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能說是完全不知道。
知道他的一串電話号碼,一個工作單位,還一不小心撞見過對方的一任前男友,僅此而已。
結果就在床上,對着這麼一個奇奇怪怪的人,硬了。
此時此刻,沈卿安隻感覺自己也快臨近頭疼的邊緣,太陽穴跳得都比平時歡實好幾倍,給季容塞幾片安定讓人強行入睡這種想法噌噌往外冒。
“那要不要我幫你?”季容的沮喪沒持續多久,順勢又問。
不用。不需要。沈卿安想。
季容:“肯定比你自己來舒服。”
……
操。
算了。
随他去吧。
這點岌岌可危的社交距離已經被季容冒犯得渣都不剩了,那還考慮那麼多幹什麼。
沈卿安垂下眼,放任一隻漂亮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但不是傳統意味上的漂亮,它不柔軟,也不過分纖細,反之充滿了力量感,每一根手指都修長且骨節分明,個别手指内側有一層薄薄的繭,摩挲過人的身體時微微發癢。它從胸口向下至小腹處,最終緩緩地逐漸探進了睡褲中。
沈卿安繃緊身體,咬住自己的下唇,突然按住了季容的手:“……我感覺好癢。”
“你放松一點啊,”季容笑着說,“乖孩子。”
單薄的睡褲被褪至膝蓋,露出一條款式普通平常的深灰色平角内褲。這麼看确實不稀奇,視線上移,是沈卿安被内褲包裹住的蓬勃發脹的陰莖,勁瘦的腰身,寬闊的肩膀。再往上,沈卿安的目光就像含着一汪水,平靜,溫和,易碎,巧妙地掩蓋了某種一點就破的心緒。
被沈卿安望上這麼一眼,季容隻覺得心輕輕顫了一下,幅度微小,卻很清晰。
季容想跟他說,别這麼看我,我受不了,會很想欺負你,想讓你哭。
但又不太忍心你哭。
他用手指勾住内褲邊緣扯下,陰莖終于被釋放出來,那一根呈紫紅色,上面青筋環繞,漲得厲害,直挺挺地翹着。
面上看着清清冷冷的,底下長這麼個兇玩意兒,真他媽全方位天賦異禀。
季容握住它,用手揉搓,力度不輕不重,頻率不急不緩,撫摸上面的每一處筋絡,每一次上下滑動都引得沈卿安的輕輕顫栗,最後他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去搔刮龜頭頂端的那處小孔。
整個過程中,他一直注視着沈卿安的眼睛。
可能人和人的手用起來還真不一樣?沈卿安額頭上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這時候也顧不上去擦。
坦白來講,沈卿安自慰的次數算不上多,大多數時候都把這件事作為一種纾解手段,手法簡單粗暴缺乏耐性,甚至可以一邊看着費馬大定理一邊面不改色地射精。季容那句“肯定比你自己來舒服”倒也真沒說錯,估計誰來都比他自己弄要舒服得多。
沈卿安性器的頂端小孔已經滲出了些許液體,季容用拇指将其拭去,抹在柱身上。在燈光的照射下,濕淋淋的一根,說不出的淫靡。
沒過一會兒,季容也将自己的陰莖與沈卿安的并在一起,兩根一同握住,加快套弄的速度。
二人最後一起射了出來,濃白的體液弄得季容滿手都是,順着手指往床單上滴。
季容盯着那隻手看了片刻,才懶懶地起身去浴室洗幹淨。
他們懶得再套上睡衣,就這麼并排在床上躺下,地上是好幾團揉皺的衛生紙。季容側過頭去看沈卿安,見對方正望着天花闆發呆。
雨聲仍舊沒停,沈卿安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之前我看新聞播報最近會有台風登陸。”
“那和今晚有什麼關系?”
“你說得對。”沈卿安說。
睡過去的時候早就不清楚到底幾點,睡着前的某一刻,季容迷迷糊糊地問沈卿安可不可以抱着他睡。
沈卿安強忍困倦勉強睜開眼,把空調調低了一度,伸出一條胳膊搭在季容的腰上。
第14章暗燈
淩晨四點鐘,舒立軍悄悄地把車停在馬路邊,走進小區大門。
這座小區位于老城區,已有二十多個年頭,可外觀看上去像被搓磨了半世紀。随着近幾年新城區的開發,越來越多戶居民搬離了這個破舊的地方,剩下的那些還在湊合住的人也在千方百計地琢磨怎麼把房子賣出去。這裡的确早就不再宜居,居民樓樓道裡沒人打掃,不僅髒兮兮還常年彌漫着一股黴味兒,除此之外日常生活更是難捱,十天裡有五天要麼停電要麼停水要麼電纜斷了上不去網,要麼三管齊下,一個不落。日子過得糟心至極。如果小區也能有“區訓”這種東西的話,想必它一定會在大門口拉個橫幅,用加粗字體印上: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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