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輕寒居然會為吳與之說話?這霍輕寒還是霍輕寒嗎?
但緊接着,雲向晚便聽霍輕寒繼續說道:“吳先生應該是最近工作壓力比較大,又和向晚有了矛盾,所以酒喝得比較多吧。我聽說酗酒的人,脾氣都比較暴躁,下次見面時,我得勸他少喝點酒。”
雲向晚啞然,好吧,霍輕寒果然還是霍輕寒,輕而易舉地就把吳與之釘在了酗酒的恥辱柱上。
聽見“酗酒”兩個字,雲書娟再次回憶起了自己婚姻後期,丈夫整日伶仃大醉,在家亂砸物品的暴躁模樣,忍不住眉頭緊蹙。
意識到霍輕寒似乎又在撬牆角,雲向晚思緒有些雜亂,便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之後,雲向晚便步出包間,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洗手間在走廊的最末端,走廊燈光柔和,播放着舒緩的輕音樂。雲向晚走得緩慢,邊走,邊低着頭拿出了手機,想給周詩霧發信息,詢問一下關于霍輕寒這五年來的情況。
其實在這五年之中,周詩霧偶爾也提起過霍輕寒。可雲向晚每每都找了個話題打斷,并毫無痕迹地岔話岔了過去。久而久之,周詩霧認為她對霍輕寒并不感興趣,于是便再也沒有提及。
于是,霍輕寒這個名字就這麼消失在雲向晚的生活裡。
直到在她的訂婚宴上,他再次出現。
雲向晚打開了周詩霧的微信對話框,但是卻始終打不出一個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問關于霍輕寒的什麼問題。
而就在這時,霍輕寒本尊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晚晚,你是想打電話給未婚夫嗎?”
聲線清冷又勾纏,令雲向晚渾身一震,她忙按熄了手機屏幕。
走廊地闆上鋪着柔軟的地毯,吸取了所有的腳步聲。因此雲向晚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那跟着她出來,一路緩步緊随的霍輕寒。
雲向晚下意識退開,整個背脊貼在了牆壁上,戒備地看着面前的霍輕寒。
學長,人吓人,可是會吓死人的。
柔和光線下,霍輕寒身形颀長,唇畔笑意清雅,就差那麼一丁點,就可以稱得上是溫潤如玉了。
然而用力地看仔細了,卻可以發現,他那雙隐藏在文氣鏡片後的眼眸,黑如夜海,暗中浪濤洶湧。
他溫潤的聲線在空氣中暈開,成為無形的絲線,将她緊緊纏繞。
“我會吃你嗎?晚晚,怎麼都五年了,看見我還是這個樣子?”
他又是這樣,再度提起了五年之前的事。
假裝不在意地提起,再毫無痕迹地掩飾,仿佛隻是想逗弄她,又仿佛是在暗中計劃着什麼。那種一腳踩不到底的未知,讓雲向晚覺得惴惴不安。
既然如此,雲向晚也不想再裝了,她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
她直視着霍輕寒,眼眸瑩潤,帶着審視的光:“學長,你今天是知道吳與之會在麥庭商場裡參加周年慶,所以才會故意把我媽給帶去那裡的吧。”
聞言,霍輕寒眼眸裡沒什麼情緒,空落疏離。
他并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反問了一句話:“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
雲向晚皮膚白皙,如羊脂玉,襯得整張面龐純又柔。而此時,她那黑白分明的眼内卻有種犀利的光,直射向霍輕寒:“因為我忽然發現,學長對吳與之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很熟悉。好像以前,蔣依純也對我做過,也對我說過。”
雲向晚原本以為,當聽見自己的話後,霍輕寒即使不會驚慌,也至少會有情緒的波動。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卻忽然笑了,笑得散漫不拘:“也就是說,我幫你出了氣報了仇。那晚晚,你該怎麼謝我呢?”
他就這樣,笑出了一腔子斯文敗類般的氣息,雲向晚反而被他給問怔住了。
那個,世上竟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雲向晚深呼吸,平穩了聲音道:“如果學長是單純地想幫我的話,我非常感激。但如果學長是存了其他的心思,那我就覺得太浪費時間了。”
雲向晚這話,算是把拒絕打在了公屏上。
霍輕寒還是笑着,人畜無害的模樣,聲音慵懶:“晚晚你的話,我真是聽不懂。不過我挺好奇,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存了其他的心思,又怎麼會是浪費時間呢?”
雲向晚的眼眸安靜澄澈,聲音也是如此:“我和吳與之兩個人很好,即使有些小矛盾,我們自己也會解決好的,所以學長的心思是無用功,隻能是浪費了。”
這番啞謎,打來打去,兩人心裡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
雲向晚非常希望霍輕寒能夠安靜地走開,不要再靠近自己。
為了避開霍輕寒,她甯願重新和吳與之的名字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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