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向手機導航:“你要去哪來着?我看看……”
“綠心公園!!!”司機的嗓門又拔高了,那邊不是最近有名的鬧鬼地嗎?!他腦中閃過最近網上的、朋友之間流傳的各種版本鬼故事,雖然情節多變,但其核心都是一個長頭發的女鬼。
等等……長頭發是有多長?
司機的視線再度落到雨刮器拖出的小尾巴上——這個長度夠不夠?
經曆熬夜與見鬼雙重折磨的司機快哭了,現在的女鬼大早上也加班的嗎?!他身體虛、腳臭、便秘還脫發,一點都不好吃,真的。
就走神了那麼一瞬,當他再看過去的時候頭發卻不見了,雨刮器單調地工作着,看起來一如往常。
司機感覺自己的眼睛或者腦子總有一個出了問題,他求助似的看向後方的乘客:“你、你、你也看到了頭發對吧?”
“師傅你先靠邊停車吧。”肖澄昨晚才剛和長發女來了個面對面,這回看到頭發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數。
不過,之前的資料不是說長發女的活動範圍隻在湖邊嗎?現在距離公園還一公裡多呢,它為什麼會出現?
等司機顫巍巍地停了車,肖澄撐着傘下車查看雨刮器,上面什麼都沒有,之前所見的頭發确實憑空消失了。
“怎麼樣啊……”司機的聲音從車内傳出。
“沒什麼東西,可能是你該洗車了。”肖澄找了個理由安慰司機。
司機慶幸中又夾雜着一點不确定:“是這樣嗎?”
肖澄隔着窗戶對他揮揮手:“要不,你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接下來的路我自己走就行。”
司機看了眼前方籠罩在煙雨中的路,想到目的地的綠心公園,心裡确實有點慫,他看着肖澄:“那你小心啊,沒事最好别去那邊。”
肖澄告别了司機,獨自走向綠心公園。
清晨的空氣是真的好,加上綿綿的細雨,仿佛被洗過一般濕潤清爽。肖澄一邊走着,一邊用手機通知江元維剛剛發生的事情,讓調查組可以早做準備。
手機上的定位并不在公園内部,而是距離公園大概幾百米的一塊荒地,當年大概是想要順便開發點什麼的,但随着附近的高檔住宅爛尾,這塊地也一直閑置着,成為了拾荒者和流浪者們的居住地。
這一塊的地面坑坑窪窪的,稍微下了點雨就全是大大小小的水坑,積水、軟泥和雜草混在一起,路并不好走。
老楊居住的的位置是一個簡陋的棚屋,用廢棄木頭、塑料布加上色彩不一的彩鋼瓦搭成,夏暖冬涼,四季透風,舒适度可以忽略不計。
破屋子也沒有鎖門,肖澄輕輕一推就開了。
室内是一股難聞的氣息,油膩、潮濕、還着混股無法忽視的腐-敗味道,據說老楊是死了好幾天才被人發現的,味道自然好不到那裡去。
屋内并不整潔,各種破洞的襪子和毛巾一起雜亂的堆積着,燒黑的鋁鍋随意地扔在闆凳上,下面還墊了雙鞋。室内沒有書籍,唯一和文字相關的信息隻有糊牆的舊報紙。
肖澄環顧一圈,沒看到什麼女性和年輕人的痕迹,整個屋子裡都透着股單身老漢邋裡邋遢的感覺。
他嘗試着觸摸了好幾樣物品,但都沒有感受到和留存物相關的波動。
又轉向室外,外面堆放着各種塑料瓶、廢金屬、蓋上了塑料布的紙殼,顯得很是雜亂。
但依然一無所獲,讓肖澄不由得懷疑老楊可能并不是他們要找的目标。
“老闆,你想打聽老楊的事情對吧?”一道帶着幾分讨好意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肖澄轉頭看去,是棚屋旁邊站着個中年男人,花白的頭發,膚色黝黑,眼神帶着幾分精明與油滑,顯然是發現了他的目的,準備過來賺點外快的。
肖澄瞥他一眼,擺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你認識他?”
那人見有戲,立馬搓着手上前,笑出一口沾滿煙漬的黑黃牙齒:“我就住他旁邊,天天見着,可熟了。”
“哦。”肖澄轉向他,“那老楊到底叫什麼?”
“這……”中年人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幾分,他想了一圈也沒想出來,隻能随口扯道,“這不是太熟了嗎,平時就老楊老楊的叫,誰也沒在意啊。”
肖澄大緻有了底,這就是個對老楊一知半解的鄰居,但送上門的線索,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怎麼稱呼?”肖澄臉上挂起一點笑意,從兜裡摸出一包煙,出門時他料想到大概會有和附近拾荒者打交道的時候,所以提前準備了些‘小費’,這就派上用場了。
中年人喜滋滋地接過:“叫我老王就行。”
“王叔,麻煩你說說老楊,這人平時怎麼樣。”肖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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