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順着靳蕭的背,在心裡暗自發誓等高三畢業大家聚餐的時候他是肯定要把那個幾個灌靳蕭酒的人給灌倒的,高放就是第一個,剩下的誰也跑不了!
靳蕭好像格外興奮,他指着窗外從來沒有來過的那條街,一會兒問顧北路邊出着的那個高高的會發光的東西是什麼,一會兒問顧北長長的木闆子為什麼橫着放在鐵架上,竟然還有人坐在上邊。
顧北無奈,耐心的解釋着路燈為什麼叫路燈,那塊被兩個鐵架子擔起來的木闆子究竟為什麼被叫做長椅。
靳蕭的問題沒有盡頭,顧北無奈扶額,自言自語:“還不如養個小孩。”
“你想要小孩兒?”靳蕭撲閃着睫毛,他轉過頭認真的看着顧北,看着看着他的眼睛裡就沾了些悲傷,窗外一閃而過的燈光将他那雙眸子映的時亮時暗,他癟着嘴:“可是...咱們兩個生不出小孩兒啊。”
顧北當即一把捂住了靳蕭的嘴,小聲呵斥:“胡說什麼呢你。”他又擡頭去看後視鏡裡的司機。
“不好意思啊師傅,他喝多了,開玩笑呢。”顧北和司機解釋着靳蕭的口不擇言,他輕輕在靳蕭背上拍了一下。
顧北家門口那條巷子太窄開不進去車,司機隻好将車停在了巷子口,顧北夾着靳蕭,手裡還拎着解酒藥。
靳蕭将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顧北身上,顧北好不容易才把他給扶到了樓下,擡頭看着五層樓高的筒子樓,顧北費力地喘着氣,他決定還是先把靳蕭扶到樹下坐會兒,灌了解酒藥等人稍微清醒點再上樓,否則這麼扶回去他的肩膀明天就不用要了。
“喝了。”顧北擰開解酒藥遞給了靳蕭。
靳蕭不知道顧北遞來的是什麼東西,也不想喝,不想喝就耍賴:“你喂我。”
顧北作勢要用瓶子喂靳蕭,靳蕭那股胡鬧勁兒又上來了,他指着顧北的嘴說:“你用嘴喂,你的嘴是甜的。”
顧北現在就很想沖去KTV把高放他們幾個拎出來讓他們來把靳蕭扛上樓。
在KTV裡放聲在嚎《等愛的玫瑰》的高放當然不知道顧北這危險想法,和他一起灌靳蕭的那幾個男生當然也不知道,包廂裡的氛圍簡直被這首歌炒到了頂點,幾個女生都被高放他們逗的笑的前仰後合。
沙發角落裡的陳決坐在嘈雜的音樂聲裡,孤獨的像被熱鬧抛棄了一樣,分明在一分鐘之前高放還邀請過他一起唱的。
在餐廳那會兒陳決是融入不進大家的熱鬧,現在的他心裡裝着事情沒辦法融入進大家中。
他在心理計劃着一場完美的告密,想的太專注了,他都沒注意坐在沙發另一邊和其他女生喝飲料的祝念是什麼時候湊過來的。
祝念抓了一把幹果放在陳決面前的桌子上,她輕叩桌面:“我給你講個故事?”
盡管祝念的聲音很小,陳決還是吓了一跳,他擡頭時眼睛裡全是驚慌,高放幾個人唱歌的聲音太大了,他沒聽清祝念跟他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陳決故作鎮定,他目光裡的閃躲猶如被窺見了秘密一般。
祝念挽着笑,她湊近陳決耳邊:“給你講個故事,農夫與蛇的故事。”
陳決的臉瞬間就垮了,他躲開祝念:“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祝念還是笑着,不過皮笑肉不笑,她點着頭:“聽不懂最好。”
顧北陪着靳蕭在樓下坐了近半個小時,藥效發揮過後,靳蕭的酒醒了一大半。
“我剛才...”靳蕭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我剛才沒吐吧。”
顧北知道靳蕭這就算醒酒了,他雙手撐着水泥台子的邊緣,好笑又無奈地說:“小靳老師,下回别喝這麼多了,你知道你幹嘛了麼?”
靳蕭紅着臉搖頭,即使顧北不說他也可以想象自己的窘樣。
他不想聽,顧北偏要說:“你在天台抓着祝念問人家是誰,還偏要在天台上吻我,還指着路燈問我那是什麼東西,你還...等會兒。”
手機響了,是一條微信消息,顧北不得不停了話茬先去看消息。
消息是祝念發過來的,内容簡潔,隻有一句話。
【陳決好像那會兒也去天台了。】
就這麼短短一句話,卻在顧北心裡引發了一場大爆炸,祝念的消息模棱兩可,那會兒是指的哪會兒,陳決去天台有沒有看見什麼,如果看見了,他會告訴誰?會告訴老師會告訴學校麼?
這一切顧北都不得而知。
“怎麼了?”靳蕭有些頭痛,他揉着額角湊過去看顧北的手機,看清祝念發來的消息,他并不覺得陳決去了天台有什麼威脅性,“應該沒事的,你别多想。”
顧北咬着牙,他揣好手機,轉過頭對着靳蕭就是一頓亂拳,架勢拉的滿,拳頭落在靳蕭身上,靳蕭隻能感覺到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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