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好,你為什麼不罵我,不氣我。全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他苦澀地笑,“我怎麼舍得?”
他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更多的時候他是溫和冷靜的。隻有面對着雨姗,為着雨姗,他總會覺得那樣的自己不想平常的自己。卻覺得是最真實的自己。可是怎麼能對她兇呢?怎麼能恨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愛。
一個人去教堂,在我心裡教堂是世界上最莊嚴神聖的地方,永遠讓我安心。我們偉大而仁慈的主耶稣,能寬恕接納他的所有兒女。
我從七歲起和奶奶一起來做彌撒,自此就成為了基督教徒,以此為我的信仰。以前常常會來這裡做彌撒和禱告。
還記得曾有一次高洋開玩笑問我和子辰要在那裡舉行婚禮,子辰微笑着看着我說自然是教堂啊,雨姗是一定要在教堂裡結婚的,對吧?
耶稣受難十字懸挂在教堂上方牆壁上,我靜靜地坐着。“我該怎麼辦呢?我仁慈萬能的主耶稣,我們在天上的父。我内心迷茫而傷痛,我不知如何是好,如何能讓彼此幸福快樂。我害怕受傷,害怕傷害他,内心如此的彷徨,主,你能否指引我,能否告訴我該怎麼做?”
“遵從你内心的決定,問你的心。”
一個聲音突然在回響在靜靜的教堂裡,我蓦然睜開眼睛。不知什麼時候我的面前站了一個男人,我有刹那的失神,那是怎樣的一個男人,眼神深邃卻清明,五官輪廓格外分明。散發出的氣質不似子辰的溫暖和煦,也不像海帆的桀骜不羁,他是介于這兩這之間的。我忽然想起一個詞似乎很适合他——“天使和魔鬼的混合體”。
我卻不知他是何時進來的,我看着他,他忽然微笑,“許雨姗你太投入了,竟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
我一驚,我從未見過這個人,他卻如何知我。
“這位先生,我似乎并不認得你。”我毫不客氣地對他說。
“你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我,可是我們算得上是舊相識了。”
“哦?那倒是有趣了,不知先生貴姓?”我冷冷問他。
他卻忽然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陸遠,我是陸遠。”
我是陸遠。他沒有說他叫陸遠。而說他是陸遠。那種自信的口氣毋庸置疑。他确定我知道他,确定我不能無視他。
“那麼剛才失禮了,侄子。”我回給他一個笑容,從容地說。
“你剛才叫我什麼?”我面前的男人似乎受了打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侄子,你沒聽到嗎?也或許你不知道,我是你爺爺收的徒弟呢,呵呵,他教我下棋。”
小子,你再嚣張試試啊。我好笑地看着他的臉色一點點重起來,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好搞笑啊,哈哈,他的臉色由白變紅,有紅變青。
忽然他也笑了起來,“我早該想到的,老頭子說你古靈精怪,今日一見,果然不假。”這個人不簡單啊,風度翩翩,深藏不露。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應該在Z市啊!”
“我爺爺說你回來這裡,我正好出差來,本來打算明天聯系你,結果卻在這裡遇上你。”
這麼巧嗎?我不能相信卻也不再追問,“那麼真是很有緣分啊,居然在這裡遇到。”
這個人似乎能猜透我的想法一樣,再次回答;“我是基督教徒,習慣每到一個城市就來教堂看看。至于你,我在爺爺那裡聽過很多次,也見過你的照片,僅此而已。”
簡單地幾句話,解釋很清楚,我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直到他又開口,“我想你現在應該有很重要的是事要做吧。”
遵從你的心,問問你的心。
我忽然醒悟,子辰,對,子辰在等我啊,我的子辰。
“謝謝你,侄子!”我一邊對他說,一邊起身跑出去。我要見你,子辰,我要你!
掏出手機給子辰打電話,快點,我想見你,現在,真的好想你。“子辰,子辰,我是雨姗,你在哪裡我要見你,我現在就要見你——”
刺眼的燈光和尖銳的刹車聲突然湧來,慌亂卻躲閃不及,似乎有一股力量把我推向一邊,然而還來得及嗎?
子辰,我愛你
番外阿姆斯特丹女孩
三年前我美國留學回來去阿姆斯特朗看爺爺奶奶,其實我還是喜歡叫他老頭,親切叫着舒服。
我和那個日本女孩分手的時候我居然看見她流淚了,我以為我們之間隻是遊戲,成人之間的遊戲,何必認真,不過是彼此之間做伴罷了,床伴或者其他。
和許多女人一樣,她最後問我有沒有愛過她。
愛?也許吧,愛和她在一起的感覺,或者愛她那張漂亮的臉和完美的身材。于是我點頭,我說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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