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距離相近,季秋棠聞到了他身上的酒香味兒,一時間她竟然也醉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同自己這般講話,不知是不是醉了,不過,她很歡喜。
尚未找到合适的言辭搭話,便見着林泊元身子又朝前探了一寸,他的臉幾乎正面迎上季秋棠的臉,眼看就要貼上,他轉了方向,微偏過去,唇幾乎貼在季秋棠的臉側,用隻有他二人才聽得見的耳語道:“我有事同你說,這裡人多眼雜,不方便,我在學堂等你。”
他講出的每個字都一寸一寸撩着季秋棠的心,季秋棠這會兒隻覺得腦子發脹,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還未完全反應過來,林泊元便挺直了身子,再看向林泊元,隻見他沖自己淺笑一下,而後轉身離開,朝學堂方向而去。
一時間,季秋棠傻了眼,許是被他方才的笑意糊了心智,頭暈目眩,快活的竟像是踩在雲朵裡,林泊元竟然這般大膽,這般同自己耳語,那感覺太美妙,十分不真實,回想方才他的一舉一動,堪堪讓自己紅了臉。
“學堂……”季秋棠喃喃低語。
今日有要事在身,耽誤不得,可林泊元那邊,她也不想怠慢,雖這會兒人還在這兒,可心已經随着林泊元飛了去,今日圈套設在後園的柴房中,與學堂間僅隔一花圃,思來想去,她覺得這正是天賜良機,待會兒事發,正好也讓林泊元親眼瞧瞧那季芊婷究竟是怎麼個東西。
……
柳姨娘細算了時辰,覺得恰當正好,于是挺了身子整理了儀容迎上正同劉氏講話的夫人小姐們,滿目熱情。
劉氏見她過來自是不悅,臉色一沉,似是在問:你怎麼還過來了。
衆人皆是有頭有臉的夫人小姐,見她一個妾室這般在眼前晃蕩,自然也是不喜,不過也沒講什麼,眼中鄙夷神色皆是不少,誰願意與一個妾室過多接觸,降低自己身份罷了。
柳姨娘心裡明鏡兒一樣,可為了大計,即便心裡罵街,臉上也不得不陪笑,獻寶一樣大聲朝劉氏道:“夫人,方才我聽下人說,後園的昙花已經開了,十分漂亮。”
劉氏聞言眉目一提,以為柳姨娘在胡扯,“昙花開了?這是什麼時節,也沒到昙花開的時候。”
“可不是嘛,許是今年熱得早,所以昙花開的也早,今日也巧,既然趕上了,大家何不一同去瞧瞧!”柳姨娘眉飛色舞說的熱鬧。
“這若是旁的花也就罷了,偏偏是昙花,聽說這昙花隻在夜裡開,我還當真沒見過,今日若能見,也是巧了。”一位夫人在一旁講道。
“聽說昙花美而不豔,花開不久,正所謂昙花一現,我也想去瞧瞧。”
“我也想看看……”
果不其然,昙花一出,立即勾了許多人的興緻,皆想去見識一番。
劉氏見狀,也不好推辭,隻能順着這些人的口風站起相邀,這下正中柳姨娘下懷。
一行人由柳姨娘的指引來到後園,也算浩蕩,後園不比前院,冷清許多,才入了園子,便将前院的嘈雜隔絕了大半。
今日特殊,後園中心處正是花圃,廊下挂了許多燈籠,夜色中也将花圃處照的亮堂。
花圃占了後園部分面積,外圈皆是旁的花,唯有中心處栽種了昙花,這會兒花圃一圈圍了衆人,皆将心思放在中心的昙花上,柳姨娘目光細碎,時而朝柴房方向看去,柴房廊下無燈,遠遠瞧着也瞧不太清,正疑惑怎麼柴房這邊沒動靜,百思不得其解間忽然聽見一聲女子哼叫劃破後園的夜空,哼叫聲不大卻因特殊而突出,一時間衆人聲音戛然而止,面面相觑。
正當大家尋這聲音來源時,又是一陣嬌.軟哼叫傳來,這下所有人都聽清了,這聲音讓人面紅耳赤。
柳姨娘細聽,聲音竟然不是從柴房傳來的,而是出自對面的學堂,正疑惑間,劉氏指着學堂怒言:“來啊,給我看看是哪個不知廉恥的丫鬟小厮在此厮混!”
府裡從前有過不規矩的丫鬟小厮被劉氏身邊的安媽媽抓到過,此時此刻劉氏第一反應又是如此,眼下又不能當瞎子聾子,今日當着衆人的面可謂臉面丢盡,眼下已是氣血翻湧。
安媽媽招呼了兩個人提了燈朝前行去,一副要拿人的架勢,柳姨娘站在劉氏身後強忍笑意,放眼望去,園中人頭攢動,衆目睽睽,正是她想要的陣勢,她倒要瞧瞧,往後季芊婷要如何做人。
想到此,柳姨娘便覺痛快,這會兒已然是迫不及待。
安媽媽命人将門踹開,稍許黑着臉退了出來,行至劉氏跟前一時語塞,平日裡安媽媽也是個伶俐無比的人,辦事又利索,這會兒倒是難住了。
劉氏瞧她發愣,身上氣的哆嗦,連聲音中也是帶着顫的,“人可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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