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側轉身,顧心柔步子已經開始不穩了,她盡可能的站着,嘴裡還貧着說:“不是,大美人,我說你下手也忒狠了吧,跟我師父有一拼呐……咳咳,商量個事兒,你輕點打行不行啊?”
明明都痛苦成那個樣子了,還能如此貧嘴。獨孤念憤然的扔下手中的鞭子,道:“好啊,這鞭子我就不打了。可這葉柳針我要全部都釘在你的身上!”
“這玩意兒死老疼的,别介呀……”
顧心柔可不想再感受了,那幾根針紮在骨頭上,是說不出來的疼痛感。她連連後退,緊閉着雙眼。
獨孤念驅動十幾個葉柳針像顧心柔刺去。
寒風突然出現抱住即将摔倒在地的顧心柔,另一隻手驅動法術擋住了飛過來的幾十個葉柳針。他又一握拳,幾十個葉柳針紛紛粉碎,化成灰燼,飄散空中。
獨孤念在一旁驚歎:“他是誰?”
不僅獨孤念驚歎,所有的人都為之奇怪。
權印上前指着寒風:“你是何人,私闖我白玉門,該當何罪?”
寒風沒有理會任何人,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懷中的顧心柔,他輕輕的抱着顧心柔,看着那滿身的傷,自己的心不知道多疼。他對顧心柔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我來遲了。
兩人相望看着對方,顧心柔終于委屈的哭了起來,把頭埋進了寒風的懷裡,不停地捶打着他,似乎在撒着嬌說:“寒風……你怎麼才來啊!你再晚來一會兒,我不是疼死了就是血流幹了……”
“不哭,我這不是來了嗎。”寒風輕輕地擦去顧心柔眼角的淚,顧心柔這麼一哭,哭到了自己的心坎兒裡。
寒風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細心呵護養了這麼多年的小花兒,就這麼讓人給摧殘了。
看着顧心柔委屈巴巴的樣子,他也想哭啊,可現在他不能哭,隻能勉強的笑着。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在那看戲,衆人竊竊私語,有人說寒風是她的奸夫,還有人說的更加難聽,當然有說好話的,不過也是少之甚少。
寒風不想再聽顧心柔說一字一句了,這奄奄一息的樣子,看着馬上就要斷氣了。他抱起顧心柔,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給顧心柔治傷,其他的事情對于寒風來說無關緊要。
可是這些人可不想讓他走,誰管顧心柔會不會死啊!
“白玉門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秦子沫說道。
寒風盯着秦子沫,怒喊道:“那日我與你有過一面之緣,還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現在看來真令人作嘔。我要走,你們誰敢阻攔!”
“師弟,萬不可放虎歸山。”權印在秦子沫耳邊說道。
秦子沫道:“寒風,我知道你。你我比試一番,赢了就放你們走。”
寒風答話道:“好啊,既然你這麼想跟我打,那我就陪你打兩招。”
他擔憂的看了一眼懷裡的顧心柔,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顧心柔拽了拽他的衣角,氣息薄弱的說:“别傷他……”
寒風慢慢的放下顧心柔,度了一點兒真氣給她,讓她能不至于倒下,可以自己站住。
寒風對顧心柔說:“他能傷害我視若珍寶的女人,我卻不能傷他分毫,哪裡來的道理。你别管了……”
聽這話的意思,寒風絕不可能做一點點的讓步。
寒風雙手合十,兩隻手慢慢拉開距離意沉劍漸漸幻化出來,散發着幽藍色的光,劍氣淩人。秦子沫也不甘落後,手握絕情搶占先機。
一場男人之間的戰争悄悄打響。兩個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戰争格外激烈,兩人越打越狠。都說神仙打架,殃及旁人,這破壞力還真是不小。
秦子沫本想放水讓他們離開,沒想到寒風和自己旗鼓相當,不分上下。可能是出于男人的尊嚴吧,他将這場打鬥列在了自己的心裡,使出了渾身解數。
可是寒風還沒使全力呢,想打出平手根本不可能。
顧心柔在底下看着的着急呀,再怎麼說自己和秦子沫相處了一年了,多少有些懵懂的感情,顧心柔心裡不想讓他受傷。
正當兩個人的打鬥接近了尾聲,都以為秦子沫會赢,寒風劍鋒收回的那一刻刺中了秦子沫。這場比賽是寒風赢了。
寒風并沒有得意洋洋的說自己赢了之類的話,而是跑回顧心柔身邊,要帶她回去療傷。
哪成想顧心柔二話沒說就扇了他一巴掌呀,所有人都蒙了,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空氣在那一刻靜的吓人。
“為什麼打我?”寒風充滿疑問的眼神看着顧心柔。
這一巴掌不僅僅是打在他的臉上,更是打在了他的心上。因為什麼,寒風當然知道,但他想聽顧心柔親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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