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周圍的修士紛紛拔劍朝着二人跑來,盛歌一腳将那位大喊的男子踢飛,拉着堯澤跑出了城,因為對城外的環境并不熟悉,所以盛歌也不知道方向,就一個勁的亂跑。
跑到一片石林中,盛歌本想找一個茂密些的草叢躲進去,她拉着堯澤往草叢裡一跳,突然腳下一空,兩個人同時掉進了藏在草叢中的洞穴裡。
洞穴很深,這麼毫無征兆的摔下來,盛歌疼得差些喊了出來,全身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幹,同樣是從高處摔下,堯澤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很快便重新站起來,将盛歌扶到一旁的石壁邊休息。
這麼一折騰,盛歌的内息十分混亂,好在那些修士們似乎也不知道他們掉進了這裡,洞裡也還夠安靜,她便就地打坐,努力平複内息。
堯澤往洞穴深處走了去,很快便又回來,懷裡抱着幾個果子,盛歌也平複了内息,見他回來,便起身迎了過去。
“那些人一時間應該也找不到這裡。”盛歌接過堯澤遞來的果子咬了一口,酸得她的表情立即變得扭曲。
“這什麼果子,這麼酸。”盛歌砸吧着嘴看着堯澤,發現這家夥居然在憋笑。
這是他第一次出現這樣的表情,盛歌沒忍住捏了捏他的臉,将果子丢給他,看向洞穴深處:“你剛剛去看,裡面有什麼嗎?”
堯澤半天沒反應過來,盛歌在他眼前彈了一個響指,這才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裡面有一個湖,湖邊種着些樹,樹上就長着這個果子。”
堯澤扶着盛歌走進了洞穴,穿過一道狹窄的石道,二人來到一個偌大的湖邊,如堯澤所說,湖邊種了許多綠樹,樹上結滿了酸得掉牙的果子。
盛歌走到湖邊往水裡望,湖水很黑,深不見底,再加上周圍沒有任何光源,湖底有什麼她根本看不見。
“這水還挺幹淨。”盛歌回頭對堯澤說了一句,卻見堯澤驚訝的大喊了一聲小心,沒等她反應過來,湖裡突然飛出許多黑藤将她拽進水中。
“盛歌!”堯澤狂奔過去,奮不顧身的跳下了湖,水下什麼都看不見,他遊了很久都沒有摸到任何東西。
盛歌拼命掙紮着,可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擺脫纏在身上的黑藤,很快,窒息感襲來,盛歌逐漸感覺意識有些模糊,腦袋輕飄飄的,她不再掙紮,任由黑藤拉着她往下墜,突然胸口傳來劇痛,一把劍從後背刺入了她的身體,盛歌徹底暈了過去。
堯澤在水下摸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盛歌,正當他體力不支時,忽然水下再次飛出許多黑藤,纏着他的腳将他往水裡拉。
與此同時,湖邊的樹上突然閃現出一道綠光,緊接着,綠光變成了一位少年,隻見他朝着堯澤伸出手,綠藤從手腕迅速飛出,纏着堯澤的身體将他拉上岸來。
堯澤很快起身跑到湖邊,大聲朝着水裡喊着盛歌。
那位少年再朝湖面伸出手,操縱着綠藤飛進水中,很快便将盛歌撈了起來,看着被綠藤挂在空中的盛歌,堯澤的心徹底涼了。
一把劍從身後穿過了盛歌的身體,血不停的流,堯澤立即飛過去将她抱到岸邊,那位少年也走了過去。
摸着盛歌冰冷的臉,堯澤的手開始止不住的發抖,她死了嗎?
盛歌,死了嗎?
“盛歌……”他輕聲呼喚着她,顫抖的聲音似乎極力壓制着一種瀕臨崩潰的情緒。
少年蹲下查看一番,松了口氣說道:“哎呀,她沒死,你放心好了,她隻是暈了過去。”
堯澤半信半疑的望着他,面對質疑的眼神,少年一把将劍從盛歌身上拔出,鮮血早已将劍染得鮮紅,突然盛歌的傷口處閃過一道紅光,一眨眼的功夫,傷口竟然自己愈合了起來,她的臉色也逐漸恢複了紅潤。
這是怎麼回事?
堯澤心中疑惑,卻也沒工夫去問,他将盛歌緊緊抱住,希望自己的體溫可以讓她暖和些,很快盛歌便醒了過來,少年一邊啃着果子一邊走過去。
“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就要被你們兩個給酸死了。”
盛歌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堯澤懷裡,而這家夥卻早就累得睡着了,她忍着疼痛輕輕站起來,看向少年:“你誰啊?”
少年丢給她一個果子:“請你吃。”
盛歌把果子丢還給他:“我不吃,酸。”
少年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堯澤,癟了癟嘴:“果子再酸也沒你倆酸。”
盛歌沒理他,問道:“你到底是誰?”
少年拿出那把險些要了盛歌性命的劍,啃着果子說道:“不廢話了,我叫葉星辭,是守護這把劍的樹精,隻怪你倒黴掉進這湖裡,還好巧不巧的就被這把枯骨劍選中,以後,它歸你了,我也歸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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