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自然是要等的。”曹長明一點也不急,優哉遊哉地拿起酒杯淺酌了一口。
“唉,也就是元大公子不在,他若是在,今夜你也出不來。”看他如此悠閑,同僚轉而笑道。
“他在我也不怕,拉他一起不就好了?長公主近來也愁着要給他說親呢,他還能管我多久?”曹長明不在意得撇撇嘴。
景泓隻知道曹長明和元玠是好友,但其他更多的便是不知了,隻是這些友人時不時會拿他們倆人說笑,景泓聽着像是元玠一直管着曹長明,不許他上青樓,也不許他喝酒,更不許他與那些纨绔子弟們瞎混。景泓想不通這兩人的關系為何會是如此,但他就是覺得不好多問。
算算日子,再過幾日元玠就要從青州回來了,正好今夜不用宵禁,恐怕這将是曹長明在元玠回來之前最後一次放縱了。
等人的空檔裡,幾人叫了其他歌姬來助興,推杯換盞之間,景泓隻覺得頭暈得厲害。方才他被強迫着喝下了幾杯酒,這酒對他來說酒性頗烈,不過一會兒酒勁便上來了。
“你們别勸他了,他喝不了。”曹長明替他擋下了酒,把他扶到一旁讓他休息。
景泓在一旁倚着,将醉未醉,雙眼朦胧地看着同僚們圍坐在一處在談笑風生,他突然覺得心裡空空的,這樣熱鬧的環境裡竟讓他有些傷春悲秋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覺得自己的手燒得慌,窗外的月亮清清冷冷地挂在天邊,好像那個人不鹹不淡的樣子,總讓他顯得緊張又愚蠢。
沒人看着他,也沒人給他勸酒,他倒是自己拿了酒杯灌自己。既然來都來了,多喝幾杯又如何呢?反正也沒人在意他。
多喝幾杯下肚,方知天旋地轉之感,等曹長明發現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曹長明心中奇怪,不知為何一向不愛喝酒的景泓反而将自己灌了個爛醉,但也無法此時叫醒他來詢問,可若是将人送回去,又如何跟秀才爹解釋不過出門不到一個時辰便醉成了這幅樣子,當初可是說好了小酌的。
無奈,曹長明隻能喚來龜公,讓他給景泓找一間安靜的房間。
曹長明架着軟綿綿的景泓往客房去,半路卻遇到了幾個相熟的纨绔子弟。曹長明原來本身也是個纨绔,剛上京來時便跟他們有所交集,若不是元玠平日裡看着他,隻怕他現在還是個隻會吃酒享樂的廢物。如今在此遇上了,免不了被幾人纏住,往他們自己的廂房裡拉。曹長明一人難敵多人纏,隻能将景泓交給龜公,并囑咐他一定要安置好景泓,才不放心地被拉進了一旁的廂房。
龜公扶着景泓,兩人漸漸離開了熱鬧的前院,越往裡走越是安靜,空氣也越是清冷。景泓被一陣涼風一吹,打了個激靈,稍微醒了過來。
“公子醒了?”龜公察覺到景泓有了反應,問道。
“茅房在何處?”景泓的腦子還是不太清醒,但身體的反應是有的。
龜公聽罷,将人先扶到了茅房。他原本怕景泓摔了想扶着他,可是景泓縱是醉了不願讓他人扶着自己上茅房,龜公隻好在外面等着。
景泓搖搖晃晃出來時卻不見了龜公人影,他沒有在原地等,而是扶着牆往後院裡走去,他記得他們剛剛就是要往那裡去的。
走了不多時,景泓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處,隻覺得這裡的廂房與前院的廂房看起來并無二緻,這裡也是燈火通明,不過沒有外邊那般吵鬧,隻有一些時而低沉隐忍時而高亢尖叫的聲音罷了。
景泓困極了,他聽着一間廂房内沒有聲音,便打開了門進去。不巧的是他剛進去,便有兩人從門外進來。景泓不想跟他們碰到,又出不去,于是隻好躲了起來,藏在屏風之後。
透過屏風上的镂空往外看,隻見是一個青衣小倌攙扶着一位醉醺醺的大腹便便的客人,那小倌将人放到床榻上,将床邊的一根紅燭點了來。這屋裡本來就夠亮的,卻不知為何他還要點燈。容不得景泓多想,那青衣小倌剛點上蠟便被客人一把扯了袖子,兩人随即滾倒在床榻上。
那客人是個急色之人,一下便扯開了小倌的衣裳,露出他大半個白皙的身子。戴着好幾個鑲着寶石戒指的大掌毫不溫柔地撫過小倌的身體,掐住胸前紅豔的小點,使勁揉搓拉扯起來,小倌一聲難耐的呻吟把景泓吓得一動也不敢動,睜大了眼也不知道被吓醒了沒有。
景泓雖已知道男子可以相愛,卻還不清楚男子之間竟可以做如此之事。隻見那床榻上,大腹便便的客人正壓在柔弱的小倌身上,小倌似條蛇一般在他身下扭動。兩人唇舌相碰,客人饑渴般吮吸着小倌的嬌唇,小倌仰着頭回應,伸出丁香小舌與客人相勾,發出羞人的水漬聲來。小倌绯紅的臉頰顯得尤為滿足,兩人分開時嘴角還有流溢出的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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