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幹脆就讓太子老老實實的在那裡坐着聽,不準多插一句話。
寒風對皇帝說,他們國家沒有太多拘束,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如果顧心柔語言有哪裡沖撞,還請他們原諒。
皇帝卻覺得顧心柔這個小丫頭有趣的很,他久居皇宮,看慣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好不容易見了這麼性格直爽的人,自然沒有多怪罪什麼。
皇上問:“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顧心柔把宮殿當成了自己的舞台,一句話也不讓寒風說,偏要自己演完整台戲。
“皇上,我叫柔娘,旁邊這位是……是我的丈夫,寒風。”
聽到顧心柔這麼介紹,寒風滿意的笑了。
丈夫?原來顧心柔早就把自己當做她的丈夫了嗎,那看來求親指日可待了。
“朕乏了,就讓太子招呼你們吧。”
皇帝起駕回宮,吩咐太子招呼二人。寒風覺得隻要在皇宮中站穩腳跟,取得琉璃幽火皿的機會多的是,凡事不能急要慢慢來。
寒風客套的說:“勞煩太子殿下帶路了。”
太子此刻所有的心情都放在了顧心柔身上,他甩着扇子,滿身的珠光寶氣,圍着顧心柔轉了一圈。
“你這張嘴挺能說啊,柔娘,本宮記住你了!你聽好了,本宮叫祁倪麟,我不會讓你在宮裡的日子好過的。”
顧心柔心裡想着,反正我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自娛自樂吧。
寒風擋在顧心柔前面,拉起了她的手。祁倪麟嘲笑着,對呀,兩個人是夫妻關系。當個護花使者也很正常,教訓顧心柔的機會有很多,今天就先放過他們。
祁倪麟還在想,顧心柔這麼一個能說會道的女人,面紗之下又是怎樣的臉龐呢,這個問題勾起了他的興趣。
他吩咐宮人将兩個人的住處安排的離自己的住處近一些,這樣和顧心柔待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多了。
他們來到了太子所居住的宮殿東宮,祁倪麟道:“你們就住在偏殿,本宮讓你們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我們是使節,住在太子的殿中不妥吧。”顧心柔說道。
寒風制止着顧心柔說道:“太子殿下安排我們住哪兒,我們就住哪兒。”
祁倪麟拿出自己太子的威嚴,看到寒風的表現,以為是被自己的氣場給吓到了。其實寒風就是不想多惹麻煩而已。
祁倪麟在顧心柔身邊擦肩而過,并一隻手推了顧心柔的肩膀,得意洋洋的走了。
顧心柔道:“這小子,怎麼比我還幼稚!”
回到大殿,祁倪麟身邊一堆美女供他玩樂。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祁倪麟在顧心柔身邊走過的時候,顧心柔臉上的面紗微微浮動,使祁倪麟看到了面紗下真實的容貌。
絕色傾城,堪稱尤物。祁倪麟在看自己身邊這一堆女的,全部都是庸脂俗粉,不足以和顧心柔相比。
他一眼定情,腦海中全部都是顧心柔的身影,揮之不去。那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怪不得要用面紗遮上。
就這麼一想,他也沒那麼讨厭顧心柔了,竟然還想着娶了顧心柔當自己的太子妃。不過想的倒是美,祁倪麟倒是忘了寒風的存在啊!
在偏殿暫時住下的顧心柔和寒風,沒有及時休息,而是先觀察太子留下的眼線和躲在暗處的侍衛。
确定一切都沒問題,以後兩個人才開始對話。
寒風訓斥着顧心柔說道:“柔兒,你膽子也太大了,怎麼能公然和太子起了口角呢,這不是給自己招惹禍端嗎!”
寒風句句都透露着關心,皇宮不是可以随便亂講話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顧心柔可以肆無忌憚的在皇帝面前一本正經的瞎掰,是因為寒風在她的身邊,即使自己真的因為哪句話說錯,招來了禍端,也可以全身而退。
而且顧心柔一向我行我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口無遮攔,做事從來都不考慮後果。
寒風就是怕顧心柔這樣的性子,會吃虧,所以才忍不住多說了她幾句。
顧心柔可不喜歡寒風唠唠叨叨的說個沒完,自己能在皇帝面前說出那些話是自己的本事,她不覺得有哪裡不妥,覺得寒風在小題大做。
顧心柔喊道:“你能不能别一副爹教訓女兒的口吻跟我說話,做什麼事情,我心裡有數,不用你管!唠唠叨叨的,就跟我師父一樣煩人。”
顧心柔真的是越來越任性了,寒風歎着氣,說道:“敢情我說了這麼多,你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略……”顧心柔把臉上的面紗扯了下來,在空中甩着。還對寒風做着鬼臉,一副你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寒風的眼神中滿是寵溺,這個小姑娘還真是被自己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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