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末?”
楊毓忻維持着俯身的動作,似是有些疑惑,不經意地側頭,唇角就擦過來林徽末的臉頰。
林徽末:“!!!”
十分艱難地咽了口吐沫,林徽末緊緊地抱着酒壇子,幹巴巴地道:“你……你酒量太差,不、不能喝酒。”
“可我若是想喝呢?”楊毓忻眼眸微垂,瞟了一眼林徽末紅透的耳廓。
或許,他是說或許,阿末對他的親近,似乎并未一無所覺?
就在楊毓忻心中微動,想要繼續試探的時候,林徽末忽然放松下來。他轉過頭,黑眸無比認真地看着楊毓忻,雙目相對,兩人此刻的距離之近,似乎眼睫微動時都能夠碰觸到一起。
楊毓忻一時怔住。
林徽末一臉的認真,道:“阿忻,不要沖動。要不,你聞聞味道?”
說着,一手緊緊扣着酒壇不放,确定不會被一下子搶走,林徽末将壇口放在楊毓忻的鼻下。
楊毓忻在心中大皺起眉,哪裡出了問題?他剛剛明明覺得阿末對于他的親近十分緊張,這不應該是害羞嗎?怎麼這會兒看上去有些不像了?
林徽末内心:兩個大老爺們,不就是碰了一下臉嗎。這點都要計較,實在是太不爺們了。這點小事,完全比不上阿忻發酒瘋的慘狀。
識海中,再一次響起了某器靈無良的笑聲,帶着滿滿的幸災樂禍。
楊毓忻面無表情地伸手将壇子一推,僵着臉道:“不必了。”
他本就意不在酒,隻是,他意的人實在是太朽木不可雕也了。
殊不知,在楊毓忻離開小院,回屋收拾東西的時候,梅樹下的青年緩緩擡手,撫上自己從剛才一直在發燙的耳朵。
林徽末努力忽略某種讓他坐立不安的騷動,集中所有注意力默默想着——
唉,好友最近太帥太溫柔,他都有些不适應了。
……………………
打包了楊毓忻所有的酒,林徽末揉着似乎留了後遺症的耳朵,撸起袖子将坑都填好了,這才和楊毓忻回到了林家。
秣陵城南街的事情鬧得不小,兩位外來的金丹修士在秣陵城内動了手,無疑是落了江林兩家的顔面,尤其是林家。
江家與林家一南一北各占據了半個秣陵城,好巧不巧,戰鬥發生的地點是南街,是林家的地盤。
虧得動手的是如今江家林家惹不起的金丹修士,他們不敢冒冒然靠近,而普通人面對這種事情更是躲都來不及,如此一來,倒是将林徽末動手的事情掩蓋了下來。
林徽末自然樂得清閑,單看江林江家的修士急匆匆往南街去了。林家七房人丁稀薄,族裡的權力是半點也插不上。這種事情,自然輪不到林徽末,他也樂得清閑,揣着酒壇子就回到了林家。
兩人回到漪瀾院的時候,卻見林母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手旁茶盞中茶香袅袅,腳邊橘貓懶洋洋地曬着太陽。
剛進到院子裡,橘貓榛子倏地睜開了貓眼。見到林徽末,榛子立刻爬了起來,喵喵地叫着,踩着貓步就要往大主人那邊走。
大主人回來了,要摸頭,要蹭蹭。
結果,剛邁開一步,榛子就看到了大主人身後的男人,橙黃色的貓眼猛地一縮。什麼摸頭,什麼蹭蹭,榛子立刻原地躺平,露着白乎乎的肚皮,一雙貓眼可憐兮兮地看向林徽末,口中發出幼貓似的嗚咽聲。
楊毓忻輕飄飄地掃了一眼色心不改的橘貓,橘貓立刻僵住,猛地翻身,也不嗚咽了,老老實實地趴着,揣着手,大臉往爪子上一搭,隻默默地看着大主人。
嘤,那個男人好可怕。
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家娘親愛寵那跌宕起伏的心理活動,林徽末上前給林母請安後就将桂花糕和芸豆糕奉上。而後看着自家美人娘親,擠眉弄眼,十分誇張地感慨道:“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兒子看到了娘親才知曉,什麼才是真正的美人。”
林母嗔了他一眼,笑盈盈地道:“貧嘴。”而後看向楊毓忻,含笑道:“說到底,還是阿忻送的衣服好看。”
楊毓忻緩緩搖頭,道:“伯母天生麗質,這件衣裳不過錦繡添花而已。”
比起林徽末熱情洋溢的稱贊,楊毓忻的表現顯然要冷淡得多。但他的神情鄭重,語氣和緩但擲地有聲,聽着便覺得完完全全發自肺腑,十足的真誠。
此言一出,不僅林母笑得越發燦爛,就連林徽末就一臉驚訝地回頭看他,那眼神——
啊呀,兄弟,這種甜言蜜語竟然是從你嘴裡出來的?他沒有聽錯吧?
不過,兩人倒不是在恭維林母,因為今日的林母,确實光彩照人。縱是有秣陵第一美人之稱的江月白與林母站在一起,那光芒恐怕也要被她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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