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說:“墨重生,墨老前輩呀!”
這一聽見是墨重生的名字,顧心柔的臉馬上就耷拉了下來說道:“算了吧,剛和師父鬧完别扭,你就讓我回去求他,我怎麼可能開得了口啊。”
寒風知道顧心柔的顧忌,她等的了紅玉可等不了,于是寒風一頓連哄帶騙的說:“那你還有更快的方法嗎?沒有對不對,你這樣一天到晚的翻醫書根本不可能翻到答案。我陪你去,你不用開口,我來說好不好?”
“好吧,收拾收拾咱倆一會兒就出發。”想着沒有什麼救紅玉的萬全之策,顧心柔隻好妥協答應了。
顧心柔又說:“這件事可不能讓炎知道了,不然他又吵着要跟着咱們,或者是整出什麼幺蛾子怎麼辦,我可沒時間管他。”
寒風道:“好,我跟大家說一聲。這兩天,讓烨照顧炎。”
這一次,帶着目标又一次來到了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聖地,顧心柔站在石梯的門前,高聲的呼喊着:“師父,徒兒來給您道歉了,之前是我不對,還望你原諒。”
許久裡面才傳過來一句話:“道歉我收下了,你走吧。”
“師……師父,不瞞你說,徒兒今日來确實有事求你。”顧心柔有些難以開口,但是為了紅玉,她還是說了出來。
墨重生冷冷的說道:“沒事兒你也不能來找我,不過你的任何事情都跟我沒關系,你走吧。”
顧心柔終于不再隐瞞自己的情緒,大聲的喊道:“師父,我紅玉斷了,我想問您怎麼修複她,我知道師父神通廣大一定知道,就當是徒兒求您了。”
這一輩子能讓顧心柔說出求這個字,真的挺難的,這是顧心柔第二次對墨重生說求這個字。
明明知道方法,但墨重生還是選擇說不知道,并讓顧心柔離開。
顧心柔站在那裡,她十分清楚自己師父的脾性,為了紅玉,她今天一定要求到答案,顧心柔再次大喊道:“師父,您若不答應我,今天我就在這兒跪着,跪到你答應了為止。”
說完顧心柔就踏上石梯,來到了墨重生的門前,跪了下去。這輩子能讓顧心柔下跪的人,恐怕隻有墨重生一個人了。
墨重生可不吃顧心柔這一套,隻說她願跪便跪着。
寒風自然是心疼顧心柔的,要陪着她一起跪,顧心柔一把便拉住了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随便跪。這有個後門,你找個機會溜進去,師父不願意見我,你說話他也許能聽進去些,拜托你了寒風。”
“好,等我回來!”寒風滿眼的柔情,這帶有磁性的聲音讓人仿佛陷入夢鄉。
半個時辰過去了,寒風還沒有回來,想來可能是進去了吧。這個季節已經入冬了,石梯上冰冷刺骨,顧心柔就那麼直直的跪着,時不時的還喊上幾句。盡管大門緊閉從未開過。
又過去了好幾個時辰,顧心柔早已腰酸背痛,時不時的冷風讓她不禁打着寒顫。顧心柔跪的眼都花了,就是不見有一點動靜。
門裡面,寒風已經成功的進去了,他央求着墨重生說道:“前輩,都好幾個時辰了,您就告訴我吧,再來主人這麼跪下去身體要吃不消的。”
墨重生撇了寒風一眼說道:“這就吃不消了?她沒下山以前,做錯了事情,我哪次不是好幾個時辰好幾個時辰的罰她啊。下山以後,倒被你慣出了毛病。”
但他并非冷血之人,心裡還是心疼自己的這個徒兒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墨重生放下手中的竹簡說道:“行了,這教訓她也吃過了,我就告訴你們吧!”
寒風随着墨重生出去,門推開了,顧心柔就知道一定成功了,自己的身體也已經跪到了極限,身子癱軟了下去,寒風眼疾手快蹲了過去扶住顧心柔。
顧心柔臉色微白,但還是笑嘻嘻的說:“師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墨重生冷冷道:“我是看在寒風的面子上。這方法是有,也有那麼一點兒危險,你确定要冒險一試嗎?”
顧心柔說道:“那是自然,越是危險越是有挑戰性,師父你說吧。”
墨重生問:“聽說過雷山嗎?”
“雷山?”顧心柔滿臉疑惑,這是一個什麼樣稀奇古怪的山呢。
墨重生繼續說道:“對,顧名思義就是布滿閃電和轟鳴雷聲的山,山頂上有着能修複世間所有神劍的劍晶。當然取這個劍晶你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我就是怕你克服不了恐懼。”言語中透露着對顧心柔的關心。
墨重生口中的這個恐懼,是顧心柔心裡過不去的一個坎兒,她并非天生懼怕雷與閃電,隻是兒時的經曆,在她的心底畫上了大大的陰影,這也是墨重生所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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