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川粗魯的踹開了顧心柔的房門,寒風有點兒小生氣道:“進來之前,你不敲門嗎?”
哪知川立馬對寒風說:“敲什麼門啊,難不成你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怕被我撞見嗎。”
寒風無奈,現在他隻想趕緊将顧心柔治好,“好了,你趕緊過來看看主人的傷。”
川将房門關好,拿出了上好治療外傷的藥還有一堆繃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走到顧心柔的床前:“把她衣服脫了。”
“啊”寒風立馬紅了臉,問:“誰脫啊?”
川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說道:“當然是你給她脫了,難不成是我?”說着又将一把剪刀扔了過去:“衣服都粘在血肉上了,你用剪刀給她剪開。”
寒風接住剪刀,看到顧心柔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他心疼不已,用剪刀輕輕地剪去顧心柔身上與血肉融合在一起的衣服。
川就坐在一旁悠閑地喝茶,指導着寒風一步一步的治療。
剪刀一點點的剪下去,顧心柔的手緊緊地攥住床單,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滴,迷糊不清中,嘴中還喊着疼。
“咚咚咚……”伴随着一陣敲門的聲音,牡丹端着一碗藥走了進來。川看到牡丹端着藥,“太好了,就等着你這一碗藥了。”
川忙走過去,接過牡丹手中的藥碗。牡丹這時候的眼睛卻在寒風和顧心柔的身上。
川詢問她:“怎麼了?”
牡丹再三思考自己有沒有資格說出這句話,她開口了:“這……男女授受不親,雖是要為心柔療傷,可寒風此番行為确實不妥,這要是傳出去對二人的名聲也有損啊!”
川扭頭看了看二人,對牡丹說:“是啊,男女授受不親,不過對于寒風來說,他可以。順便增進增進感情。”
“莫不是……”自從牡丹來了這顧府,便覺得寒風對待顧心柔的情誼遠超過于主仆之間的情誼。
今日又聽川這麼一說,她便更加确定了,隻是遲遲不敢說出口。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顧心柔可是個榆木腦袋。”川瞧出了牡丹心中所想,提前一步說了出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寒風做了那麼多,旁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對顧心柔的愛意,可唯獨當事人不知道。
川把藥放在了桌子上,告訴寒風說:“外傷處理好後,無論如何也要讓她把這一碗藥喝下去,我就先出去了。”
寒風細細地擦拭着顧心柔的傷口,水盆裡的水也早已被染成了血水。
“交給我吧。”
夜入亥時,寒風幾經波折,終于将顧心柔的所有傷口處理完好,桌子上的藥差不多也已經放涼,寒風端起碗小心翼翼的一勺一勺的喂顧心柔。
可是藥一口也喂不進去,通通撒了出來,他慌忙用袖子擦了擦顧心柔的嘴角。“這藥喂不進去該如何是好?”
端着手中的藥碗,寒風不知所措,這藥要是喝不進去,傷也不會好了。
“沒辦法了。”寒風盯着躺在床上的顧心柔面露苦澀,小聲道:“我這都是為了救你啊。”
說着把藥灌入自己的口中,口對口将藥度入顧心柔的嘴中,二人的唇剛抵上的那一刻,寒風的臉紅的火熱,原來女孩子的唇是這樣的軟嗎。
緊接着寒風又要送入第二口,藥一點點地度入顧心柔的口中,還沒等寒風起來,顧心柔便搶先一步醒了。
“唔”顧心柔瞪大了雙眼,兩個人的額頭磕在了一起。她以最快的速度起身,雙手将寒風推開,眼神中滿是驚恐,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顧心柔拼命的用袖子擦自己的嘴,心裡是又羞又惱說道:“你……你在做什麼?”這可是她自打出娘胎裡的第一次吻,就輕而易舉的沒了,她又怎麼能甘心呢。
寒風一個踉跄,但卻穩穩地站住了,兩個唇貼在一起的溫熱感還未消失。見到顧心柔再次醒來,他欣喜若狂,心中的大石頭也終于沉了下去。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内心難掩的喜悅終于在寒風的臉上顯露了出來。
可顧心柔卻滿臉的不高興,完全不給寒風解釋的機會,準備擡手就打。
寒風心裡想着:“罷了,你醒過來就好。”絲毫沒有想要躲的意思。唉,真是最是癡情少年郎。
“主人,他可是在給你喂藥啊,打不得。”突然一聲清麗的女聲憑空出現,也正好接住了顧心柔甩出去的手。
那女孩兒看起來與顧心柔年齡相仿,都是那樣的活潑靈動。一身紅衣乍現,在昏暗的燭光映射下,多了幾分傲氣。
她的眼神和顧心柔幾乎如出一轍,頭上唯一的飾品便是那耀眼火紅的寶石簪,看起來就像顧心柔的那把紅玉劍的縮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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