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樣?”高溟執意問。
浣熊小籽似是有些尴尬,又裝模作樣地笑了笑才說:“都那樣,一個男的不行了,沒女的要,就隻能跟男的在一起。”
“非也,非也,這本書不是那樣的。”
高溟講,說完他也算跟這個浣熊相處幾日了,想想他在戰力榜上的排名,第四啊,動物類裡是僅次于野豬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平時見他雖然是個浣熊吧,還會裝模作樣地綁個圍裙在自己身上,似是這樣就算是穿了衣服了,完全不顧他家老大震哥那麼大兩顆那啥圓滾滾的還發紅光就那樣坦然地堆在屁股後面。
這樣看,他過去一定是個高傲的男子,高溟做出判斷,就對浣熊小籽用了激将法,搖頭說:“我看完這書,還覺着你能推薦我看這個,還是有點品位和修養呢,原來你也跟普羅大衆一樣,不過如此而已。”
“我C!”
浣熊小籽膳人的刀都拿手上了,聽他這麼一講,頓時雄起,刀一丢,書拿過來他迅速翻過幾頁邊看邊講:“你爺爺我當年可是上過小學的高材生啊,一本黃色小本,被你說的我沒文化一樣,我……”
不說話了,看了十頁之後,浣熊小籽不說話了,坐在那裡認真看書。花了兩個小時仔仔細細地看完了,收了書,他皺眉看天,長歎一聲,好久把書壓在身上都不能說話,過了好久,真是好久,他才終于緩過了點神來的樣子,望向高溟講:“這裡面對貧困的描寫太深刻了。”
“是啊。”高溟也是感慨,用痛苦的表情想了會才講:“特别是對下霜那一夜窯洞裡的描寫,哎……看得人一聲歎息啊。”
“是啊。”小籽也是歎息,難受道:“腐骨噬魂,太痛苦了,那種黑漆漆被看不見的力量壓住的感覺,真的很絕望。”
“是啊。”高溟講,不禁想到往事,說:“我原先還沒走上修仙路時,鄉裡頭也是這樣的。”
“怎麼說?”小籽問。
高溟沉默了一會才講:“礦上的老爺做假賬,村裡頭的農民一年到頭啊,你沒去過那種地方,不知道,天天天亮就下井,天黑才出來,人黑乎乎的不人不鬼,能活着就是一天。哎……不容易啊,就盼着點錢寄回去給婆娘。哎……”
“哎……”小籽也是感慨,好久才講:“我怎麼能不知道呢?我不就是那樣嗎?”
“如何說?”高溟問。
小籽悠悠長歎,看着遠方的晨曦朝日,似是一眼望穿了歲月,看透了時間,好久說:“那一年發大水,半夜裡趟着過河,爹娘,阿公阿婆都沒了,剩我一個人……我是親眼見了我的哥哥姐姐吃了那妖怪草,變成不人不鬼僵屍一樣的東西,然後給……”
“給什麼?”高溟問。
小籽全身都痛了一下,苦笑說:“人活不下去,知道叫爹娘的孩子還會換了吃,變成僵屍的孩子,還怎麼會有活路。哎……”
“你是餓極了才吃了那草的嗎?”高溟問。
小籽很久沒說話,過了好久才說:“我還有個妹妹。”
啊!他是想自己變了僵屍,或是傻子,好給她妹妹吃了度日的啊。
高溟一下聰明得不是地方,沒經受住考驗,痛了一下,捂住胸口,無聲落下淚來。
小籽回頭看他,知道他是明白了,自己也痛,坐在大石頭上看遠方,看了好久,也聽了好久高溟哭泣才回頭安慰他道:“你也别太傷心了,我妹妹也吃了草,考拉钰钰是我妹妹。”
滾你媽的賤人!
高溟差點沒罵娘,那邊小籽擦了眼淚,他也是修行了得的大佬了,過去的傷心事随便想想就算,根本不在意,重新把刀拿了回來,拍着高溟的肩膀講:“最後一天對你有了新的了解,哎,咱們也算是朋友了。”
所以?
就不切了?
高溟才想,小籽看向他說:“要不我就把你的水管切了,球還是留着,這樣的話,理論上來說你還是個男人。”
“你還不如全切了?”高溟一下失控講,當即小籽拍他肩膀,感慨到流淚說:“爺們!高溟你是真爺們!聽你的,都聽你的!”
慢着,不帶這樣的啊!真的!
小籽說完就要操刀,高溟隻覺得天旋地轉,一切都沒了意義,嘴邊,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密碼馬上就要出來了:MingMingbaobaoaichifish.520shenying.
突然青天白日,一道閃電。
霹靂之中,青麒麟背上馱着柳神英,一個穿T恤和短褲戴眼鏡的男人,外加一頭驢一隻狗和張太陽,轟然落地。
柳神英回來了!
柳神英他終于回來了!
大喜之下,高溟嘤咛一聲,暈了。
暈了不知多久,高溟給人拍了冷水再醒過來,依舊看到方才那個奇怪的穿T恤和短褲,還帶眼鏡的年輕男人,拿着個大本子在跟震哥做彙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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