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築基修士一直跟在他師兄旁邊,何樂珊沒記錯的話,他那前去打探情況的師兄正是幾年前賣白玉舟不允許送自己鍋的大漢,名叫楊刀,金丹初期修為。
而這個青年,名叫肖歡,肉嘟嘟的臉頰變成瘦削的臉龐,唯有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和當年一模一樣,可惜卻沒了當初的靈動,垂下的眼睑,是溢滿的哀傷與無助。
何樂珊一向奉行在外少說話的原則,所以她隻在一旁觀望。顯然,很多人和她一樣,都是出慣外出任務的人,能活下來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每個人心裡都有些道道,所以沒人願意花心思去安慰一個築基修士。
可是這領頭的人不能不開口說話,安定人心。這次主動出來領頭的是一位白發白須的,擅長蔔卦的鐘真人,他在外門弟子因蔔卦準而有些威望,所以大家暫時都願聽他的安排。
他撫了撫花白的長須,慈祥道,“無須擔心,他們三人這次拿了隐身符,有什麼情況可以暫時隐藏起來。”
聽到這話,其他跟着擔憂躁動的築基修士穩定了許多。
幾位金丹修士卻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竟然沒聽到他蔔卦,肖歡原本垂下的眼睑,更加黑沉。
直到天亮,終于收到一人的消息。
“鐘修士,城中最高修為隻有五名金丹修士,隻需抓住這五人,我們就可奪回商茌城。還請速來城門口!”
鐘修士聽了,臉上露出了舒緩的神情,跟大家笑道:“看來這趟任務也不是那麼難,對方隻有五名金丹修士,我們哪怕直接對上也不怕,速去城門接應吧!”說着就要起身帶大家過去。
有人卻提出不同意見:“鐘修士,何不聽聽另外兩人的消息!而且城中那金丹修士裡很可能有劍術極好的劍修,我們不了解這劍修實力,如果冒然前往,恐有不妥。”
何樂珊聽了也覺如此。
鐘修士對着提出問題的劉真人笑着搖搖頭,親切道,“劉真人無須擔心,我出來執行任務之時已經測算了一卦,卦象顯示這次任務可順利完成,所以你們不需要這麼謹慎。”說着搖搖頭繼續道,“說實話,小老兒啊,也想快點結束這次任務,回去也好多争取點時間修煉準備進階。”說完一聲無奈感歎。
這番話後,沒有人再提出異議。這鐘老道的蔔卦很少出錯,而且他自己也在裡面,不可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況且,大家也想着早點結束任務。對于外門修士而言,能在任務上減少一分的時間,這就是在修煉上多争取一分時間,這想法大家都能理解。
起身時何樂珊慢吞吞的走在後面,比她還慢的是肖歡這小子,一路上就害怕恨不得把自己藏在他師兄背後的人,大家都當他膽小,所以沒有多注意他!
就連何樂珊偶爾關注後面下的人也沒發現肖歡不知去哪了,想着這小家夥估計是膽小不敢去,所以跑了。不過,一個築基修士,前面的人沒有多注意,何樂珊看在當年送鍋的份上,滿了下來!
很快衆人抵達城門前,城門前的幾人看到他們開始驚慌往後推,衆人看了對視一眼,加速前進。
鐘修士沖在最前面,帶頭破門而入。
突然,鐘修士一個回頭,臉上露出陰策策的笑容,直接向後一擊,跟的最近的那人直接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掌,後面的人閃躲的快,免了這一擊。
大家震驚之餘也反應過來,想要趕緊逃離,誰知,周圍早已布下困靈陣,無法離去。
接着,城牆上飛下六名金丹修士,其中一人正是報回消息的那人。
第五十九章中計
中計了!
這時發現為時已晚。七對四,還有一個被打成重傷,難怪順利,是你姓鐘的順利!幾人憤怒的盯着這兩個叛逆者,心裡止不住的發冷。
幾名築基修士瑟瑟發抖,害怕的抱成團,前面幾名金丹修士此刻的懾人氣勢吓得他們更是不敢靠近。
四名金丹修士雖各自拿着法器抵在前面,彼此卻互相隔開一定距離,他們現在不僅防備着前面七人,還各自提防着這邊的人,實在是奸細藏的太深,誰也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下一個變臉的鐘修士。
脫下前輩風範的鐘老頭,一臉得意笑,和那六人一起看着眼前這幾個不費吹灰之力抓到的甕中鼈。
受傷的壯漢憤憤不平,對着他吼道:“姓鐘的,你他麼的叛逆就罷了,還來算計老子!老子今天就算自爆也要拉個你來墊背。”
“哼,死到臨頭還猖狂!”鐘老頭明顯不把他放在眼裡。
“你!咳咳!”壯漢臉漲的通紅,傷勢更加嚴重。
劉修士哪怕心裡已經凍出冰來,臉上卻是一臉痛惜不可置信道:“鐘真人啊,你,你怎麼可以背叛宗門,還将信任你的大夥給騙到這裡?你這樣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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