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淼真的好羨慕,他的父母如果也能這樣就好了。隻是可惜,他們是普通貧苦的百姓,家裡都揭不開鍋了,下面還有幾個更小的弟妹,上面有一個姐姐也早就被賣到當地的一家妓院裡去了。姐姐走的時候也是大哭不止,爹娘也曾流着淚保證隻要有銀子,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贖回來。
談何容易,飯都沒得吃,哪來的銀子?就算有,也得先顧着家裡的幾個呀,畢竟姐姐在妓院裡好歹有碗飯吃。
阿淼不想自己也像姐姐一樣,他早就想跑了,要不是弟妹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原本想着要是真的被賣了,大不了再逃出來。可是誰知道他爹娘還沒行動,水災便先來了。
現在想想,也不知道他們如今怎麼樣,弟妹可還好,說不定也失散了,畢竟當時情況多混亂阿淼是知道的。如果失散了,那麼希望他們能如自己一般,遇到一個能可憐他們的好人家吧。
第七章
第二日一早,景泓懷着好心情,踏着曦光出門應卯去了。
景泓一向很準時,今日剛到達宮門,就看到常參結束的大臣們陸續走了出來,作為晚輩還是個小官,景泓很是規矩地立在一旁,等各位大臣們走了才進去。
在等待的時候,景泓從路過的大臣們口中得知,皇帝已經決定要把靖王派出去南方視察治理去了。
一進集賢院,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隔壁座位的李編修便伸過頭來笑道:“今日是個什麼日子呀?難得景編修如此高興,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啊。”
李編修是個六十多的老學士,為人風趣幽默,平日裡給苦悶的集賢院打來了不少樂趣。景泓笑道:“昨日,我家父一行已剛京中,一家人隔了快兩年的時間,終于又能一起同桌吃飯了。”
“哎呀,那是喜事呀!”李編修聽說,也是樂呵呵地。“原先看着你孤零零一人在京中,還擔心無人照顧,如今你父親來了,我等也可安心了。”
景泓雖然平日裡不召同齡人待見,但是卻意外地受老年人喜歡。進入集賢院沒多久,這些老學士們看待他就如同看待自家孫兒一般。
對此,霍子賢表示不稀罕。
“多謝李學士關心,其實我一個人也是可以的。”景泓笑道。
“你這孩子,就是不願意麻煩人。一看你就像我家孫兒一般,這般大的年紀又是隻知道讀書的性子,哪裡會照顧自己?以後若有哪裡不通之處,要多問多提。”李編修搖搖頭感歎道,又轉回頭幹自己的事去了。
景泓點點頭,也開始忙自己的事了。
此時的禦書房内,隻剩天子與靖王兄弟二人。
天子坐在皇座上,無奈的看着一旁坐着的靖王:“你明知道李竟儒不喜歡你,你還總是跟他擡杠,人家也是四十歲的老臣了,你讓讓他又何妨?”
“臣弟可讓了他不止一次了,明明好好地在讨論着事情,怎麼突然又陰陽怪氣了起來?”靖王一臉不耐道。
剛剛衆臣在禦書房内商量如今南方水患之事,原本大家各抒己見,雖有争執,但也算是在和平商讨的範圍之内。李竟儒本來就是個極為固執之人,為人老派保守,他提出的方法不過遵循前例的治理之法,大家其實心中都心知肚明舊法不過是治标不治本,若要河道不再泛濫,不能一味地堵,最應該做的還是疏。
可是疏通河道工程之艱難浩大,勢必要花費不少人力财力,如今雖然天下太平國庫充盈,但是這是件吃不讨好,還極為可能花費上好幾年才能辦好的事情。這件事要是辦好了千古流芳,要是辦不好那便是遺臭萬年,各家都不想攬到自己身上,于是皆閉口不言。
靖王在沙場殺敵一向直接慣了,這群人彎彎繞繞的腸子他豈能不知?現下關乎南方上百萬民衆的事情他們還在為了自己的利益算計,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痛快。
“劉尚書,你工部難道找不出一個人來想個辦法治理河道?難道每月拿俸祿的那些都是些吃白飯的蠢豬嗎?”
劉尚書聽靖王質問自己,立刻回複道:“這事實在有些為難臣,這工部尚書之位臣也是剛剛上任,前任尚書在河道改治這方面是否有所研究,臣還得,得慢慢研究。”
“等你研究出來,南方早被淹了個遍!”
“陛下恕罪!王爺恕罪!”劉尚書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擡,他心中叫苦不叠,本來剛升了官是好事,誰知他一上任就遇到南方水災,他原本也不是治水方面的人才,這讓他一時之間怎麼辦呀。
“那靖王有何好方法?”内閣大臣李竟儒道。
靖王瞥了他一眼,道:“文相在時,我記得南方也是有過一次水災,當時文相便已召集了工部水部衆人商讨出治水的法子,隻是之後一直未能施行。按本王的意思,不若将當年的資料悉數找出來,若能用,應當盡快挑選可用之才進行督辦;若不可用,當年畢竟苦心研究過,可在此基礎上按如今形勢進行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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