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的好女兒!”太夫人坐在上首,面色十分冷淡,雖然看起來還沒有先前看到葉景城時的暴怒,但绾翎看得出來,這是怒到極緻後強壓下的冷靜。
“太夫人,绾,三小姐她是無心的啊,真不是有意傷害菡小姐的。”缪氏趕忙求饒,“老爺他也罰過了,三小姐挨了好一通闆子,到現在身上還是紅的。”
“如果是因為這個,我也不用到今天才把你們叫來。”太夫人冷冷一笑,“葉绾筠她傷了景菡,還能狡辯是無心之失,那她讓人去绾翎那偷藥,害的景菡現在舊傷複發卻無藥可用,你們究竟是何居心!”
绾翎站在一邊,默默地看着衆人的神情,眼風掃過缪氏和葉绾筠,心裡一陣快意。她們母女現在怕是有苦說不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得來太夫人的一頓滔天怒火!
接下來,缪氏痛哭流涕請求太夫人的原諒,就差指天發誓表明心意了。葉景城倒着實有了動容之色,但一看太夫人依舊冷冰冰的面容,還有葉景菡紅腫的臉,實在是開不了口求情。
“住嘴!”太夫人被吵得腦仁疼,又見葉景菡一臉絕望之色,終于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制止了缪氏的哭天搶地。
绾翎扶住太夫人,勸道:“祖母,您别動氣,雖說沒有了那關鍵藥材,但我再翻閱醫書看看,興許還能找到别的法子也不一定。”但這話聽着,卻是明顯底氣不足。
太夫人聽了更焦急,更生氣了!她直直瞪着葉景城,道:“老爺是一家之主,您給個決斷吧!”
葉景城連稱“兒子不敢”,接着就給缪氏和葉绾筠做了“宣判”。因為缪氏最近十分乖覺,低眉順眼服侍周到,且此事她咬定了并不知情,故而隻罰了她半年的例銀。
而葉绾筠就比較慘了,數錯并罰,就算她現在也受着傷,不過在太夫人的暴怒之下,她還是要承受相應的代價。杖責二十闆,且從今日起禁足,罰抄一千遍《女戒》和《女則》,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出來,期間不許缪氏及任何人探望。
绾翎低低垂着眼眸,遮掩下眼中的情緒,嘴角有微不可見的嘲諷的弧度。葉绾筠從來就不是能定下心來讀書寫字的人,這杖責二十倒還罷了,罰抄書?這懲罰對于她來說,怕是比死還難受!
這場鬧劇就在葉绾筠的大聲哭喊之下結束了。她原本還要将绾翎攀扯進來,還算缪氏有眼力,死死攔住了她。否則,這事怕更不能善了。
之後,葉景菡很配合的“面部紅腫”了幾天,不過在绾翎的“日夜刻苦鑽研”之下,終于找到了徹底恢複她容貌的辦法。沒幾日,葉景菡就完全恢複了,太夫人又送了一大堆吃穿用物過來,顯見是十分信服且疼愛绾翎了。
這些事告一段落,绾翎終于能騰出空去看張元了。
這天,她帶着木蘭正要出門,卻不巧碰到了缪氏。缪氏看起來憔悴了不少,即便是抹了厚厚的粉也還是遮不住眼下的烏青,她依着規矩向绾翎行禮,末了還向她道謝。
“二小姐的大恩大德,妾身和三小姐都沒齒難忘,終有一日,定會相還!”缪氏眼底有濃郁的陰鹜隐現。
绾翎仿佛完全沒有聽出其中的深意,隻淡淡關切道:“想必妹妹的臉應該好了?”
“多謝二小姐關心,三小姐都已經好了。”想到女兒每次換藥的時候,都痛的連連慘叫,現在更是還受着傷就被關了起來,缪氏恨得幾乎咬牙切齒,可面上還得強笑着道謝,濃烈的恨意幾乎讓她全身顫抖。
绾翎無可無不可地随意一笑,便不再理會她,徑自出門離去。她早得了葉景城的特許,出府無需向缪氏報備,隻需去管家處說一聲即刻。
到了張元家,這回倒是沒有再看到陳氏兇悍的撒潑場面,隻是屋子裡還是那麼髒兮兮的。
“不好意思,張大哥,讓你久等了,因為有幾種藥材比較難覓。”绾翎放下東西,準備為張元治療腿疾。
其實張元這幾天确實等得挺焦急的,不過此刻聽得绾翎這麼說連連擺手:“小姐您千萬不要這麼說,真是折煞我了。”
這回绾翎做了很充分的準備,尤其是有了九尾龍葵和千金藤後,再配合上她拿手的中醫針灸之術,可以說,她有十足的把握将張元治好,不過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木蘭打開随身的一個布包,放到绾翎面前,隻見裡面排布着密密麻麻的銀針,長短粗細各不相同,足以千計,在陽光下閃着點點寒光。
绾翎先給他在腿部的各個經脈關節處,用銀針疏通,活絡經脈血液,隻見張元兩條小腿上,紮滿了銀針,密密麻麻跟刺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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