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末自己都驚呆了。
楊毓忻不知道林徽末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可以說,林徽末給自己拿一巴掌,不僅拍醒了他自己,也将楊毓忻心底有些旖旎的心思給拍沒了。
手掌移開,見林徽末的臉上已經消了腫,楊毓忻面上不見絲毫笑影,隻冷着臉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打自己?”
“我……”林徽末啞然,而後硬着頭皮拉出了方才的解釋,道:“就是剛才有些暈頭了,打一下清醒清醒。沒什麼大不了的,真的。”
楊毓忻眉頭一皺,聽林徽末胡扯才怪!
林徽末卻左顧右盼了一下,道:“咱們怎麼回這兒了。今晚咱們還得給真真接風洗塵呢,走走走,去娘的正院去。”
說着,林徽末拽着人就往外走,不由分說地将人拉到了林母居住的正院裡。
而一路上,所有路過兩人的仆從婢女個個噤若寒蟬,小心地避開了兩人。
楊公子的表情似乎有些可怕啊。
噫,明明剛才見到的時候心情很好的樣子。
*******
俗話說得好,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剛來到林母的漪瀾正院,楊毓忻和林徽末就聽到一聲幾乎變了調子的驚叫,房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一個人猛地沖了出來,小臉一陣扭曲,幾乎崩潰地扭頭大喊道:“娘,你、你怎麼能這樣?!”
正是剛剛安全回到林家的林徽真。
林徽末眨了眨眼睛,看着緊緊攥着衣領子,一臉羞憤的自家小弟。果然,什麼也比不起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加狼狽而值得寬慰。
“不這樣能确定你的傷勢嗎!”林母擡腳邁過門檻,氣勢比林徽真更甚,理直氣壯地瞪向小兒子。
“我哪裡有受什麼傷!”林徽真咬牙,氣呼呼地道。
“沒有受傷?”林母冷笑一笑,“你手臂上的牙印是怎麼回事?”
林徽真的臉陣紅陣白,顯然想起了某些現在想起來完全可以稱之為人生陰影的一幕幕,他的眼角抽了抽,氣勢登時矮了三分:“被人咬了,就是那個魔修。”
但是——
林徽真周身陰風陣陣,他扯了扯嘴角,道:“不過,他也沒讨到好。”因為,轉頭,魔尊大大的嗜血妖藤就給了那人一下,那人臉上呈現出來的震驚,回想一下,林徽真能下三碗飯。
讓他欺騙他的感情,讓特麼的一個人妖裝妹子裝得那麼渾然天成!
林母身上的氣勢一滞,臉上竟流露出一絲惋惜的意味,喃喃道:“是魔修咬的啊……”
林徽真正了正衣領子,闆着一張小臉:“那個魔修想用我的血練功,好在安于歌及時趕到,不過還是被他咬了一口。”嗜血妖藤的動作略過去,林徽真挺胸擡頭,沉聲道:“身為人,我不能因為狗咬了我一口,我就得咬回去——安于歌那一劍傷他不輕,我這也算是間接報仇了。大不了日後見了他,我再給他一劍好了。”
“說得好!”楊柔靠着門框,眉眼帶笑,“安于歌砍一劍算什麼,你得自己砍回來才算是報仇。”
林母扭頭,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還以為小兒子出門一趟就沾了朵桃花呢,本想着以勢壓人迫使他小兒子交代,沒想到……空歡喜一場。
撇了撇嘴角,林母擺了擺手,道:“行了,為娘知道了。快過來,娘給你上藥,将這個印子去了。”
林徽真卻一臉懷疑地看向林母,當他那麼笨,被騙過去扒衣服嗎!
“噗嗤。”
林徽真的表情真的是太好懂了,林徽末一個沒忍住就笑出聲來。這會兒,他也忘記了自己剛才如何禽獸地觊觎起好友的美色來,就那麼靠在楊毓忻的身上笑得不停。
楊毓忻身上的冷凝微微一緩,他擡手扶了一下林徽末的身體,微垂的眼眸浮現一絲柔和。
一聽這笑聲,林徽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方才和自家娘親以及娘親閨蜜對峙得太專注,竟沒發現院子裡混進來他大哥一枚。一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态落進了他大哥的眼裡,未來兩三年裡将會作為談資被各種提起,林徽真的臉忽青忽白。
“哥!”林徽真有些惱火地叫了一聲,扭頭看過去,下一刻,他就跟一張塗抹得五顔六色的毛絨大餅臉對了個正着。
“哎媽呀!”林徽真猛地往後一竄,貓眼瞪得溜圓,一臉驚恐地瞪向那張大餅臉,脫口道:“這特麼什麼玩意兒!”
林徽真此刻正站在院裡的丹桂樹下,石桌就在他的左手邊。可歎的是,林徽真十四歲的身高真的不怎麼樣,堪堪一米六的樣子,石桌差不多及腰高。而林徽真那麼一扭頭,沒能看到無良嘲笑他的大哥,反而跟蹲在石桌上的某喵來了個臉對臉。
不得不多提一句,他家這隻榛子,單體型就比外頭同種的橘貓大了好幾圈,不算尾巴,身長就一米多。如今有石桌加成,榛子往上頭一蹲,那麼一張肥大的貓臉正好與林徽真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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