不一樣。
所以,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葉靈鈞,是那個他親手養大,軟得跟兔子一樣的葉靈鈞,還是那個背後一套,表面一套害得他身敗名裂的葉靈鈞。
謝霧雨覺得自己有些混亂了,正在他心緒不定的時候,謝霧雨聽見有東西在敲自己的窗戶。
回過神來的謝霧雨不由從熱水中走了出來,披着一件外衣将窗戶打開。
隻見風雨中一隻小肥啾猛地沖進了他的懷裡,然後抖着羽毛上的水對謝霧雨啾個不停,好像在控訴謝霧雨不帶它就離開了一樣。
謝霧雨不得不拿布巾幫它将身上的雨水擦幹,謝霧雨一邊擦一邊試探性地開口問道:“是天道嗎?”
肥啾發出的依舊是啾啾聲,顯然不是天道那個傻白甜。
随後謝霧雨不由皺起了眉頭,靈舟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也說不上慢,也不知道這隻小山雀是怎麼追上來的。
“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睡覺前,謝霧雨看着窩在他枕頭邊上的小山雀道。
他身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被人觊觎,謝霧雨不會覺得有人會專門裝成一隻山雀來哄自己,而且這隻山雀除了通靈性一點,好像和其它山雀并沒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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