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消息,雲書娟的臉色,成功地從多雲轉到了晴。
雲向晚在旁看着,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霍輕寒,果然是婦女之友啊!
而這時,霍·婦女之友·輕寒開始轉而給雲向晚布置任務:“向晚,你去給媽把那安神茶泡一下吧,據說提前一小時喝才有效果。”
雲向晚巴不得離開雲書娟的視線範圍,當即便躲到了廚房裡面去給她泡安神茶。
沸水注入後,那安神茶散發出了鎮定心神的清香。雲向晚今天的心情如過山車般跌宕起伏,害怕晚上也失眠,急需要舒緩神經,便也為自己泡了一杯,在廚房内慢慢飲下。
而在客廳裡,于霍輕寒的各種安撫之下,雲書娟的心情逐漸有好轉。
雲書娟想到雲向晚,直接歎氣道:“輕寒,我也不把你當外人,你也應該知道向晚做了什麼事吧。你說,一個女孩子,當衆說那些話,讓别人怎麼看?特别是吳與之他父母,看見這個,估計退婚的心都有了。剛就在包廂裡,與之的媽媽還給我打了電話,雖然明面上說他們不介意,讓向晚寬心,但實際上,話裡話外還是想讓我們盡快平息這件事,就嫌丢人。”
聞言,霍輕寒那薄而潔淨的鏡片上,流轉出了道暗光,但他面上卻不動聲色,溫聲道:“媽,向晚說的那些話,其實都很正常,我們現在的年輕人說話都是這麼犀利直接。不過也挺奇怪的,之前吳先生和蔣小姐擁抱,全網皆知,也沒見吳先生的媽媽打電話來道歉。這晚晚不過是開個玩笑,他.媽媽就打電話來興師問罪,這是不是有點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思呢?吳先生的父母真好,能遇到媽這麼通情達理的人,這要是别人家,估計早就跟他們鬧起來了。”
聽霍輕寒這麼一說,雲書娟的臉沉了沉,本來對雲向晚的生氣,轉移了些在吳與之母親身上。
沒錯啊,剛剛易安薇打電話來的時候,還有點興師問罪的味道。憑什麼?之前吳與之那事,她還沒找他們算賬呢。
雲書娟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他們面前太沒脾氣了,這才讓他們蹬鼻子上臉?
就這麼,在不知不覺之間,雲書娟又喝了霍輕寒的一杯茶,對易安薇産生了不滿。
不過想起雲向晚,雲書娟忍不住蹙眉:“向晚這孩子真是不能讓人省心,每次都是看着乖順,可時不時地就要叛逆一次。”
霍輕寒唇角微翹,笑容極淡:“怎麼會呢?向晚感覺一直都很聽您的話啊。”
雲書娟搖頭,忍不住道:“哪聽話了?她高二暑假時……”
聽見“高二暑假”這個時間段時,霍輕寒那深邃的眼眸裡,有光閃過,仿佛流火劃過夜空。
但雲書娟說到這時,忽然醒悟過來,住了嘴。
她總不好在霍輕寒面前提起雲向晚高二時私逃出家,去見男孩的事。
雲書娟停下之後,轉而看向了霍輕寒,首次認真地打量了一番他優越的外貌,聲音裡忍不住多了一層别的含義:“輕寒啊,我記得,向晚她高中時,好像挺内向的,身邊沒什麼男性的朋友。我挺好奇,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霍輕寒在雲書娟面前出現得非常突然,那時恰值吳與之和蔣依純當衆擁抱的視頻全網傳播,之後又是萬唯集團被抵制,所有的事堆積在一起,沖得雲書娟暈頭轉向,她也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霍輕寒的來曆。如今靜下心來,再加上無意中回憶起了雲向晚高中時的事,倒也覺察出了一絲異樣。
一瞬間,雲書娟甚至有那麼一絲懷疑——當初雲向晚偷跑出門,不會跟霍輕寒有什麼關系吧?
如果當初教壞自己女兒的,真是霍輕寒的話,那現在是是打斷他一根腿好,還是一雙.腿好呢?
誰知此時,霍輕寒忽然道:“還是被媽給看出來了。”
雲書娟眼皮頓時一跳,難不成還真被她給猜中了?棍子在哪裡?
霍輕寒佯裝着長歎口氣,低聲道:“向晚高中的時候,多才多藝,學習成績又好,長得也漂亮,可以說是我們全校男生的白月光。其實在學校裡,她向來都是在教室裡面做作業,特别聽話,而我最多也就是在集合的時候,在操場上默默看着她。”
話說到這,霍輕寒低垂下頭,輪廓分明而流暢:“媽,不瞞你說,到現在我也還是把向晚當成白月光。我隻想跟高中時期一樣,站在角落默默地看着她,隻要她過得幸福,我就滿足了。”
霍輕寒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他願意默默無悔地當雲向晚的備胎。
這下,雲書娟徹底放下心來。
一來,既然是備胎,那這霍輕寒跟雲向晚高中時的叛逆就沒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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