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有點奇怪。
乘客說:“怎麼,怕我吃人嗎?”
空乘一個機靈,之前各路領導的叮囑一股腦地湧現在心頭,把剛剛有冒出趨勢的粉紅泡泡給無情鎮壓了,連點渣都沒剩下。
“對不起!”空乘對着客人深深一鞠躬,并深切希望自己冒失的舉動沒有激怒對方。
客人卻沒有回應,似乎有一道視線在她頭頂掃過,像是準備掀開天靈蓋幫她透透氣。
沉默讓空乘的心跳越發的快了,手心也冒出了冷汗,但她還是保持着鞠躬的姿勢,不敢擡頭,也不敢出聲詢問。
等了片刻,低沉的男聲才終于響起:“沒關系。”
空乘如蒙大赦地直起身,小心翼翼地說:“請問還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沒有了,謝謝。”客人回答。
内心泛起一陣劫後餘生的喜悅,空乘又鞠了一躬後,踩着加速小碎步離開了。
蘇鶴延看着空乘透着兩分倉惶的背影,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他此刻剛吃完藥不久,正處于四大皆空的狀态,并沒有突然暴起拆飛機這種世俗的欲望。
隻不過——
所有人都這個樣子,實在是有點無聊了。
他将視線投向窗外,似乎在透過雲層看到某個地方,腦中浮現起一雙黑色的眸子,那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帶着勇敢與無畏的雙眼,有時候還會透出嫌棄與戲谑。
很生動,很有趣。
·
“哈秋——”走在半道上的肖澄突然打了個噴嚏,他一頭霧水地揉了揉鼻尖,這兩天怎麼回事,難道是下雨感冒了?
還是誰又在偷摸地罵他?作者有話要說:蘇鶴延:是你親愛的狗搭檔在想你。
肖澄:……還是來個人罵我吧。
第26章
從鄧行的辦公室出來,肖澄和江元維又去了人事部,獲得了确實無人失蹤的反饋。
之後兩人一起去了趟廁所,沒辦法,經過兩輪茶水咖啡的轟炸,再好的膀胱也扛不住造。
肖澄一邊洗手,一邊低聲跟江元維讨論着:“怎麼還是沒有找到跟長發女有關的東西。”
江元維皺着眉整理自己的衣襟:“從表面上看,确實是這樣,沒有死亡,也沒有任何可以關聯到長發女的線索,但是我直覺這事肯定跟公園建設期有關。”
“直覺?”肖澄挑眉。
上一次聽到類似的詞還是粒粒女人的第六感,怎麼江元維也掌握了這種技能嗎?
江元維透過鏡子看他一眼,似乎看破了他的想法:“是調查專員的直覺,關于綠心公園的建設,鄧行跟何恪觀各執一詞,看起來鄧行是把何恪觀隐藏的真相告訴我們了,但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隻透露了對自己有利的那部分。”
“也是。”肖澄點點頭,“這個鄧行看起來就跟何恪觀不對付,主動找我們透露消息可能隻是為了給他添堵。”
“诶,你們聽說了嗎?今天何經理被氣得不輕呢,中午的紅燒肉都吃不下了。”一道帶着笑意的女聲透過薄薄的牆壁從隔壁女廁傳來。
“他不是最喜歡紅燒肉了嗎?什麼事能氣成這樣。”另一個聲音說。
“今天來了兩個警方那邊的人,找何經理問起當年綠心公園的事情,他當年幹的破事自己捂着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往外倒啊?費了好大功夫,又是好茶好點心的招待,又是不要錢一樣的說好話,臉都快笑爛了才把人糊弄過去。”
“結果啊,有人看到兩個人剛出門,沒走多遠就被鄧經理給截胡帶自己辦公室去了,就他們倆那關系,想也知道鄧經理會說出去些什麼事。何經理轉頭知道了,氣的哦,臉都紫了。”
“什麼事啊,我來得晚,就知道他們兩個不對付,當年到底怎麼了啊。”一道更為稚嫩些的女聲問。
看來關注鄧行與何恪觀的不止他們兩人,肖澄和江元維默契地閉了嘴,悄悄聽牆角。
“能怎麼啊,何經理當年對工人的賠償金下手,人家那可以說是賣命錢,怎麼能忍,差點就全村扛着刀子上公司堵門來了,老闆逼着何經理把錢吐出來,後來又花了兩三倍的錢打點才把事情的影響平下去。”
“哇……看不出來何豬頭這麼狠啊,那他怎麼還能坐在經理的位置上?”
“他跟老闆家有點親戚關系,抹不開面子所以留着人,不過雖然位置還在,手裡的權利可是送出去一多半了。”
“聽說……何經理這事原本做得很隐蔽,根本不會被人發現的,是鄧經理在後面推波助瀾才變成這樣。綠心公園項目的時候,鄧經理還隻是在何經理手下幹活的,等何經理一翻車,他立馬就上了位,這不是巧了嗎?更巧的是,他接手的還都是何經理之前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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