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他倆做了嗎?行了,知道了,找。”
“……”陸沺白了她一眼,“白隊長,你的情報呢?”
白落梅敲了敲方向盤:“死者名叫林秀華,今年37歲,獨居,在大學城附近經營了一家重慶小面館,丈夫常年在沿海一帶打工,清早接到消息之後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趕了。所以打你的人,不可能是她的丈夫……奸夫?”
“這就是警方目前能查到的線索,法醫已經把剩下的骨頭拿回局裡分析了。”白落梅将桑塔納停在警局門口,歪頭示意幾個人下車,“聽着,讓你上司最好拿出一個合理解釋給我,我做不了報告,你們妖監會吃不了兜着走。還有……吳姗——劉心美的媽,關于她的事情,你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劉心美的母親死于昨晚2點半,解剖發現死因是割腕導緻的失血過多。吳姗維持着祈禱的姿勢,她趴付在神像之前,兩手的掌心、手腕都有數道縱向刀痕,而這人手邊就放着一把水果刀。傷口處皮肉外翻,像是被人洗得幹幹淨淨,皮肉之上根本沒有結痂的痕迹。
副隊看了幾眼就對白落梅說是自殺,但自殺的人為什麼會割手心?還是兩隻手的掌心。
“刀具上有你的指紋,”白落梅關上辦公室大門,徑自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低頭點了一根煙,“我有權力扣你48小時。”
“你在詐他。”一直沒有說話的宗鳴眯着眼笑了笑,“這種東西沒有指紋,白隊長。”
屋内的氣氛随着白落梅冰涼的視線冷下來,她幾乎沒怎麼注意到宗鳴的存在,但當她看向宗鳴的時候,卻覺得這個人有些許面熟。白落梅拿過一個煙灰缸撣了撣煙頭,懷疑似的打量宗鳴:“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案件跟妖監會有莫大的關系,兵不厭詐。”
陸沺險些就相信了白落梅的話,妖監會名義上隻是受劉健所托幫忙找女兒,神像的事情絕對不能暴露。他偷偷掐了一把指尖,那裡确實沒有指紋。陸沺也不明白大葉楊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或許是自己在行動的時候有什麼失誤,他隻能将白落梅所說的情況全部記下來,找機會轉達給殷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日頭已經升到正中,但白落梅并沒有放幾個人走的意思。荀非雨對這種情況見慣不驚,白落梅就是一個非常死心眼的女人,她樂意跟人打消耗戰。但荀非雨已經很餓了,他的肚子咕咕叫起來,眼皮也跟滴了膠水似的,睜也睜不開。宗鳴變戲法似的從兜裡摸出一袋狗糧,邊喂邊說:“跟我們耗着沒意思,白隊長。”
白落梅翻看着文件,頭也不擡地說:“我看你們很閑,多坐會兒,說說話也不無聊。”
宗鳴喝了一口紙杯裡的茶:“确實很閑啊,警察找了幾個周都找不到的線索,我們一個晚上找到了……其他時間,自然是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荀非雨啃着宗鳴手上的狗糧,聽完差點沒一口咬在宗鳴手上。他頓時搖搖尾巴,宗鳴見他那樣哼笑了一聲:“你看,我的狗都覺得我說得對。”
白落梅擰着眉毛擡起頭,右手用力過猛居然把文件撕開了幾頁。她習慣了别人的嘲諷,此時也輕蔑一笑:“說得好像放你出去你就能找到兇手一樣?再說,你們妖監會在這個事件裡扮演着什麼角色,對破案也至關重要。”
“哪個案子?”宗鳴吹了吹茶水,遞到荀非雨嘴邊,“你想查的是四個女大學生失蹤,還是劉健貪污腐敗?哪一個比較優先,或者說,哪一個讓你升遷比較快?”
“……你叫宗鳴?”
“要告我诽謗警察嗎?白隊長。”
“妖監會是來幫忙找四個女大學生的,劉健在妖監會為女兒供了一盞燈,是正當的委托!”陸沺見情況不對,攥緊拳頭站出來,“妖監會是驅鬼除惡的組織,不像你……”
“放你媽的屁!”
煙缸擦着陸沺的臉頰飛過,直直砸在他身後的牆上。白落梅一巴掌拍在桌上,她叼着煙站起來,卷起手邊的文件啪一聲扔向宗鳴:“你們這種搞迷信的邪教,看看吳姗的遺書是怎麼寫的?!找女兒所以跟神像許願了?割腕?你的線索怎麼來的……靠殺人來的!你們很快,靠殺人拿來的線索算什麼東西?!都是一群瘋子跟老子講他媽的正……”
“請問白隊長,我們犯法了嗎?”
“什麼?!”
“您好,我是北京妖監會總部管理層,殷知。”
陸沺舉起的手機裡出現了殷知的臉,那女人慘白的面色昭示着她的虛弱,氣勢卻絲毫不輸白落梅,“妖監會的民間協助者已經找到了毆打陸沺的人——是您重要的線索吧,不用擔心,一會兒就會送到警局門口,希望您能海涵陸沺之前的不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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