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厚起臉皮诓元承1
華琚腦子裡想得清明,心中卻生着郁結之氣,她一氣悶就習慣出門漫步,于是像妖精鬼魅般在趙莊内四處遊蕩。
晃蕩到一處空曠的院落,她踏上台階,走上小樓,憑欄眺望郁郁蔥蔥的景色,涼風徐徐而來,搖蕩着樹林“沙沙”作響。
不一會兒,又有推推嚷嚷的聲音漸響漸近。她“啧”了一聲,向下望去。七八名穿着各色的門派衣裳的女仙面色不善,正推搡着一位女仙往院子裡來。
她從前也在趙莊遇到過這樣的事,那群欺負她的小學靈們,不是被她罵得當場懵住,就被打得半死不殘,聽說還有個男學靈因太過羞憤連夜跑回了家,被打了一頓又回來上學了。
“你以為你是仙子我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這定靈珠可是我師父從九阙仙尊那兒得來的賞賜,捆你個仙子易如反掌,你若不說實話,就等着我們扒幹淨你的衣裳吧!”
聽這話,華琚覺着她就是起事的仙家。定靈珠麼,那的确是個寶物,不僅能将人定住,更能封住修為,莫說昆侖仙界的仙家難以破解,就是神界之神也會感到棘手。
如今那九阙仙尊,倒是出手闊綽,很會邀買人心。
一女仙又道:“哼,你們雲淨門不是自持清高,隻會修煉麼?你個掌門弟子修到現在連這小小定雲珠都破不了,還是不要浪費我們昆侖仙界的靈脈了,早早廢了仙根自己去凡界苟延殘喘吧!”
怎麼又是雲淨門,怎麼又是雲淨門的仙子,怎麼還是掌門弟子。雲淨掌門仗着自己是位德高望重的元君到底收了多少女弟子?她們整日裡在洞中清修還能礙着誰的事,怎麼又被群起而攻之?
華琚仔細瞧了瞧被定住的那名女仙,哦,還是那名去了澤都的仙子。難不成她近日又在說教别人,惹了那些小仙家不快。
一女仙為她解惑:“你還不快說,元承仙君到底找你做了什麼!”
原來不是說教,是在争風吃醋啊。
華琚坐在欄杆上,雙腿懸空晃蕩,看得饒有興緻,她也認出來了那幾位品性完全不能入眼的女仙們,正是那日在澤都的小仙家。
她想,若是她被這樣逼問着,肯定會故作羞怯,反問她們在和元承獨處時會做些什麼。
另一名女仙惡狠狠道:“我就知道你心思不純,還打着雲淨門的幌子為你那龌龊的心思遮掩,真是恬不知恥。一路上倒是會跟我們說教,裝得倒是無欲無求,還不是個為了勾引元承仙君的賤人麼!”
呔,小嘴倒是能說,罵得也真夠難聽。她這時候就會又問他們:“賤人隻會罵别人賤人,可被罵賤人的不一定就是賤人。所以到底,誰是賤人?”
那起事的女仙見她被定靈珠定住了,還不肯張嘴,開始動手扒拉她的外衣,繼續威脅逼問:“你若再不說,我們扒掉的可不是這一件了,乖乖說出來,今日之事便是沒發生過。”
華琚又想,若是我,今日之事沒發生是不可能的,我還會讓你們記住今日之事,三百年都不敢忘。
不過她知道,雲淨門是一群士可殺不可辱的呆木頭,就算真的把那仙子扒幹淨了,她也不會開口。
于是她伸手,掂量着少用多少修為,又用什麼法子才不會把那幾個鬧事的女仙打死,隻是輕輕的,真的隻是輕輕的教訓一下她們。
雖說她自小是個閑不住的,管不住的,但她不會主動招惹他人他事。
要真是細細算下來,幾乎都是旁人故意找她麻煩,隻不過後來發現鬥不過她罷了。
她也不像燕綏,動辄就能想新奇的戲弄人或折磨人的法子,所以她往往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簡單有效。
就這樣,她的“惡名”還是在昆侖仙界如雷貫耳。
要是她真想攪風攪雨,昆侖仙界都得翻騰過來。
手指尖的流光散去,那幾位女仙突然覺着渾身刺痛,緊接着身上的衣裙從内到外“刺拉拉”的無端撕裂開來,碎布飄在空中像煙一樣消散,眨眼間個個衣不蔽體。
她們尖叫起來,手腳并用的遮擋自己的身體,慌亂不已地看向四周,嘴皮顫抖地重複問着“是誰”“怎麼了”。
起事的那名女仙忽的哭喊起來:“定靈珠!我的定靈珠,師父的的定靈珠碎了,它碎了!碎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師父讓我好生保管......”
與此同時,那名雲淨仙子發現自己能動了,修為也能運轉了,而那群女仙開始驚恐的看向她。
她一動,女仙們就像驚弓之鳥般瑟瑟發抖。
她頗為傲氣道:“我的修為是用來飛升神界,澤福蒼生,不是用在你們這些不學無術的無恥之徒的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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