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蕭唇邊帶笑,他捉住顧北的手腕,不為自己辯解,但臉上每一寸都寫滿了得意。
“咬都咬了,罵也來不及了,關燈,睡覺。”靳蕭在顧北額頭上落了一個吻,“晚安,我的男朋友,顧北同學。”
靳蕭一句男朋友擾了顧北半夜清夢,他就連做夢都能夢見靳蕭朝他伸着手沒完沒了的叫他男朋友。
第二天一早顧北醒過來的時候用了好久的時間才徹底接受了他在昨晚和靳蕭變成了男朋友這件事。
變成男朋友的兩個人跟往常好像并沒有什麼區别,靳蕭照舊會在顧北上課打瞌睡時戳他的後背,顧北照樣會在晚上和靳蕭學完習之後給靳蕭留一副大作,他畫的靳蕭依舊不能入眼。
如果硬說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大概就隻有兩個人從之前各睡各的變成了牽手睡,睡之前靳蕭會吻顧北,但他沒想到顧北的吻技着實差的可以。
“哎?”高放盯着靳蕭的嘴唇使勁的看,末了指着靳蕭嘴邊問:“蕭哥,你這是上火了還是吃飯的時候咬破了?你這都壞好幾天了,還沒好呢?”
高放發問的時候,始作俑者顧北正忙着發愁,沒時間幫靳蕭解圍。
“靳蕭,我最後一道大題真的做不出來,你饒了我吧。”顧北的筆已經快把試卷給戳漏了。
靳蕭擡手用拇指指節按住了自己的唇邊,含糊答高放:“不小心咬破了。”
說完,他扯過顧北的試卷給顧北列公式、劃重點,最後在草稿紙上寫了個結果遞給顧北,手指敲了兩下:“最後應該是這個結果,去算吧。”
最近讓高放不解的事情太多了,例如為什麼靳蕭的嘴破了三天了也不見好,今天看着反而更嚴重了,顧北又是有什麼把柄被靳蕭攥住了,才能一直這樣老老實實的跟着靳蕭學習。
要說那天在顧北家學習,顧北的态度很端正那倒也是正常,顧北是一頂一的孝順,他舍不得讓胡梅跟着他着急上火,桌子支在胡梅屋裡他當然老實,還有上回的筆記,他以為顧北是抄了來應付老師的,沒想到那個本子他還能在顧北那看見第二回、第三回,最近那本子已經泛了舊,明顯沒有被少翻過,可今天既沒在家裡,又沒有老師留作業,顧北竟然能在課間還在做卷子,這已經不是太陽從南邊升能解釋的了。
“北北。”高放神神秘秘的用手肘去頂顧北,“你最近是不是有情況啊?”
顧北被題目煩的抓心撓肝,攥着筆撓着頭,面對高放的問題他幾乎無暇回答:“什麼情況。”
“這得問你啊。”高放又往前湊,“我說你是不是看上咱們年級哪個名列前茅的小姑娘了,憋着勁準備跟人家拉近名次上的距離從而拉近心的距離,再繼而拉近...”
“顧北。”靳蕭開口叫了他一聲,打斷了高放沒說完的話。
顧北應聲回頭:“怎麼了?”
靳蕭愣了兩秒。
“怎麼了?”顧北又問
“哦。”靳蕭把手裡的筆給遞了出去,“沒事,你那支筆出水不算流暢,用我這支吧。”
顧北莫名其妙,這筆是靳蕭昨晚買給他的,剛寫了一張卷子也沒見出水不流暢,不過靳蕭遞給他了他也就換了。
“哎呀北北,咱倆誰跟誰啊,你就告訴告訴我呗。”高放锲而不舍:“我保證告訴别人。”
顧北壓根沒聽清高放剛才說了什麼,一本練習冊直奔高放面門:“别煩我,要是沒事就去背詩。”
高放咬牙:“此恨綿綿無絕期!”
下午語文課顧北困的搖頭晃腦,打了個哈欠,眼淚含在眼圈裡,強忍着才沒趴到桌子上。
靳蕭的筆戳過來的時候,顧北瞬間就清醒了,他往後靠過去,靳蕭沒說話而是遞了一張紙條來。
【我今晚回趟家,你吃完飯自己先做英語的專項練習。】
顧北看見回家兩個字就想到了那個雨夜,他拿着那張淡藍色的便簽漫無目的的發着呆。
有些他逃避了幾天的問題就這樣瘋狂湧進了他的腦袋裡。
下課鈴響的時候顧北一個激靈,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點事情竟然想出去了半節課。
靳蕭又從後邊遞過來一張藍色便簽,上邊寫着老師布置的作文題目,貼到顧北手背上,他問:“上課的時候想什麼呢?半節課都不在線。”
顧北收好便簽回靳蕭:“沒想什麼,你晚上還回來麼?”
靳蕭略作思索才答顧北:“回,不過應該不會太早,你按照便簽上的順序和計劃寫完卷子就早點睡,不用等我,我有鑰匙。”
顧北應了一聲好,下午的課全用來發呆了。
晚上下課的時候靳蕭沒等顧北和高放,一個人先走,出了學校上了靳承風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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