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這個丁琪錦活不過三集。”任剉開了個椰子,心情好,先遞給了柳影,這才自己重新開了個一邊吃一邊講:“震哥自己都講了你爹是神,他還當他是頭野豬。”
“是啊,學仙術學傻了。”柳影也心情好,喝着椰子,唯一有些難辦是那邊張太陽還給那個叫火火的傻子扯着,他想把她弄回來吧,考慮到她的公差飯碗,暫時沒想到合适的法子。不過她現在不是重點,柳影喝了口椰子,看了眼童震在火光映襯下閃閃發光的仙印對任剉說:“别的語言不說,起碼龍語還是要修一下。BOSS這樣重要的詞語都不認得,回頭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就是。我還是賭他活不過兩集吧,不懂事,啧啧啧。”任剉啧了一輪,等了會發現柳影沒回話,瞧見他一雙眼睛都已經到張太陽身上去了。
明明那邊童震跟雲夢驚的副門主科普珊瑚究竟是把什麼樣的劍,“啊,原來你雲夢驚的副門主還不知道當年英武大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哦,你還真以為死那麼多人是戰程珊瑚死的啊?”“啊,你不知道妖王柳神英才是扭轉戰局的關鍵嗎?”“啧啧啧,你都當上副門主了,怎麼還隻能接觸基礎教材”這樣打臉打到啪啪啪啪的劇情,不好看嗎?多好看啊?
你看,你看,丁琪錦臉都綠了啊,快看啊。
柳影也是不看,沒辦法地看着那邊的張太陽,他等了好一會,見那個霍火火依舊沒有放開張太陽的意思,珊瑚跑了,張太陽的驢還栓他身後呢,女妖怪那邊收屍的收屍大哭的大哭,狗肉朋友也沒人過來幫她,她一個人……
能怎麼辦?
這個時候,陌生的地方,在挺遠的地方,求助地看着自己,看一眼吧,肯定是怕連累他連忙就不看了。躲着不看,給人抓着,她逃不掉,又忍不住要看,再看一眼,又趕緊地不看,好像還打了自己一下,罵自己不懂事。
哎,這麼個姑娘……一塊九年要十年,柳影身上最好的衣服還是菜場的龔阿婆給做的啊。
“柳影,你給封印的時候有記憶嗎?”
忽然有人問,時間太好了,柳影根本沒管是誰就講:“迷迷糊糊,時有時無。前面打坐的時候,打瞌睡,師父打過我闆子。說打坐是打坐,睡覺是睡覺。打坐時迷糊,會種下昏沉的因,回頭天劫過不去,要入畜生道。我問他,畜生就是昏沉?他說畜生就是昏沉,整天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想啊……”
柳影看着遠邊的張太陽,她又偷偷看他了,害怕了就是忍不住看,自己罵自己不想看,卻還是忍不住看。沒了蛋蛋,這個地方,他就是她的天了,而對他而言……曾幾何時又何嘗不是如此。
“給人封印,當傻子的感覺跟畜生差不多吧,昏昏沉沉的,也不說是完全沒感覺,完全沒記憶,但所有的東西,好像給人搖晃着還蒙了一層紗。”柳影說,說着說着就低下頭,聲音小到自己都聽不到地講:“不過最後幾年,好像是清晰了,起碼……”
每一次,她問我“蠻蠻你還愛我嗎?”我回答她:“喵喵嗚嗚幾”時,都是清晰的,清晰地記得她的臉,記得她摸我的頭,記得她糟糕的女工做給的我穿着不舒服的醜衣服。
“柳神英啊,你怎麼不過去救她呢?”任剉說:“一把把她拿回來,腳踹在那個小孩的臉上,踢他出去去漢京,明天一早看升旗。”
忽然的傷心,柳影有些不能自持道:“不是顧着她的公職嗎?在編捕快不能跟仙師通婚,直系親屬老爹老媽兒子女兒去當仙師都是不行的。”
柳影講完,任剉一小會沒回話,他覺得不對,咱倆聊得不是很好嗎?轉頭過去看,柳影差點沒一腳把任剉開去漢京,明天一早看升旗。
難得的交心,說那麼好,一轉頭,他居然在那弄他那隻狗碗。
“你餓了啊?”柳影壓着一口馬上就要井噴的怒火問,任剉還在專心弄狗,看樣子是給碗裝了兩個假牙後,再給它弄了塊牌子帶在脖子上,全部弄好了,他說:“柳神英啊,柳神英,你想露臉又怕損了你老婆的公職,一直想怎麼搞,你想錯了攻關對象啊。”
“什麼意思?”柳影這樣問他,眼睛卻是看着那隻狗,心想“我弄錯了攻關對象,你就弄對了?我們兩夫婦的事,你弄一隻狗,這隻狗叫碗啊,你明白嗎?你還說丁琪錦活不過三集,這種叫碗的狗,它就不該存在!”
還在想,任剉弄完了狗,恭敬送到他面前講:“法寶‘緝魔犬’弄好了,這個給你,回頭讓青麒麟幫你想點辦法,給這個狗弄個編過來,它就是條正式的緝魔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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