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精壯的身體糾纏在一塊兒,分不清誰上誰下,原本是一方小心翼翼地主動前進,到最後成了兩人打架似的,比誰更有力,得到了默許的全酒瘋了似的,壓着趙檀不停聳動,明明昨晚上做到筋疲力盡了,睡了一覺又恢複了氣力,握着趙檀的腰進得無比深,都快把囊袋給塞進去,快要爆開的龜頭被瘋狂擠壓、吮吸,憋了一夜的精快要直接射到滾燙柔嫩的腸壁中。
“你他媽屬狗的?今天還得見客戶,别咬脖子、嗯啊——!”
趙檀心裡想着是分手炮,任這人怎麼胡搞也沒真的阻攔,可親着親着就被按着舔脖子,都不知道吸出多少紅痕了,全酒尤不滿意,居然叼着他的後頸用力咬下,不用看都知道,老大一個牙印在脖子後頭,明晃晃地告訴别人:
我趙檀玩得開,歡迎找我打炮!
最後,全酒射在他的後腰上,老老實實地下床拿過濕毛巾,替趙檀鞍前馬後地擦拭幹淨,才穿上白綠色的高中校服,跪在地上,雙手背在背後,低眉順眼地等待吩咐。
啧,真會裝可憐。
趙檀不想跟他計較,畢竟當初喝醉上了他的人是自己,把他拐來充作小情人的也是自己,反正這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去洗漱,我要穿衣服了。”
趙檀沒想理他,自顧自地拿過全酒早已準備好的衣服,餘光卻看見他一動不動。
“您要走了嗎?”帶着哭腔的聲音,可憐兮兮的,趙檀莫名想到了家裡養的陶陶,也是這樣,做了錯事就會窩在牆根,又黑又亮的眼珠子盯着他,耳朵耷拉下來,平時搖得快起飛的尾巴都蔫吧了。
哦,全酒的确像陶陶,都是他喝醉了,從路邊撿回來的狗。
隻不過陶陶能一直陪着他,而全酒不能。
“嗯,以後别聯系了。”趙檀下了床,洗漱、收拾、轉賬,然後推門離開了。
剩下了無生氣的流浪狗,等待不會再回頭的飼主。
*
張野不高興了。
手指癢癢地搓弄可憐的綠藤蘿莖,原本水潤的綠枝被擠壓爆開,沁在指尖上的汁液都快流了下來,鹿泉偷偷看了他好幾次,張野還是低着頭畫圖,間或折磨一把桌上的綠籮。
打火機還在抽屜裡。
“野哥,要不我去給你買包煙?”鹿泉試探,沒成想換來張野更為嚴厲的眼刀。
“不用考驗我了,我是不會抽的,”伸出來最長的一根綠藤被掐斷了,“野哥已經戒煙了,聽小泉的話,已經戒了。”
張野反複強調自己聽話,鹿泉回過味來,挂在他身上,舔他微紅的耳垂,“野哥是吃醋了嗎?因為趙檀哥?”
趙檀哥、趙檀哥!這小孩怎麼叫誰都這麼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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