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件事——徐可陽和阮綏音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警隊隊長梁亦馳轉着手裡的筆,若有所思地看向審訊桌對面的陳帆。
“沒錯。”陳帆點頭。
“是什麼讓你們産生了這樣的想法?”
陳帆停頓了一下,事實上,阮綏音和徐可陽是好朋友這個概念早在他到阮綏音身邊工作開始就已經淺淺印在他腦子裡,而他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樣,究其原因——
“是因為徐可陽。”陳帆說。
“徐可陽?”
“他不止一次在各種采訪、綜藝節目、甚至是動态中提起rcury。”陳帆非常肯定,他甚至還能回想起徐可陽說起阮綏音時那甜甜的笑容。
“那阮綏音呢?”副隊長楚宴饒有興緻地勾唇,“實際上,他從來都沒有公開回應過,也沒有親口肯定過徐可陽的說法,但是沒有人在意他的緘默,隻是都聽了徐可陽的一面之詞,不是嗎?”
陳帆垂下頭,無法反駁:“如果可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在那個時候rcury能告訴我們,那不是事實。”
“可即便他說了,有些事情也沒辦法改變。”梁亦馳淡淡道。
“我知道…我知道。”陳帆胸腔湧上一陣酸澀,“但至少,比起強撐着表面功夫,直接說出來的話,他會好受很多…”
梁亦馳和楚宴對視一眼,都沒說話,隻是安靜地聽着陳帆繼續往後回憶。
回到述京後不久,新婚沒兩天的阮綏音就要出席全球巡回演唱會的最後一場——述京站了。
那依然是個陽光明媚的晴日午後,進入演唱會所在的露天場館時,陳帆一手有些費勁地撐着一把巨大的遮陽傘跟在阮綏音身畔,一絲不苟地确認他沒曬到一點點陽光,另一手倉促接着粉絲遞過來的一封封信,放進挂在手臂上的大袋子裡,騰不出一隻擦汗的手。
在此之前,陳帆最喜歡晴天。
跟着阮綏音的幾個工作人員忙于和各方交涉,記者過來時阮綏音身邊隻剩了陳帆,記者隻好叫他:“是rcury的助理嗎?麻煩過來确認一下采訪問題單。”陳帆忙得有些頭暈眼花,匆匆忙忙跟阮綏音說了句“rcury你在這兒等我,我過去一下”便一路小跑過去。
阮綏音擡手想拉他,但沒來得及拉住,隻能眼睜睜看着他舉着遮陽傘很快跑遠了。
正午的陽光鋪滿了露天場館裡的每一個角落,失去遮蔽的阮綏音有些慌亂地四處張望着尋找蔭蔽,徒勞地擡手遮了遮,無果,陽光從四面八方潑過來,像瘋狂燃燒的烈火,讓他從臉頰到後背都迅速散出一陣陣灼痛,眼前也開始模糊。
“救…”阮綏音拼命忍住自己痛得要尖叫出聲的沖動,有些站不穩,卻扶不到什麼。
幾乎要癱軟在地時,肩膀卻被一把穩住,一隻手臂把他環在自己臂彎、緊貼着寬闊的胸膛,箍着他站穩。
頭頂也突然罩過來一片陰影,像一捧清水,瞬間澆熄了令他疼痛難耐的火焰,盡管仍然留有餘熱,但他覺得自己得救了。
阮綏音擡起頭,他的貼身保镖将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用兩隻手撐起一片蔭蔽,将落到他身上的陽光嚴嚴實實隔擋在外。
另一頭,終于意識到自己疏忽的陳帆火急火燎舉着傘沖過來:“對不起,rcury…我…”
阮綏音沒說話,隻是仰了仰頭,看向頭頂透不進一絲光的黑色傘布,被陳帆帶着進了演唱會後台。
【“我們太看重了白晝,又太忽視着黑夜。生命,至少有一半是在黑夜中——夜深人靜,心神仍在奔突和浪遊。”我總是會想起書裡的話。
所以别難過,雖然你不能走到陽光下,可沒有夜的黑誰能看得見星星的亮呢?你總是在黑夜裡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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