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在彙演上演唱新歌,他将近半個月都推了大部分工作,每天都去公司和kle一起做新歌。這首歌他寫得并不很順利,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焦慮,有時把自己關在琴房一整天都不出來,一個細枝末節都可能要花一整晚去調整,最後卻換來這種結果。
一直堅信不疑并為之全身心投入的事情突然落空,甚至連個合理的解釋都得不到,對他而言一定是很大的打擊。
“怎麼回事???”高澤琛站在不遠處看着阮綏音,給傅斯舟去了個電話,“綏音為什麼不在參演名單上??這事兒你知道嗎???簡直太離譜了…”
“我不知情。”傅斯舟有些焦頭爛額。他此刻遠在塞城,即便立刻返程,也要三四個小時後才能回到述京。
“待會兒我給江裴知去個電話,他或許知道内情。”
“那好吧,問問看還有沒有回旋的餘地。”高澤琛說,“盡早趕回來,别看綏音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沒事兒,碰上這種情況誰能真沒事兒?”
“我知道。”挂了電話,傅斯舟很快又撥通了議員江裴知的電話。
“傅首長。”那頭過了約莫一分鐘才接起電話。
“打擾了,江評議員,”傅斯舟開門見山道,“您應該猜到了,我想問…關于信鴿彙演參演人選的事。”
江裴知停頓了一下:“傅首長,不知道你對你的夫人和他的親生哥哥顧聞景之間的關系有沒有什麼頭緒。”
傅斯舟喉嚨哽了一下:“什麼?”
“你來問我,我也很想問問,聞景為什麼要極力反對自己的弟弟參加彙演。”江裴知說,“我棄票了,但沒能改變反對率過半的結果,很抱歉。”
挂了電話,傅斯舟很快轉向林森:“回述京。”
“可是助學項目的事…”
“現在。”傅斯舟打斷了他,甚至連身上軍裝都沒來得及換便大步跨上了飛行機甲。
坐上返程的機甲,林森瞥了眼一言不發的傅斯舟,他不停按着手機,給阮綏音撥了不知多少個電話都沒能接通。
最後他放下手機,隐匿在陰影下的臉色不甚明朗。
“您打算怎麼做。”林森問。
“沒打算。”傅斯舟腦袋有些亂,隻是摘下了手套,抽出腰間槍械帶上的伯萊塔,用手套有一下沒一下地擦拭着。
他隻知道現在他必須趕到阮綏音身邊。
“沒關系呀。”
幾個同在盛典後台的藝人過來安慰阮綏音時,他顯得過分平靜。
“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決定的,能參加當然好,不能參加也沒關系。”
“你沒事就好,”夏翎拍拍他肩膀,“機會還有很多。”
“不能在彙演上聽到你唱歌,是所有人的損失。”一起出席節目的說唱歌手saber也過來了,“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真的沒關系啦,大家随時都能聽到我唱歌呀。”阮綏音歪歪腦袋,笑道。
平時有交集的、半熟不熟的藝人都圍在了這邊,直到前面的紅毯開幕才逐漸散了去。
化妝間裡隻剩下保镖和陳帆時,阮綏音才收起了已經有些發僵的笑,想拿化妝台上的保溫杯喝口水,一邁開步子卻突然腿發麻,整個人重重撞上化妝台,瓶瓶罐罐接連被撞倒。
陳帆和保镖很快沖過去扶他,他卻還是無力地癱軟下去,像被風瓦解的沙塑。
“rcury…”陳帆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能如何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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