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放隻能自己回座位哭去了。
倒不是靳蕭小氣不肯帶同學,當初高放幫他劃重點補筆記的人情他當然是一直記得的,不過不能帶着他跟顧北一起學習就是了,顧北學起習來那副态度是絕絕對不能為外人所窺見的,否則北哥在學校裡的酷哥人設就立不穩了。
顧北拍着高放的背安慰着。
窗外微涼的秋風攜着窗邊那一摞新印刷出來的卷子上的墨水香,悠悠的吹過課間吵鬧的教室,靳蕭微微抿着唇,他忽然有些慶幸,慶幸靳承風的生意遷到了臨川來,慶幸楊希不想把他帶在身邊,慶幸靳承風在臨川三所高中裡選擇了臨川一中。
顧北心情大好,被高放反手撓了癢也不氣,倒在座位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全班都聽得見他笑的快要岔氣的聲音,陳決當然也聽得到。
陳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身邊來往的同學,站着聊天的同學,沒有一個人看見他,也沒人知道他的成績條上印着的名次是六百四十二名,下次考試他依舊要去又秦子明的那個考場,而顧北早就逃出了那間教室。
月考那天考試之前陳決還是被秦子明幾人給堵住了,秦子明、夏宇為首,三五人将陳決堵在教室後邊放垃圾桶的那個角落裡,他們圍成圈的奚落着陳決,嘻嘻哈哈的問陳決他的英雄顧北去哪了,今天怎麼沒來保護他,難道是因為喜歡上别的娘們唧唧的小男生了麼。
秦子明那一副嘴臉陳決到現在都還記得,他默默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掌心裡那張那回家能換來兩個巴掌的成績條被他捏成了紙團。
晚飯時候隻有高三還有住宿生搶食堂,明顯比中午那會兒壓力小了不少,至少高放和靳蕭打飯可以慢悠悠的去,不用像喪屍奪食一樣了。
“哎。”高放朝隻坐了陳決那張桌子努了努嘴,放下餐盤之後,他湊到顧北和靳蕭跟前,小聲道:“上回他去參加咱們班聚會,我還以為他開竅想交朋友了呢,現在怎麼還是他自己啊。”
顧北現在很不願意面對跟陳決有關的話題,自從那天祝念發來消息說陳決也去了天台,顧北的心裡就總不踏實,靳蕭跟他說過幾次不會有事,要是有事也不至于等到現在了,可顧北還是放不下,要是哪個老師叫陳決去辦公室,直到陳決回來,顧北的心裡都始終發慌。
他自己覺得陳決告發這件事學校給他什麼處罰都無所謂,他原本就沒想考大學,從高中入學第一天起他就時刻有着退學混修車店的打算,從前是胡梅不肯讓他辍學,現在是有了靳蕭拉着他往前走,等着他往前走。
靳蕭關于未來的設想太美好了,美好到讓顧北有了算是癡心妄想的期待。
所以靳蕭的未來不能出差錯,如果這件事被告發,開除是一定的,但凡受處分必然是要跟着進檔案裡的,試問哪所高等學府能接受因為這樣的事情受過處分的靳蕭呢。
所以顧北怕,日日夜夜都怕,每分每秒都怕。
“吃你的得了。”顧北敲了一下高放的餐盤,“你吃個飯還操心那麼多,累不累你。”
高放癟嘴:“我就是看他不合群那樣吧...怎麼說呢,也不能說是可憐他...竟然還有點讨厭。”
顧北失笑:“那你不問問我和靳蕭你天天跟我倆湊一起,我倆煩不煩你?”
高放仰着腦袋,一臉驕傲:“不問!煩也得忍着,哼。”
靳蕭笑着搖頭,并沒有參與顧北和高放的玩笑。
“我聽說月底運動會,咱們高三也有項目?”高放嚼着東西還不忘說話。
“你從誰那聽說的?”
高放混不在意:“就那個跟蕭哥之前是同學的童旗啊,他還...”
顧北擰眉,他可還記得童旗,雖然童旗現在已經不上樓來找靳蕭了,但兩個人偶爾還是有些聯系的,不過都是童旗發來消息問題目解法,别的也就沒了,顧北小心眼,一時是情敵,就永遠都是情敵,他到現在還記得在燒烤店門口童旗撲進靳蕭懷裡的場景。
“嘶!”靳蕭的手腕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顧北咬過了就覺得解氣了,美滋滋的繼續吃自己的飯去了。
“沒事。”靳蕭輕輕按了一下被顧北咬過的地方又跟高放說:“你繼續說。”
高放被這兩人的相處模式看得目瞪口呆,說咬就咬,咬完就當沒事...人家靳蕭都當沒事了,他也不能當有事,隻得繼續說沒說完的話:“他還說這運動會過後高三就是真的沒什麼活動了。”
靳蕭對運動會不感興趣:“你和童旗怎麼聯系上了。”
聽見童旗兩個字顧北就瞪圓了眼睛,咬着後牙槽,筷子戳在盤子裡看着靳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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