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責任重大啊!
果然……
在雙方劍拔弩張幾乎一觸即發的時候,死寂的大殿中傳來一聲輕嘯,一道小小的殘影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直直撲向帝座上的帝王。
危險!
隻可惜,今天在座的人士中,有忘憂這麼一号人物。
倒不是說他可以有十成把握幹掉這個擅長用蠱的家夥,而是,自從他在龐鑄的手勢指示下,尚在長袖中的手才拿出一個小竹筒,裡面的蠱蟲安靜得仿佛并不存在的時候,忘憂的眼睛已經‘看’到那個惡心的蟲子。
雖然,他沒有‘看’清蟲子的長相……
因此,在那個人下令的時候,忘憂早就搶先一步,在蠱蟲飛出來的時候,灑下一大把白色藥粉。
說來也怪,那看似無害的藥粉(一些倒黴孩子沾到但沒有一絲異樣感覺),卻令沾上藥粉的蠱蟲瞬間僵硬,華麗麗地變成冰凍飛蟲,掉在地上。
靜……
占了上風本該得意洋洋的忘憂也出乎意料地無語了……因為他終于看到那傳說中南疆引以為豪的蠱蟲的真面目了。
橢圓形,背腹扁平,體長約為1cm,深褐色油亮光澤的外殼,小巧的頭部向下彎曲……多麼熟悉啊,這不就是無數少女少婦恨之入骨恨不得滅其全族但生命力極其頑強子孫代代延續的蟲類——蟑螂嘛!
挂着蠱蟲這麼光芒四射的頭銜的東西,但絕對是蟑螂幾代以前祖先的生物,要是進入别人的身體裡,再繁殖……
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太可怕了~
“你是何人?”那個紅衣的男子開口,腔調怪異明顯不是中原人。
“你爸爸沒有教育過你,問别人名字之前應該報出自己家門的嗎?!”想到眼前這人把蟑螂當做寵物,忘憂看向紅衣男子的眼中明顯帶着嫌棄,惡聲惡氣道:“連小爺的名字都不知道,竟然敢跑來這裡砸場子?!”
呃?滿殿的人石化,不明白這個帶來奇迹的少年神醫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砸場子?好奇怪的詞語……
那紅衣人的中原語言顯然不怎麼樣,不明白忘憂到底說了什麼,倒沒有繼續攻擊皇帝,反而好脾氣地用半生不熟的語言,興緻勃勃(?)地發問:“你那個藥粉,是什麼,我的蠱……凍僵了……”
得意洋洋地伸出纖纖十指,搖了搖,道:“好奇嗎,好奇嗎?本公子偏偏不告訴你……不過,告訴你也成,你得立馬收手,不許幫龐鑄謀反!”
定王府
相對于皇宮中的一觸即發,此時的定王府異常的安靜,甚至詭異,哪怕定王府外有重兵圍困。
七月,是百花争豔的時節,在定王府的花園中,坐着湖心小亭的定王妃一身素裝,素淡的顔色甚至有些凄涼的模樣。
美麗的臉上,未施脂粉,幹淨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白皙的手肘抵在石桌上,細長的手腕上有着深紫的淤青手印,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但她的笑,甯靜得如同江南暮春時節飛舞的柳絮,幹淨而飄靈,帶着釋然。
“暗十一,你失手了。”安靜的花園裡,一個平靜得聽不出喜怒的聲音想起。
美麗的少婦微微側頭,慵懶的模樣貴氣天成,一般女子無法比拟的豔色混着略微調皮的神色,竟似一個十八九的少女。
失手?
對了,她确實是失手了。
想起将摻了毒的湯送到自己夫君的面前,想起他發現裡面有毒的時候,那不屑表現出驚訝或是憤怒的神情,本就揚起的唇角又帶起一個幹淨的弧度,有如一個普通的淳樸女子,絲毫不像那個昨夜還謀害丈夫的惡毒妻子。
惡毒?對了,她本來就不是好人。
“你是故意的吧。”那人平靜地道,語調中依舊沒有起伏:“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雖然你的任務不是我下的令,但你現在是歸我管轄,後果應該很清楚吧。難道,你忘了當初為了潛入而付出的代價?”
身份?對了,她并不叫許夢婉,并不是秦樓楚館的一屆花魁,而是……一個徹頭徹尾被訓練出來的一名殺手……罷了。
後果?當初選擇這麼做就沒有後悔過呢……
代價啊……當初的代價……
女子美麗的臉上,浮出難掩的懼色——當初受的痛,她至今回憶起來都覺得害怕呢。
這張臉,本來是不屬于她的。然為,為了得到和那個男子同樣的面容,自那個小島出來,她每日面對的,便是不斷在臉上肆虐的刀具,以及被矯正臉骨的疼痛。
為的,隻是在第一時間吸引到那個男子的注意。
因為痛過,所以在成功潛伏到那個男子身邊後,雖然承歡,雖然為他誕下麟兒,她的頭腦依舊清楚,表面上扮演一個飛上枝頭變成王妃的青樓女子,暗地裡她出賣着那個男人的消息,按着上頭的命令做着分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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