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予師兄和燕綏手持仙劍的飒爽英姿,華琚面上看得激動,心裡卻有些失落。
她心裡想,要是她的雲煙劍還在,她一定立馬上前和師兄比劃兩下,看看去了神界的真君和她這個上古後裔哪個厲害些。
于是她想:要是有誰真能把她的雲煙劍還給她,她一定把他當做上古神祇供奉起來,為他做牛做馬。
可這都不可能了。
燕綏在師兄手下挨過了近六十招才被震退。淮不予收了溟煙劍,誇贊他:“不錯。”
燕綏看了眼樹上的華琚,她沒有因為自己賭輸了哼哼叫,而是眼裡盈着笑意看着他們,搭在細枝上的手握成一圈。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手裡的動作,那是她拿雲煙劍的模樣。從前她就會這樣挂在這棵老松樹上,一手拿着雲煙,随時會跳下來和他比試。
“華琚師妹,該叫師兄了。”
第十八章:謙謙君子笑意濃1
華琚一躍而下,樂呵呵的抱拳,話語裡一點也沒退讓:“燕綏師兄今日真是輸得精彩,師妹我佩服佩服。”
師兄師妹的一叫,二人都不約而同的抖出半簍子雞皮疙瘩。
淮不予看着他倆相互嫌棄的表情,目露慈愛。
他很清楚他的師弟師妹隻是樂在面上争強好鬥。自從師妹沒了雲煙劍後,燕綏便沒在她面前喚過飛煙劍,連自己都在夜深人靜時才去九閣後院練劍,擔心小師妹觸景傷感。好在——
“對了,師兄,你不覺得大孟澤之事頗有蹊跷麼?”小師妹擰着眉頭,咬着嘴唇,腦子裡似乎在天人交戰,激蕩不已。
淮不予颔首,道:“确有蹊跷。我們秦蒼派打開空音瀑布結界,宴請各方仙門仙家前來,然大孟澤并未前來。九阙仙宮的來使告知,言丹邱掌門分身乏術,委托他們代為恭賀。師弟說,自從大孟澤被九阙仙宮接到西邊的仙山上休養生息後,便無人見過大孟澤的門徒。”
華琚腦子裡閃現出一種極為恐怖,也極為糟糕的境況。
她道:“大孟澤,不會被九阙仙宮屠戮了吧?”
然後她又猶疑了一下,“可大孟澤既沒有修為高深的仙家,那地裡的靈脈還不如别的洞天福地呢。而且,他們是被‘魔炎’毀了的,昆侖仙界總不可能和魔界的人狼狽為奸。”
燕綏道:“你連自己的事情還未弄得明白,就别着急去想旁的事。”
華琚道:“等那雪槐姑娘一回了花都,我立馬去把落靈鏡拿回來!然後我就去澤都,去看看昆侖仙尊的結界有什麼與衆不同。”
淮不予摸摸她的腦袋,道:“師弟的意思可不隻是說這一件事。”
“師兄,你可别被那燕綏的七竅心迷花了眼。對了,師兄,你聽過什麼密......沒......美......妹,嗯......就音似于蜜蜜花,美美花,默默花,密默花之類的花?”大約是近日奔波多了,她昨晚回來後沒等燕綏和元承離去就困得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似乎有誰在她夢中說了這種花,然後她就夢見了往事。
淮不予一陣沉吟,良久不語。燕綏道:“颠三倒四,你是跟師兄猜謎語還是講笑話。”
“就昨晚夢見了。可我的夢能是尋常的夢麼?如果真有這種花,那一定是天下至寶,找到了送給繁花谷主當謝禮,那她肯定開心。”
燕綏嗤笑,半真半假道:“那你把自己送到素女谷,登門造訪,住上個三年五載,那便是謝得足足的。”
華琚步伐沉重回了七閣,卻看見允十和許久未見的容鶴坐在庭中,二人正在暢飲,好不盡興。
此情此景像是回到了舊日的學堂時光,她心中松快了幾分。
“仙子啊仙子,你可不知,那夷姿追我追到了破曉時分,還一掌将我拍出了名都山外,可這一掌甚是有準頭,讓我飛到了正要往我們秦蒼來的容鶴身上!”
允十一開口就是撲面而來的酒氣,華琚看着他滿臉紅光,知道他是飲多了醉了。這條喝酒喝了幾千年的玄蛇還能醉,也是丢臉。
允十口中的容鶴出自趙莊,因天資過人,又性子謙和,所以深得趙莊老學究的喜愛。
華琚他們一行人入了趙莊後,允十很快注意到這位從小在趙莊内長大的容鶴,言自己必然是要拿下這寶貴的“地頭蛇”,結果還真隻花了兩三天便和他結交上了。
華琚本以為此人平日裡一身素衣青衫,氣質清冷,定然是個小古闆,沒想到他不僅是位脾性溫和的謙謙君子,好學上進的乖巧學靈,更是會與他們一起踏春賞花、喝酒品茶、聽曲看舞、摸魚捉蝦,隔三差五便于他們玩鬧在一堆,着實是個難得的趣仙。
後來秦蒼重建時,容鶴還提前結束了自己的試煉,前來秦蒼盡心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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