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太宰先生裝飾着菠蘿片的話,我可能還會想嘗一嘗。”禦代時緒被太宰治攬着肩膀,直視着前方說道。
“诶——”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一起進了一家叫「portharbor」的酒吧,店裡沒什麼人,兩人坐在了吧台前。
太宰治是個成年人就算了,穿着極為顯眼學生制服的禦代時緒也點了威士忌,老闆居然也習以為常地幫他們上了酒。
禦代時緒輕輕抿了一小口,辛辣的液體流入口腔,順着喉嚨一直滑進胃裡,帶來了些許暖意。留下了麥芽的氣味,但是更多的留下的是酒的苦味。
“總覺得比起這種成年人飲品,還是碳酸飲料更符合我的心意。”禦代時緒雙手扶着杯子,微微垂下了眼。
“原來你也隻是個小鬼啊。”太宰治單手撐着臉,朝時緒笑了笑,“要不要給你換可樂?”
“免了,這個就可以。”禦代時緒不假辭色地說,“我還在讨厭你呢,太宰先生。”
聽了他的話,太宰治忍不住笑出了聲,随即開懷大笑起來。時緒平靜地看着笑地前仰後合的太宰治,還在他快要不行的時候遞上了手帕。
太宰治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淚,對時緒說道,“你知道嗎,你就是這樣才最有趣了。”
*
與太宰治的再會對禦代時緒來說,隻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但确實讓他輕松了些。
能讓他感受到愉快的人不多,衛宮士郎是他的朋友,但他并不怎麼想在士郎面前露出太多,士郎是個好人,時緒不想讓他擔憂。
太宰治是另一種情況,他們認識的時候,禦代時緒正是病情最嚴重的時期,太宰治也不太正常,兩個人互相折磨了一段時間,也磨合出了一套相處方式。
在太宰治面前,他可以完全不抑制自己的尖銳,畢竟太宰治總有辦法解決。
他一點都不理解太宰治為什麼要叛逃,但是自尊心不允許他問出口,太宰治大概對此也心知肚明,兩年前就對他說過,“那個人出現的時候,你就明白了。能讓時緒君心甘情願去做個好人的家夥。”
和太宰治分開之後,禦代時緒就接到了電話,森鷗外完全沒有掩飾在監視他的事情,直接就将電話打來了。
“見到太宰了嗎,時緒君。”森鷗外輕聲問道,他身邊金發的女孩子安靜的沉睡着,他在盡量不碰到她的情況下站了起來。
“首領。”禦代時緒說道,靠在了路邊的電線杆旁,“我隻是跟他聊了聊,沒有說什麼别的事。”
“我當然知道,時緒君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放心,我沒有懷疑時緒君的意思。”森鷗外笑了笑,他走到了旁邊的房間,音量也正常了些,“我隻是關心一下你,今天第一天去時之政府,感覺怎麼樣?”
“很麻煩,比幹部的工作還要麻煩。”禦代時緒的聲音放軟了些,如同正在跟長輩撒嬌的孩子一樣,“森先生,教教我吧。”
“太宰君難道什麼都沒告訴你嗎?”森鷗外輕笑了一聲,他說着絕對信任時緒君這樣的話,卻還一邊若無其事地試探道,“太宰君的經驗,可比我的适用性要強。”
“可是我不想聽他的。”禦代時緒故意說道,他的手指輕輕繞着自己的頭發,說道,“現在已經有點後悔了。”
“半途而廢可不好,既然時緒君有這樣的能力,就盡力去做吧。我很期待時緒君将來能幫上我的忙。”森鷗外語氣溫和,完全沒有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架子,“沒有你絕對不行,時緒君。”
他的聲音戴着一絲蠱惑,“我很需要你。”
和森鷗外通話是很麻煩的事,在時緒心裡的排名僅僅次于太宰治見面。然而,這兩件事他都很喜歡。
禦代時緒心滿意足地挂上了電話,忍不住哼起歌來。一點也不挑剔地在便利店買了面包和牛奶,腳步輕快地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很遠的,他就看到了家門口有什麼人在那裡,五六個影影幢幢的黑影,就在他家的正門。
禦代時緒走近之後,才終于看清了他們,是他本丸的刀劍男士,來了六個人,穿着護甲還帶着鋒利的冷兵器,兇神惡煞地堵在他家門口。
他忽然覺得自己對賬兄弟有點太嚴厲了,就算他是個黑手黨,這種情況真的很容易産生報警的想法。
“主公!”
忽然有人開口叫了他,他手一抖,差點真的把報警電話按出去。
禦代時緒松了口氣,如果真的撥出去,明天推上一定會有那種奇怪的熱搜:
#黑手黨成員半夜被cosplay愛好者圍堵,吓到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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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的末尾有點改動,麻煩了(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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