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手中的靈石,林婉玉眸光銳利,她還是去修煉吧。
這一次,就看在那個楊忻的面子上,不找她爹告狀了。
………………
完全不知道一個小姑娘短短時間裡百轉的心思,林徽末生怕這姑娘生出什麼幺蛾子,拽着楊毓忻就走。直到拐個彎,徹底走出了林婉玉視線,林徽末才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楊毓忻看了林徽末一眼,慢吞吞地道:“婉玉,妹妹?”
林徽末打了個冷戰,忙擺了擺手,渾不在意地道:“那隻是還她那聲‘末哥’而已,林婉玉被我喊妹妹指不定得都嘔呢。”
林徽末與楊毓忻相識不過三年,但極為投契。像他家裡的事情,他也不瞞着他,死要面子活受罪這樣的事他素來是做不來的。
楊毓忻的眼眸暗了暗,似是不經意地道:“林婉玉,她的母親可是出身白家?”
“沒錯。”林徽末猶豫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道:“大伯母有意将林婉玉嫁回白家,你……”
楊毓忻失笑道:“嫁回白家就嫁回白家,與我何幹。阿末,你莫不是以為我看上她了吧?”他的唇角挂着笑,眼底卻無絲毫笑意,就那麼看向林徽末,仿佛他敢回一個“是”,就會造成某些無法挽回的後果。
“……哎呀,我怎麼可能這麼想呢。”林徽末幹笑,“我家兄弟是誰啊。有句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現在開始修真,不出五年就能夠築基!”
林徽末越說越肯定,完全沒注意到好友此刻微微抽搐的嘴角。
五年才能築基,阿末還真是“看得起”他啊。
要不是未免在身體尚未長成之前築基,使得在元嬰期之前隻能夠保持那等不甚成熟的軀體,以着楊毓忻當初的資質,從引氣入體到築基,根本用不上一年的時間。
說真的,楊毓忻之前從沒有想到這世上竟有人蹉跎半生也沒能築基。
林徽末不知楊毓忻此刻心中的無言以對,他自己是越說越自信滿滿。他現在已經确信,阿忻之所以沒能走上修真一途,定是當初有人下毒暗害所緻。
說起來,他弟弟林徽真從小就特别有想法,說什麼都一套一套的,無理也能夠辨三分。他從來就覺得他這個大哥“天真至極”,總覺得他那個小娃娃一時不看着他,他不是被其他房的堂兄弟姐妹坑,就是被善功堂發布的任務坑。
林徽末真不知道他弟弟那些念頭都是從哪兒來的,但是歪理聽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洗腦了,林徽末捉摸着,竟覺得那些歪理邪說有那麼幾分道理。
于是,在當初遇到楊毓忻的時候,林徽末代入了他弟弟的思維一下,頓時就确定了他這新交的朋友就是慘在宅鬥中折戟,被下毒外加趕出家族的小可憐。
是的。在楊毓忻毫不知情之下,林徽末已經給他安了一大段狗血世家恩怨情仇的身世。
按着他弟弟的邏輯,往往這些在宅鬥中被炮灰了的人,要麼自此一蹶不振從此杳無音訊,要麼奄奄一息之時得遇貴人,形勢逆轉衣錦還家将坑了自己的人統統踩在腳底下。
此之謂,逆襲。
林徽末,十分自覺地給自己代入了貴人的身份。
雖然他這“貴人”當得異常狼狽,時常被“小可憐”壓得死死的。好在“貴人”的心胸寬闊,哪怕數次被“小可憐”噎得無言以對,仍堅-挺地護着“小可憐”。
如今,阿忻的毒也解了,性命無憂。為了讓他這兄弟重拾信心,林徽末誇起楊毓忻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當然,楊毓忻能不能感受到林徽末的誇獎之意,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反正,識海中再一次傳來某個陰魂不散的嘲笑聲。
林徽末說得鄭重其事,就差賭咒發誓,楊毓忻肯定能夠五年築基,十年金丹,百年化神,走上人生巅峰,迎娶大小美人無數,坐擁後宮三千。
……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
楊毓忻嘴角抽眼角也跟着抽,他毫不猶豫地擡手,一巴掌糊在了林徽末的後腦勺上。
“閉嘴吧你!”
林徽末默默地閉上了嘴,對他這麼無情冷酷無理取鬧,小心失去他這麼好的貴人!
而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漪瀾院的門口。
一直伺候林母的方嬷嬷忙走過來,行了一禮,道:“末少爺。”然後看向楊毓忻的時候就愣了一下,她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孩子。
方才還蔫了的林徽末立刻就精神了,他笑嘻嘻地将手臂往楊毓忻肩膀上一搭,介紹道:“方嬷嬷,這是楊忻,我的好兄弟。”
“原來是楊公子。”方嬷嬷的褶子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快裡面請,夫人正在正屋等着兩位少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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