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重生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顧心柔,馬上就拆她的台說:“為師教你這麼多年,可從來都沒見你有面子,隻看到了你的厚臉皮呀!”
然後墨重生又問:“要不你跟師父比試比試,赢了我就不打你。”
顧心柔馬上就放開了手,小聲的嘀咕我哪敢啊,明知打不過,還自讨苦吃。
而且的墨重生自然聽到了,但還是提高了音量問她,“什麼?”
顧心柔可是馬上否認,一頓的拍馬屁,說着沒什麼,師父神通廣大,氣宇不凡,心胸寬闊能放下整片天地。這巴拉巴拉的小嘴說了一堆。
墨重生可見識過顧心柔拍馬屁的本領,一刻也聽不下去了,趕緊制止說道:“行了行了,你也就會耍耍嘴皮子,放回去吧。”并把戒尺遞給顧心柔讓其放回。
他又吩咐道:“待會兒你去祠堂上兩炷香,順便把寒風給我叫進來。”
“好嘞!”顧心柔拿起自己丢在一邊的衣服,邊穿邊走出門去。寒風看見她出來,上下左右的觀摩她,生怕出了點兒什麼事兒。
寒風松了一口氣說:“看來你又逃過了一頓打,沒事就好,我在外面都擔心死了。”
顧心柔傳完話,就向遠處走去說道:“師父讓你進去,他有話對你說,我要去祠堂上香了。”
這與祠堂相隔甚遠,顧心柔慢悠悠的走一炷香之内就到了。對着祠堂顧心柔比誰都要熟悉,想當年自己可沒少在這兒跪着,祠堂裡擺着的都是多年以來在此居住的列祖列宗們的靈位。
顧心柔最煩這些規裡規矩的東西了,拿了三根香随手就插了上去,響指一打,香就開始燃了。
本來祠堂裡就沒有什麼值得回味的東西,唯一能引起顧心柔興趣的就是最下面一排的兩個靈位被布緊緊的蓋住了,想當年自己貪玩兒想偷看一眼,還未得手就被師父痛打了一頓,如今它對顧心柔來說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顧心柔擡腳準備離開了,可不是哪裡來了一股妖風,吹的顧心柔是瑟瑟發抖,那風就像有人操控一般,使蓋在靈位上的布也掀起了一大多半,本來沒興趣的她,如今又勾起了興趣。
“我偷偷看一眼,不會有人知道的吧。”抱着僥幸的心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顧心柔上前拽下了第一個靈位上蓋着的布,看到靈位上的字,她驚呆了:“這……是娘!?”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顧心柔又緩緩地将目光放在了第二個靈位上,她聲音顫抖的說:“那……這個,一定就是是爹的吧。”
說着又一把扯下了這個靈位上面蓋的布,沒錯第一千四百七十二代弟子君戰霆之位。
如此算來,顧心柔是一千四百七十四代弟子是沒錯的,那麼也就是說自己的爹娘和師父是師兄妹的關系。
這樣的消息,顧心柔一時找不到方向,跌跪了下來,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老天爺是在開玩笑嗎。
也許現在唯一能告訴顧心柔答案的人,就是墨重生了。來不及思考,顧心柔抓起蓋在靈位上的布,就向外跑去。
這一邊,墨重生詢問寒風道:“寒風啊,此次下山可有心儀之人?”
寒風淺淺一笑,說道:“前輩很久以前便問過我這個問題了,我想您知道答案。”
墨重生喝了一口茶,語重心長的說:“那小丫頭心比天高,未必适合你。”
寒風并不在意,他對自己有信心,回答說:“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有情人終成眷屬,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知道我對她的愛。”
墨重生似乎已經暗自決定了他們兩個的婚事,說:“你們年輕人想法就是不一樣,好啊,這小丫頭這輩子如果能嫁給你,也算是享清福了。”
爺倆正聊的開心呢,顧心柔踹門就進來了,情緒是無比的激動。寒風當時吓了一跳,還覺得奇怪呢。墨重生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便斥責顧心柔不成體統,沒規矩。
“原來師父和我爹娘是同門嗎?為什麼要瞞着我?”顧心柔把布甩給墨重生,勃然大怒,自己也是第一次看這麼和他說話,眉宇中盡是那種戾氣感。
看到那塊兒布,墨重生的眼神明顯不對,本來以為能瞞天過海,沒想到紙終究包不住火,還是讓顧心柔知道了,他道:“那又如何?這是你對師父說話的态度嗎?”
被人欺騙隐瞞的感覺和滋味确實不好受,淚水不自覺的從眼眶中擠出,她冷笑道:“呵,師父,可否應允我問你幾個問題。”
“你問!”墨重生面不改色,早就想好了該如何回答顧心柔了。
“當年爹爹被仙門百家圍剿時,師父為什麼不去救他?娘親帶着我四處逃亡時,師父為什麼不出現給予援手?知道我是他二人骨肉時,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顧心柔壓了一肚子的火,一下子全部都傾訴完了,眼睛哭得紅腫,卻還一直盯着墨重生等待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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