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蘇尋安是他上輩子的生死之交,而且跟他一樣和晏雲耀那個狗日的有仇?
哪怕沒有今天這事情,蘇尋安科舉成績被調包的事情,也跟晏雲耀那個狗日的脫不了幹系。
“無非是剛好遇到了。”他淡然回答,“我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去送死吧。”
晏雲澈看向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慈悲。
次日,右相馮良果然在朝堂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了一番,隻字不提晏雲澈和戰止戈。
口口聲聲讨伐的都是祁秋年目無尊卑,行為乖張放肆,仗着皇上陛下的幾分寵愛就目無法紀等等等等。
罪狀數了十好幾條。
皇帝老神在在的,打了一陣太極,又說馮丞相管教不嚴,馮生有錯在先,罰了馮生抄經書百遍,然後不輕不重地罰了祁秋年三個月的俸祿。
消息傳到祁秋年這裡來的時候,他還驚訝得不行。
“我還有俸祿?”
他這侯爺都做了小幾個月了,沒領過俸祿啊。
晏雲澈跟他解釋,“縣侯,食邑一縣,你是南安縣侯,嚴格說來,南安縣的稅收都該是歸你的。”
不過皇帝沒給他實權,隻擔了個縣侯的名,所以這食邑的事情,恐怕到時候會有水分。
畢竟南安也算大縣,又是靠大海,每年進貢的珍珠啊,海鹽稅,農稅商稅,這些加起來,一年的稅收并不算少。
哪怕是皇帝也不能完全不眼熱,這種情況,朝堂上也不算少見。
祁秋年攤手,無所謂啦,罰俸祿而且,他又不靠這個過日子,而且一個縣的稅收再多,能有他賺的錢多嗎?
相反的,他覺得他真要拿了這稅收,反而是個燙手山芋,皇帝現在能讓他安安穩穩做生意,這就夠了。
至于那馮生隻被罰了抄經書一百遍,輕拿輕放,祁秋年也沒辦法,隻希望他大病的時候還能繼續抄書,嘿嘿~
畢竟蘇尋安妻子還沒受到實際上的傷害,哪怕是後世,這些行為也隻能被判定未遂。
再則,在權貴眼中,有的甚至還在用美人盂,美人紙,喝奶這事兒雖然有點變态,卻也不是什麼原則上的大問題。
祁秋年歎息。
“那一家三口還在你府上?”晏雲澈問。
祁秋年:“那蘇尋安有幾分才智,以前還是個秀才,因為破相了才沒法繼續科舉,我打算留下當個賬房。”
說着,他還自嘲地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底下都是些草台班子,大源是進京之後才開始學認字算數的,食之禅的掌櫃還是個被連累的罪奴身份,我總要給自己培養幾個心腹。”
晏雲澈颔首:“你有安排便好,若是缺人手,可以去找戰止戈,今年又退下一部分老兵,年後怕是要進京投奔戰止戈了。”
祁秋年詫異,“還有這事情?”
“戰家軍這些年之所以屹立不倒,軍中團結一緻,就是因為我外祖父曾經承諾過,若是在戰場上犧牲,戰家負責安置他的家人,若是受傷身體殘缺,戰家負責養老。”
戰家在京城外的好幾個農莊,安置的全都是犧牲将士的家人以及殘兵,靠種田為生,他們再補貼一部分,日子也能過得去。
甚至戰家背後各處的産業,都有殘兵或烈屬的影子。
還有的家屬不願意拖累戰家,都是一次性拿了補償就離開。
這些年西北沒什麼大戰,小打小鬧,戰家還能維持。
隻是有一批入伍早的,身上沒什麼品級軍功的,如今陸陸續續也到退下來的年歲了。
兩年前有一隊老兵紅着臉來問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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