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話就急忙忙的想把門關上。誰知姑娘也不是好惹的,趕忙用劍将門抵住。仔細一看,這個姑娘也是個名門正派,衣服上用金縷雕琢的滿堂花,是遇見嶺的弟子。
姑娘着急的說道:“我今日……今日過來,就是……就是過來送信兒的。”
隻見她一邊大大的喘着粗氣,一邊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封信,然後塞到了川的手裡,并對自己的無禮道歉,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屋裡的顧心柔聞聲趕了出來,她把川手裡的信拿了過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細細的讀着,信上的内容是這樣的:
四月四日,衆仙門百家齊聚白玉門。仙法道術,互相切磋。特許此信,願如約前來。
——
顧心柔看過信後,信便在她的手中消失殆盡了,她冷冷道:“哼,在這江湖之上,誰人不知我的惡名,他們竟然還會給我下帖子。去,必須去。四月四日不就是明日嗎……”
顧心柔問道:“你們都誰想去啊?”
炎别提多高興了,一個勁兒的說自己想要去。烨自然也想去看看那輝煌的白玉門。其餘的人紛紛表示不想去,空無功法,不如在家裡陪着川曬曬藥草。
寒風用極度擔心的語氣說:“這一去,要是打了起來,恐怕不好脫身。你确定要去嗎?”
顧心柔喊道:“當然啦,我這個人就是愛給自己找點兒小麻煩。”随後她又不懷好意地摟住寒風的脖子說:“就算是真打不過,不是還有寒風嗎?你難道會見死不救啊。”
“自然不會,你呀,少給我找點麻煩比什麼都好。”寒風用食指點了點她的額頭,略帶寵溺的微笑着。
隔天四月四日,三男一女如期赴約。顧心柔臉上戴着面紗,邁着威風凜凜的大步子向前走着,眼神中滿是輕蔑,狂妄,充滿了少年氣。
這一路上走來,雖然這些人表面上說着歡迎,背地裡卻滿是唾棄,内心裡的那點小心思,想幹什麼都顯而易見。
白玉門真是稱得上是仙氣萦繞,隻看一眼便沉醉其中。
一堆人在那裡亂哄哄的,假心假意的聊天。顧心柔可對此毫不在意,她看向的方向是主位,白玉門的掌門人秦子沫。
身邊有了寒風以後,任何男人幾乎都入不了自己的眼。獨獨這個掌門人讓顧心柔看了一眼便如癡如醉。那個男人渾身都散發着一股鬼神莫近的氣息,一襲白衣染染,仙氣萦繞,五官鼎立,一副不可侵犯的神聖感!她癡癡的看着他,久久都不願意把眼神移開。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眼睛被遮住了,原來是寒風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顧心柔伸着兩個小手去撥開他的大手,然後反身将他壓在身下,挑逗着他,笑道:“我家寒風莫不是吃醋啦,要不要我寵幸寵幸你。”
寒風推開了她,臉微微泛紅,周圍的空氣中還彌漫着一絲絲的醋味。他将頭轉了過去,生怕被别人看見似的說:“主人莫要拿我打趣,我才沒有吃醋呢。初來乍到,你這樣總歸是不好的。”
“言之有理,那便聽你的……”顧心柔兩手一背,晃晃悠悠的向前面走去。
不一會兒,人群中出現了一位老者,隻見他一隻手拿着拐杖站在秦子沫前面說:“顧心柔,顧姑娘何在,今日可有到場?”
“當然有來啦!”顧心柔指着自己高呼道:“這兒!老頭兒,看這兒,我在這兒呢。”
“咳……顧姑娘請。”老者請顧心柔上前去。
顧心柔飒爽英姿的走向比試台,俯視衆人。她插着腰,開門見山的叫嚣道:“都誰想和我打呀。”
話音已落,派中鴉鵲無聲。這麼多人誰也不知道顧心柔真正的功法有多深,都不敢貿然前去。許久,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我同你打。”
那個聲音正是秦子沫,沒錯啊,就算有個帶頭的人也隻能是他了。顧心柔把頭轉了過去,然後傲嬌的擺了擺手說:“我不同你打,換一個人。”
就這一句話便惹得議論紛紛。有人說顧心柔是怕了,根本打不過秦子沫,此番前來不過是虛張聲勢。也有的人借此在她的面紗上大做文章,說是面容醜陋不敢見世。
面對諸多的流言蜚語,顧心柔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沒有把這些話放在耳邊。唯一讓她覺得煩躁的便是他們衆人的吵鬧聲。
烨聽着這些話小聲的問他們:“你們說,主人為什麼不跟他打,是真的打不過嗎?”
寒風盯着台上面的顧心柔,又環視了周圍所有人。緩緩開口對烨說:“不是打不過……真要和那個人打的話,赢了算誰的,輸了又算誰的,到最後咱們還能不能離開啊。”
“有道理……”烨參透了寒風話中的意思,靜靜的等待着台上和顧心柔相對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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