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女子色厲内荏道:“有什麼好怕的!她在趙莊也是不思進取,哪像我們幾個日日在這六閣潛心修煉!是不是啊,虞陰?”。
“你說的有道理,可華琚自小天賦異禀,還矯情的藏着捏着不顯山不露水的,我們摸不着底,還是得小心為上。”虞陰歎了口氣,“我爹爹也是才知曉這個消息。掌門看似不聞不問,可華琚是他徒弟,多少還是會上點心的。”
男子一口唾罵:“虧掌門還是真君,這麼偏袒也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也不知那小賤人對他們施了什麼妖法,淮不予跟燕綏紛紛站在她那一頭,都瞎了眼麼,要瞎早點瞎,瞎完了才好。”
“伯卉,你天天詛咒别人,也不怕将來遭報應。”
伯卉滿臉鄙夷看着她,道:“呵,平日裡你奇蘭看見那賤人跟澄光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還敢詛咒我?你别忘了,那小賤人第一個要報複的對象就是你!當初可是你背叛了她,在她的吃食裡放了重台液,才讓她沒能過六閣試煉。而因此,你進入六閣,沒有被趕出秦蒼,這才能與我們一處修煉,好生風光呢。”
奇蘭頓時不敢吭聲。
“我們先不要慌張,要拿出個辦法,最好,能讓她永遠不要回秦蒼,永遠沒有機會去神界。”
虞陰開口,眼裡漸漸染了恨。
“我作為秦蒼八閣主的獨女,才是秦蒼乃至整個昆侖仙界最受矚目的明珠。可那澄光姐妹一來就掌管七閣。姐姐靠實力也就算了,妹妹竟然被掌門收為弟子,搶了本該是我的位置。若不是她,我才是去趙莊慕學問道的秦蒼子弟。若不是她,我便可與燕綏師兄朝夕相對,位列同一仙級。如今燕綏師兄已是掌門弟子,日日可出入九閣,連那賤人都可以去九因觀!我卻還在六閣摸索,受了多少年的嘲笑和鄙夷......那等卑賤之人,也敢與燕綏師兄談笑風生。”
“幹脆就在大會上弄死她,我就不信了,她還能打得過勤心修煉多年的我們。”奇蘭惡狠狠道。
“憑我們的實力,是沒問題的。若是她之前就敵不過對手,我們隻需尋個無人處往死裡弄她就行;但隻要那雜種進來,那就不能小觑,得小心為上。一計不可二用,我們得有個萬全之策,對付那實力不差的雜種。”伯卉開口。
虞陰點頭,“你說的不錯。她若實力不佳,我們也無需多費精力,秋後算賬便可;所以我們現在隻考慮一種情況,便是她實力超群怎麼辦。”
接着是一陣沉默。
“七閣主護她護得厲害。如今無論哪種情況,我們都不好下手。”奇蘭道。
伯卉聽完眼角斜挑,罵道:“你這個廢物就隻知道說廢話。”
“好了,越說越遠。”虞陰歎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奇蘭的肩膀,“阿蘭,你那麼喜歡允九滿,若不是那賤人處處搶你風光,你早就是容允九滿的心裡人了。”
她看出奇蘭眼中的哀傷和後悔,放慢聲調:“你總是無辜的。唉,允九滿怎麼就再也不理你呢了?也不知那華琚說了些什麼,真是讓人揪心。”
“不知道哪個窮山惡水來的,哪懂什麼禮義廉恥,為仙之道呢。”伯卉一副深有同感的面容。
“你們以前很要好的不是嗎?”虞陰笑了笑,“阿蘭,允九滿隻是礙于那個人的情面,不好跟你在一起。你看,沒有華琚的秦蒼派是多麼甯靜和諧啊。本來允九滿回來後就可以與你說上一些話,叙叙舊情,可惜華琚和他一起回來,這機會就沒了。”
“算了,今天也說不出什麼了,離陸壓盛會還有一段時日,先安心修煉吧。如果能在盛會上名正言順打敗那賤人,才是最打擊她的吧。”虞陰起身,撣了撣裙邊,似是無意道:“伯卉,我聽說七閣有個寶物。”
“是素女谷送來的廣木香,服下之後在一月内修為大增。”
“功效雖好,但時間短暫,所以七閣的人并不十分看重,估計就放在玲珑塔的一樓吧。”
奇蘭微笑着把他們送走,才伸手收回了落靈鏡。
“原來,是那群瘟貨誘引奇蘭偷盜廣木香加害與你!他們早就想置你于死地,卻偏不知你修為深厚,哪裡是他們可以與之算計的。”夷姿還未說完,那珠子又是閃出一陣光芒,畫面卻轉到奇蘭的屋内。
華琚道:“我是知道瘟貨喜歡燕綏,但沒想到奇蘭喜歡允十。”
木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虞陰走了進來,滿臉關切。
“怎麼醒了也不說一聲?快喝點清露,去去體内的血氣。”
奇蘭低着頭喝了一口,然後緊緊抓住虞陰的手腕,力氣大的讓她皺起眉頭,她驚恐萬分吼道:“虞陰,你們要小心,她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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