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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頁(第1頁)

“但願如此。”秀才爹幽幽道:“不過你也要小心些,記得不要與文家往來過密,小心引火燒身。”

“是,兒子知道了。”景泓覺得秀才爹的擔心是多餘的,但又不想秀才爹多過擔心,于是應了下來。

赴宴當日,景泓到了文豫候府才知道不僅僅是邀請了幾位新科進士那麼簡單,文豫候甚至将京中幾位大儒也一并請了過來,說是得到了前朝才子蘇懷衍的《牡丹圖》,不知真假,于是請了大儒們一道過來鑒别。其中就有集賢院的幾位老學士,一向關照景泓的李老也在其中。

大家圍在案邊觀摩着那幅畫,畫上是一株并蒂牡丹,畫工精湛,配詩也是極有文采,就是沒有任何落款。

景泓的丹青不好,隻看得出這幅畫确實不錯,但究竟是否蘇懷衍的真迹他卻是完全認不出來。柳懷山似乎對蘇懷衍的畫有些研究,好歹能出言說上幾句。便是這幾句,也足以令在場的大儒對他另眼相看了幾分。

蘇懷衍雖是前朝的才子,但是他生時仕途不順,三次參加科舉,最後勉強考了個進士,沒有得到重用,在當時也算不上舉世聞名的大才子。直到本朝的大儒謝公對他的詩畫大加贊賞,他的作品才漸漸被後人所注意。

蘇懷衍本人的脾氣甚是清高,詩畫無一不透露着一股孤傲離世的氣息,可他本人卻又多次積極考取功名,哪怕不受重用也在官場裡摸爬混迹了大半輩子,如此顯得實在有些表裡不一。因此哪怕謝公喜歡,也有大部分文人不恥,年輕的學子大多也看不起這樣的人,肯花功夫了解蘇懷衍的人更是極少。譬如一旁的霍子賢,就表現得對這幅畫興緻缺缺。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對着那幅畫研究了半天,也不敢随意下定論。

“你覺得那幅畫如何?”李老悄聲問景泓。

“學生愚鈍,對蘇懷衍的畫向來沒有研究,實在看不出來。”景泓遺憾道。

李老道:“其實是不是真迹也無所謂,文豫候原本也是意不在此,不過尋個由頭請大家來赴宴罷了。”

景泓聽着李老這話像是别有深意,但他不過是受邀赴宴的其中之一罷了,不做其他多想。

京城的侯府雖然早已人去多年,但很多東西是一時帶不走的,之後也便就留在了京城。侯府書房多得是大家大作的真迹收藏,文豫候本人也甚是大方,讓賓客随意觀看,景泓因此有幸看到了不少一直心有向往的真品。

這些藏品都是文家幾代積累下來的,文家雖然權勢不再,但是内在依舊保留着無比豐厚的文人氣息,這些藏書不過是冰山一角,還有一在湖州侯府。

這些藏書一眼是看不盡的,景泓也不期望能夠仔仔細細地看完這些書,隻能走馬觀花似的随意翻了幾本,卻無意中翻到了一本志怪小說。那本小說裡寫了不少批語,從語氣看得出寫批語的是位少年人,也不知是文家的哪位公子,在一堆枯燥的經典中偷偷藏了本話本來消遣。

景泓看着批語的字,奇怪的發現與自己家中的一本《山雨夜話》中的批語竟是同一字迹。《山雨夜話》也是一本志怪小說,他并不知道那本書是從何而來,自他有記憶時那本書就在家裡了。他沒問過書中的筆迹是誰留的,他一直以為那本書秀才爹得來之時便已有那些批語。

“你也喜歡看這些書?”李老湊了過來,看了一眼翻開的書頁便知道這是什麼書。他笑道:“以前文相私下裡就喜歡看這些志怪故事,偷偷收藏了許多。後來被老侯爺知道了,重重地罰了一頓,扔掉了不少。”

“這本也是文相的藏書?”景泓問道。

李老點點頭,“這上面的批語就是文相的字迹。”

景泓心中的疑惑這下更重了,他将書翻到了最後一頁,右下角赫然印着一個名為“文溫”的印章,他記得家中的那本《山雨夜話》最後一頁右下角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印章。

“我記得文相的名并不叫‘文溫’。”

“知道這個稱呼的人極少,文相是晚春時出生的孩子,晚春已經很溫暖了,再者文老夫人希望他日後是個溫潤如玉之人,所以取了小名叫溫。一般隻有與文相極為親近之人才會如此喚他,這是他的私人藏書,所以用的印便是‘文溫’。”李老解釋道。

景泓心下詫異,也不知道文相的私人藏書是如何跑到自家書房裡的,秀才爹究竟是從何處得到?

“二位在看什麼?”文豫候走了過來。

他看到景泓手中的話本,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拿過來确認後喜道:“找了這本書那麼久,原來竟是在此處,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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