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霜老臉笑的一臉溫和。
可安懷成是什麼人,脾氣暴躁,直截了當,從不墨迹,聽見成霜這麼說當即周身氣壓一低,雙眼冒着火光。
“掌門是在開玩笑吧,來都來了,你就讓我回去?若是掌門不方便打擾時前輩,我倒是不介意自己去打聲招呼。”
他說這話是表情嚴肅認真,好像隻要成霜說不,他便會立馬自己去找人一般。
一旁的舒源早已看不慣他這态度,眉梢一挑,扯了扯自己皺成一團的衣衫,一邊走下來,一邊說道:“安懷成你别這麼不講理,都和你說了七師弟在閉關,沒時間見你,你這麼死纏爛打的,是故意和我們過不去吧!”
“再說了,外面的那些流言,不過是道聽途說,你又不是三歲孩童,這麼當真做什麼!”
舒源長老一直是個沒耐心的人,又是長天劍派幾位長老裡最為争強好鬥的,幾百年前大大小小挑戰了無數門派,而雲境派神秘莫測,實力雄厚,一手精魄融為一體,使得出神入化,他自然不會放過。
兩個暴躁脾氣又喜好争鬥的人遇上,自然是火山遇上湖泊,不可開交。
幾百年間,他沒少和安懷成鬥,打多了,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麼脾氣秉性。
安懷成看着舒源,眼裡是一點熟人的情分都沒有,語氣冰冷而暴虐,甚至略帶嘲諷:“道聽途說?哼,我既然堂堂正正過來,自然是有證據。”
這下舒源和成霜反倒是一愣。
成霜直接上前一步問道:“不知二公子所謂的證據是?”
時淵是什麼樣子的人,成霜清楚的人,他敢以人格擔保,他師弟絕不會殺害三小姐,但是安懷成這麼信誓旦旦一口笃定的樣子,卻也不像是作假。
一時間他也有些疑惑。
安懷成氣定神閑,不知是小心謹慎還是其他,隻是打發道:“這個掌門不用着急,隻要時長老出來,我自會有辦法證明!”
舒源看不慣他的很,哼了一聲,臉上神情頗為嚣張:“若是今天我偏不讓師弟出來,你要怎樣。”
安懷成目光一暗,眼中如同寒潭幽池,怒氣微顯,眉間更是戾氣橫生。
“我能怎麼樣,我此次匆匆趕來并未與我大哥商量,所帶的人手除去幾個出竅期修為,也都是些年輕的小輩,單單是我一人,如何能和長天劍派衆位長老動武。”
“而我也相信,長天劍派作為名門正派,也自然不會殺我滅口,不然到時候,山腳處的衆散修得知,那長天劍派怕是堵不住這悠悠衆口吧。”
“而且成霜掌門這麼遲遲不讓人出來,偷偷摸摸的,怕不會真是做賊心虛....”
安懷亭向來直來直往慣了,想的什麼便說什麼,哪裡會顧忌他人的臉色,他這幾句話下來,硬是堵得長天劍派衆人臉色變換,煞是難看。
一時間整個中殿劍拔弩張,氣氛微妙。
可人群裡總有一個咽不下這口氣的。
“好你個安懷成!你真當這裡是雲外天由的你如此嚣張!今日我便讓你真的有去無回!”
舒源長老與安懷成本來就不對付,被他這麼一說,溫和的脾氣也去了三分,長袖一揮,右手淩空一握,抽出利劍便刺了過去。
安懷成瞥見側身一躲,擡手一揮,精魄化作一個渾圓的弧度抵擋着舒源側身而來的第二劍,一時間兩股極為霸道的内勁在中殿展開。
兩個化神期修為的修士交手,淩厲的氣勢翻湧,引得周圍牆壁上的‘千刃’劍身不斷的顫動,沙沙作響,似要飛身而起一般。
冰室裡,宴林站在一邊,躊躇着準備開口離開,卻見時淵突然擡頭看向左邊,目光淩厲,輕聲道:“你随我來。”
安懷成看着怒火中燒的舒源,冷淡一笑,大聲道:“沒想到這就是長天劍派的待客之道啊,我一個讨說法的人還沒動武,你們倒是先動起手來了,莫不是真欺我們人少,可以讓你們随意拿捏吧!”
成霜眉心一皺,朝着對峙的另一邊吼道:“舒源你還不快停手!”
舒源長老哪管這些:“師兄你怕什麼,這小子就是一副興風作浪的做派,聽着一些流言蜚語就像找我們長天劍派的麻煩!還有什麼證據,我看都是唬人的!”
話音一落,他不僅沒有收手,反而提起修為靈力變換招式,再一次提劍而上,一個橫斬劈了過去。
一時間兩人打的不可開交,或許是中殿内有束縛,兩人還飛身而出,在中殿前的廣場打了起來,銀光乍現氣息翻湧,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成霜氣的胡子都直了,跟着便飛了出去。
眼看着二人殺意漸顯,成霜當即取出本命寶劍準備制止二人,這時,天邊一道銀色的流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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