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笑着舉了舉榛子的胖爪,對楊毓忻道:“這是榛子。”
楊毓忻微微颔首,伸出兩根手指摸了摸橘貓的腦門,“很有靈性。”
“咪嗚~~”橘貓榛子頓時做幸福狀躺倒在林母的懷裡,貓眼微眯。
“啧啧。”林徽末搖了搖頭,感慨道:“真是作孽啊,連一隻貓都沒有辦法幸免。”
“胡說什麼呢。”林母嗔了大兒子一眼,複又看向冷冷淡淡但異常合眼緣的楊毓忻,隻覺得越看越喜歡。摸了摸榛子的腦袋,林母抿了下嘴唇,下了決心。
擡手撸下腕上的翡翠镯子,林母将镯子往楊毓忻手上放,道:“伯母這裡沒有什麼好東西,這镯子是你伯父生前贈予伯母的定情信物,我本想将這镯子當做傳家寶傳給長媳。阿忻,你與阿末情同兄弟,這镯子你收着,日後給你媳……”婦。
林母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個容顔極盛的青年直接将那隻镯子套在手腕上。
修者日日受靈氣沖刷經脈,體質本就遠勝于常人。如今楊毓忻成就元嬰,還覺醒了僞仙胎,一身筋骨有如冰雕雪塑,完美得挑不出一絲瑕疵。哪怕套着女子的飾物,卻也沒有絲毫違和感,反而襯得腕骨有如上好的藝術品,讓人移不開眼睛。
林母:“………………”
楊毓忻彎了彎唇角,道:“很好看。”頓了一下,“多謝伯母。”
林母:“……你喜歡就好。”
林徽末摸了摸下颌,道:“倒沒有想到你竟然喜歡這玩意兒。”
原本有些發懵的林母頓時橫了林徽末一眼,“什麼叫做這玩意兒。這是你爹送給娘的定情信物!”
“是是。”林徽末連連擺手,“娘您說的是。您的翡翠镯子冰清玉瑩,一看就不是凡品,爹他果然好眼光。哎呀,阿忻,你媳婦日後有福了。”
林母擡手輕點林徽末的額頭,“調皮。”
楊毓忻淡然颔首,道:“那是自然。”
林徽真則呆呆地看着魔尊将戴着镯子的手腕攏在袖中,難道藏在林家的寶貝,就是他娘剛剛送出去的翡翠镯子?
林徽真死魚眼,這究竟什麼鬼!
接連的打擊讓林徽真越發恍惚起來。
而他的異常,顯然引起了母親和兄長的注意。
林母有些詫異地看着自進屋開始就沉默是金的小兒子,疑惑地道:“阿真今日為何如此安靜,為娘都有些不适應了。”
突然被點了名,林徽真一僵。而後擡頭,似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林母身旁坐着的楊毓忻,佯作平淡地道:“什、什麼安靜啊,娘,您說得兒子平日裡多鬧騰似的。”
林徽末笑嘻嘻地看着小弟,“可不就是一刻不得閑的皮猴子嗎。”
林徽真不說話,隻默默地盯着自家大哥。
大哥,你行。你有魔尊當靠山,小弟我忍!
…………
雖然林徽真時時刻刻地提醒自己要謹慎,這個魔尊不好惹,一個弄不好,他小命不保,林家可能就要提前玩完。但穿越前,他也就是個普通的高中生,每日除了學習就是看看小說打打遊戲。而穿越後,十四年來,哪怕書中的一切曆曆在目,但他沒有太多的代入感啊。他哥是個護犢子的,以至于他修煉至今,煉氣六層,别說外出曆練,他連隻雞都沒有殺過。
顯然,他哥也清楚這樣下去不行,定下十五歲生辰之後帶他去一趟燎荒山脈,借此機會宰幾隻妖獸來找找手感。
但那些不是重點。
關鍵是,林徽真那一張小臉,完全沒能将心底的心理活動掩藏得好好的,反而如一面鏡子,清清楚楚地将自己心底的不安焦躁反映出來,令在座的林母和林徽末大皺其眉,又一次琢磨起來,是不是學堂裡頭有人欺負了自家小幺。
楊毓忻眼睫微垂,啧,應該怎麼說呢。不小心欺負了那個小子的人,就坐在這裡呢。
楊毓忻覺得,那小子可能認錯了人。
不過想想當初林徽真引出來的事情,看在他是阿末的弟弟,他不動他。但讓他膽戰心驚一陣,卻是可以有的。
楊毓忻身上有傷的事情,借着林徽末的口,林母知道了。當下她一診脈,眉頭就擰了起來,嗔怒道:“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死撐的性子還跟徽末那個臭小子一個德性。”
林徽真霍地擡頭,驚駭欲絕地看着自家娘親。隻見他家美人娘親擡手就輕點了楊毓忻額頭一記,神情間透着親昵的嗔怪。
林徽真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站起了身。
屋内三人立刻看向林徽真,自家娘親和兄長如出一轍的桃花眼疑惑地看向他。
楊毓忻神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而後認真地沖林母道:“此事是我疏忽,讓伯母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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