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黨?”
曾經的右相黨?晏雲耀那個狗東西的皇子妃的娘家,右相馮良那一個派系的?
祁秋年剛聽完就覺得感官不太好,不過晏雲澈既然能提出來,必然是有原因的。
“勞煩佛子大人與我細說一下。”
“右相的父親,是曾經的太傅,這個你已知曉,他門生衆多,自然是有那麼幾個與衆不同的。”
晏雲澈要說的這個,是個沒落士族的寒門子弟,叫瞿雁歸。
瞿雁歸讀書的天賦不算高,但背負着重振門楣的重任,三十多歲了才吊車尾考上進士,不算遲,也還算是個熱血的年紀。
天下學子都崇拜老太傅的學識,他也不例外,最終拜投在了老太傅門下。
結果時間長了,瞿雁歸就發現自己與老太傅的理念不合,與馮良的為官之道也相悖,那人也正直,不肯妥協,自此展開了矛盾。
前有馮老太傅壓着,後有右相馮良在朝堂上風生水起。
瞿雁歸的官場之路并不順利,最終沒幾年就辭了官,做了個田家翁。
喔,祁秋年了然,那是被職場霸淩了呀。
跟晏雲耀那個狗東西一派有矛盾的,都是他朋友,诶嘿~!
“隻是,那瞿雁歸也算是個世家子,雖然家族落寞了,但必然會有祖産,必然不缺教書先生這點錢,會同意來工廠裡教書嗎?”
“侯爺隻需修書一封,把有教無類的話題與他探讨一番。”
祁秋年像是突然發現了華點,“你怎麼這麼了解?跟瞿雁歸很熟?”
晏雲澈:“幾年前,瞿雁歸辭官之後很頹唐,想過出家,來了我修行的皇家寺廟,短暫地接觸過一些日子。”
原來如此。
祁秋年心裡有數了,也不耽誤,當天回府就洋洋灑灑寫了厚厚的一封信。
寫完了才記起,他不知道地址,晏雲澈似乎也忘了說。
瞧,兩個成年人閑聊的時候,湊不出一個腦子。
祁秋年也隻得裝好信封,轉身出門,拜托晏雲澈幫忙寄送一下。
這信寄出去,一直到年跟前,也沒收到回信。
祁秋年雖然有些急,卻也沒有辦法,實在是不行,他想想辦法去外鄉找幾個窮秀才過來。
不為五鬥米折腰,那他給六鬥就是了。
咳,說笑了,他可以資助有天賦的窮秀才讀書科舉,讓他們輪流給孩子們上課就行了,反正他也不要求這些書生能把孩子教成未來的文學家。
但凡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算問題。
工廠已經正式啟動,正在加班加點地趕工,争取早日上市。
祁秋年在京中開的玻璃專賣店也在如火如荼地裝修,如今他是侯爺了,在京城中購買商鋪,已經沒有從前那麼困難了。
同樣是三層樓,後面還帶一個可以住人的院子呢,改建成宿舍,以後營業員都能有個住的地方,上班也方便。
雖然不是開在朱雀大街上,卻也是一條十分繁華的商業街,賣的也多為古代‘奢侈品’。
祁家玻璃專賣店,就叫這名,通俗易懂,除了賣玻璃制品,還承接私人定制玻璃窗以及玻璃暖棚。
這日,祁秋年正在店裡組織工人安裝展示櫃,來了個小厮,穿得還挺華麗。
“祁小侯爺,我們家掌櫃有請,請您移步去斜對面茶坊一叙。”
祁秋年擡眸,态度并不熱絡,“你家掌櫃是誰?若是有生意要談,也提前該約個時間,坐下慢慢聊。”>br>
潛台詞就是,你家掌櫃請我,我就一定得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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