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驚了,急忙停下棺木喊道:“等一下。”
烨問道:“寒風,怎麼了?”
寒風沒有回答,而是小跑到顧心柔的轎子前,他眼眸中閃爍着星點淚光,似乎……
顧心柔随即,“幼熙停轎。”
幼熙極不情願的回答,“是。”然後她指着寒風說道:“你這厮怎麼回事兒,我家小姐對你再三忍讓,你莫要得寸進尺。”
“姑娘,罪過了。剛才那驚鴻一瞥,我仿佛猶見故人,怕此生錯過,才情急叫住姑娘。”寒風越過幼熙,對着轎子裡的人說着。
顧心柔抿着嘴,眼神依舊是那樣的無神,“不打緊的,既然無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見他們要走,寒風提高音量喊道:“不知姑娘姓氏名誰?”
幼熙再次急了說道:“你這厮怕不是個登徒子,竟敢上來就打聽我家小姐的芳名。”
顧心柔說道:“幼熙不得無禮,小女子免貴姓墨。”
不知她此行何意?
寒風輕笑,“哦?墨姑娘,不知誰這麼有福氣迎娶您呢?”
顧心柔說道:“小女有幸嫁給那五派之首的秦子沫仙上,說來還真是祖上積德,使我墨家蓬荜生輝……”
“呵,你這麼個好姑娘嫁給他真是暴殄天物,糟踐了。”此時寒風好像已經猜出了轎子裡的人就是顧心柔,他發出一絲悲涼的笑,笑聲更帶有那麼一絲嘲諷,好像在嘲諷着自己。
顧心柔默不作聲。
“你真是粗魯野蠻,小姐我們莫要再同這般下流的人浪費時間了,這婚禮耽誤了吉時怕是不好的。”幼熙不想再浪費時間,揮手示意擡着轎子離開。
轎子再次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大家都勸着讓寒風不要浪費時間,下葬那空無一人的棺木。寒風隻當大家說的話自己聽不見,他攥着拳頭表情微薄,再次攔住了轎子,隻淡然說了那麼一句,“墨姑娘,你愛他嗎?”
幼熙想要阻攔,但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去。是顧心柔的法術。
顧心柔說道:“什麼?”
寒風再問:“我說,你愛他嗎?”
愛?怎麼說……
顧心柔兩隻手緊緊地攥着自己的衣服,雖是火紅烈焰,心卻是冷的。她微微擡手,解除法術,讓幼熙代替自己說話,因為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幼熙說道:“我家小姐自然是愛秦子沫仙上的,你問這些做什麼!”
寒風擋在轎子前面依舊問道:“我是在問你家小姐。你愛他嗎?”
這次顧心柔有了答案,她說道:“愛嗎?談不來的,不過嫁給他卻是我一直不敢奢望的,如今夢想實現,也不過如此……那公子你呢,那棺中的,是你什麼人?你又可曾愛她?”
寒風似乎有些笃定的語氣說道:“棺中是我傾盡一生都想保護的人,是我放在手心裡呵護的人,我也談不上愛她,因為愛這個字眼太過于敏感……”
顧心柔頓了一會兒說道:“那還真是可惜了,今後公子你有什麼打算……”
寒風說道:“沒什麼打算。她去了,我存活的意義也就沒了,待她下葬的那一刻我便自刎,省得她黃泉路上沒個伴兒。”
你早有這份心,我也不會坐在這轎子上。
顧心柔雖這麼想着,但卻沒有說出口。隔着蓋頭,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語氣中有那麼一絲嘲笑,“你還真是癡情啊!可惜了,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情種了。你若真有這份心,她也不至于死的如此悲慘。我勸公子盡早忘了她,尋個别家姑娘喜結良緣吧!”
寒風語氣中似有一絲懊悔,“情不知所起,為她爾。今日不是墨姑娘大婚的日子嗎,不如我就在這兒自刎,為墨’姑娘添上這一抹紅,您覺得如何?”
“這大喜的日子可見不得血。公子莫要吓唬小女,小女一生見識短淺,不曾跨過家門半步。更不懂什麼長長久久的愛情,今日見了公子方才知這世上什麼才叫永恒的愛。不過兩個有緣無分的人終究走不到一起,公子又何必自欺欺人呢……”顧心柔假裝帶有一絲驚恐的說道。
她所說的字字句句皆是諷刺,見識短淺……長長久久……永恒的愛……每一個字眼都咬的那麼的重。
寒風站在原地輕笑着。
突然他趁其不備,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沖進轎子門掀開了顧心柔的蓋頭喊着,“自欺欺人的人是你,顧心柔!”
那一刻才真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眼神相對,愛意滿滿,甜如蜜糖。多少年經曆的風風雨雨,辛酸苦恨,一曲紅塵知不悔。
愛情曾叫人幾度迷茫,遇見她時,寒風還不知道什麼叫愛情。這花樹倒是會捧場,漫天飛舞的花瓣,柔情似水,就跟對方雙看的眼神一般,從未想過當什麼神仙眷侶,普通生活便已足矣。天意何苦弄人,輾轉多回,妻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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