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認為盛夫人隻是在搪塞他,編故事來逗趣兒罷了,反駁的問:“那為什麼他們不擄走盛天浩,偏偏擄我。”
盛夫人哭喊着回答:“浩兒是嫡子,能修習仙法,自然是不打緊的。可你不一樣啊,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瞧着你護着你,所以才……”
烨忍不住打斷了盛夫人的話,眼神中充滿了不相信,甚至帶有一絲嘲諷的說:“所以你才用如此極端的方法,是嗎?我才不相信你編的鬼話!”
盛夫人放緩語氣,對烨說:“我知道娘現在說什麼你都不信,我從來都不求你原諒,隻求你不要恨我。”
後來所有人都離開了大堂,盛夫人和盛華烨單獨聊了很久很久,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裡面到底聊了什麼,隻知道最後烨終究原諒了自己的母親,化幹戈為玉帛。試問天底下哪個兒女能一輩子恨自己的父母。
過了幾日,盛天浩随着步營峰的人離開了,不過那唐闫鶴好像秘密的在謀劃着什麼。
顧心柔他們一行人也準備向盛夫人辭行告别。送别的時候,盛夫人還滿臉擔心的問烨道:“烨兒,你真的要離開嗎?”
烨安慰盛夫人說:“放心吧娘,以後有空兒子還回來看你。”
盛夫人歎了口氣說:“好吧,兒子想要飛,娘總不能折斷他的翅膀吧。”
然後她又附到烨的耳邊小聲的說:“我呀,現在唯一就希望你和你哥早日成家。我看你對那個牡丹姑娘有點兒意思,你何時把她娶回家呀?”
“娘你瞎說什麼呢?”盛夫人說完那番話,烨的臉馬上就紅了。
炎叫着烨趕快走,烨向盛夫人招招手趕緊跑開了,看着烨遠去,盛夫人一臉欣慰的在原地說:“你是我兒子,心裡想什麼我能不知道嗎?”
“夫人天涼了,我們回去吧。”一旁的丫鬟催促着,盛夫人舍不得烨,最後看了一眼,看着兒子終于長大了,自己的一番苦心終于沒有白費呀!
顧心柔他們一行人來到一片樹林,空氣中隻能聽見樹葉之間的沙沙聲,旅途中沒有人說話豈不太無趣了,顧心柔早已覺得困乏無聊。
寒風看了一眼天,晴空萬裡,雖說路途艱辛,但一路的陪伴就不顯得那麼無聊了,他趕緊對着顧心柔說:“等穿過這片樹林,咱們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炎是個沒有耐心的,抱怨着:“我也累得口幹舌燥了,什麼時候才能到!”
“這路暢通無阻,應該很快就到了吧。”牡丹看了一眼前方的道路,給衆人打着氣。
寒風早就意識到不對了,怕引起衆人的恐慌,一直沒有說話。看到旁邊的顧心柔也停下了腳步,寒風立馬警惕了起來。
顧心柔說道:“怎麼可能暢通無阻?有些人可不這麼想……師尊,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呢?”
話音剛落,密密麻麻的弟子将他們團團包圍,是秦子沫領着一大批弟子還有步營峰的唐闫鶴領着的一小批弟子。
這麼多人上來一下子把牡丹,顧兮兮吓壞了,畢竟是女流之輩,沒有見過這麼壯觀的場面。
秦子沫并沒有開口說話,唐闫鶴卻搶在前面說:“顧姑娘的本領還真是厲害,佩服佩服!”
顧心柔看到這麼大的陣仗,趕緊小聲地對一旁的烨和炎說:“烨,炎。你們兩個保護好川,牡丹,還有顧兮兮。他們三個沒有功法,待會兒如果真的打起來的話,恐怕有些棘手。”
他們二人點了點頭,看來這次是遇到麻煩事了。寒風見到秦子沫就跟見到情敵一樣,眼神中的那股殺氣,旁人看了都忍不住打了寒顫。
一别多日,師尊還是那般俊美,讓人看了心生愛慕。”顧心柔起初心裡還美滋滋的呢,多日不見,他覺得秦子沫更加的俊美了,忍不住調戲了起來。“
這句話在别人耳中聽了,權當是孩童的玩笑話罷了。可這句話在寒風的耳中卻格外的刺耳,莫名的喘不上氣了。
被人調戲了,秦子沫依舊能從容淡泊,還是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子,令人遙望而不可及,他一開口就如漫天雪地般的冰冷:“顧心柔,你所有的罪名都難逃一死,今日我便要帶走你,給全天下人一個交代。”
哪知顧心柔哈哈大笑,好一個如此絕情的男子,顧心柔這一生放蕩不羁慣了,她一邊向前走着一邊狂妄的說:“生又何妨,死又何懼。你若想動手,我随時奉陪。是吧?師尊。”
顧心柔那帶有一絲冷意的眼神和那令人懼怕的氣場似乎有些撼動了秦子沫,昔日的情誼與過往,他曆曆在目,他才不是真的讨厭這個小丫頭,隻是自己一味的正義蒙蔽了雙眼。
說真的,秦子沫挺喜歡這個小丫頭的,如果她不是顧心柔,也許秦子沫會愛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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