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世萬想總歸是要疼上一回,這點狠心不得不下,隻将她頭臉摁于自己肩頸之上,兜住她軟兮兮的裸背,挺了身子便朝内送去,愈是深探,開始聽得她喉嚨裡發出害病似的哼吟,忙又去覆了她唇,細琢柔吮,叫她安心。直至那闖阻的貫透一擊,才叫她終是尖尖哀嚎一聲,隻覺一陣裂脹之辛,頓一口啃在他肩上,兩腳胡蹬亂踢起來,如何掙,卻還是将他死死夾了住,腿兒懸在半空下不來,又哭出聲來:“你害死我了!休要莽人!還不快出去!”甄世萬哭笑不得,不過半刻前還癡纏,現下又全然像是自己□,隻好退出一些,由她淚汪汪地啃咬半天,待她适應才又複入,生怕她痛感猶未消,邊是聳動,邊是在她耳邊低低說些安撫言語,方才叫她止了眼淚。尖銳痛性一過,崔嫣才察下口重了些,松了嘴,見他肩上果真刻了個偌深的鮮赤齒印,又是傷了一次,隻噙淚哽道:“不怪我……是你給我咬的。”甄世萬連是将她頭頂拍了兩拍:“不怪,不怪,再咬、再咬。”總歸下面那件也是被她咬住,上頭多咬一處也無所謂。崔嫣先覺那伸進來的暖硬之物先如火杵,燒得自己辣痛,漸而慢慢平緩下來,宛如根搔頭勾起莫名癢性,添了些脹酸之意,須臾爬至大半身子,不由随了他前後搖擺,左右扭晃,漸臻佳境,籲籲喘出滿口香氣,由他盡數吞裹入腹,舌纏唇繞間,又恍如夢寐地不自覺摟緊他,呓他名字。甄世萬隻怕這簡榻硌着她,行至一半,将她往下滑了幾寸的足踝朝上頭拉了拉,也不曾與她分開,将她豎抱而起,朝裡頭卧房的竹節高榻走去。震震颠颠之間,他一路挺舉,酣暢聳動,她隻覺自己将他含得緊緊,吞得牢牢,幾無半刻放松,一扯一進之間,皮肉茲茲,飛液傳觥,不知什麼濺到地面,映得毯上點點斑迹,她忍住喉間的綿綿莺音,好奇低頸去瞧,惟見得自己與他結合牢密,一頂一退,來往甚歡,萋萋芳草早已是凝了朝露暮水,被撞得東倒西歪,頓身子燒燙無比,忙撐起腦袋擱在他肩上,再不敢去多看一眼。待得被放了在軟榻上,崔嫣下頭剛是稍稍一松,又是力猛勢重襲來,不覺揚了頸,見他動作之間,上衣已散至腰間,一副光裸寬胸上的白紗尤其醒目,眼濛濛之間,騰出手去摸他胸膛:“甄郎還疼不疼……還疼不疼……”甄世萬心上一震,縱身一馳,偉昂直直撞入了核芯要地,叫她話還沒說完便嬌啼婉轉一聲,又俯身一口吃住一顆潤糯肉丘,活活将她逼了至絕境,半晌舉起上面的頭顱,語氣恁的急促,已是混濁得變了一副嗓音:“心肝……夾我。”崔嫣權當他在說嫁我,半天才是會意過來,雖人都跟他嵌在一塊兒了,還是萬分的紊亂羞赧,隻恨恨将他大力一掐,捏了膀臂一把,這番一用勁,果真是緊了幾分,将他一縮一放,叫他痛快到悶哼出聲,愈是在她身子裡頭筆打筆直邁進,左突右竄杆拱,不消會兒已是搗出豐沛潺潺春澤,愈發地暢通無阻,快要溺斃于這肉池當中,卻使盡交而遲洩的法子蓄住湧意,指望多在園内流連一會兒。正是風纏雨繞當口,卻是聽得門口傳來那老堂倌聲音。原是先前得了吩咐,已是在樓下備好夜間膳食,又等了大半晌不見二人下樓,便來問詢。甄世萬經那門口聲響一激,再是把持不住。崔嫣抱住他,隻覺他闊背一挺,那一柄鋼槍在自己裡頭連番跳動個幾個來回,還未醒神,已是被兇猛澆了個滿當,剛見他擡起身子,便覺身下一松,湧出些熱滾,隻怕那老堂倌會闖進來,一下子撐起身來,剛一立直,卻覺腿兒根酸痛無比,竟并不攏去,再一低頭,正看見竹榻上頭印了些紅白物,頓呆了片刻,隻覺心裡像是缺了些什麼,空蕩出了一塊,又有些慌張,見他臉色卻十分閑适,不緊不慢應了那堂倌一聲,便開始地給自己套衣裙,一時竟忍不住生了些憤憤,扒開他給自己系玉帶的手,撲上去伏在他脖頸又是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70這一場半途的開山雲雨,略是短促倉皇,雖先前沒曾慮算,卻也不算意外。兩人頭一次僅有對方陪在身邊朝夕相對,尋常情動難控的親密之舉并不少,不免也是想到終會有這一回。甄世萬以為這丫頭該是對自己愈發粘膩,沒料這夜自打咬了自己一口,竟是有些恹恹,對自己話語還沒往常多,連帶那餐的晚飯都沒吃上幾口。這場夏雨也正中老堂倌所言,非但整夜未停,更延綿起來,幾日豪雨如注,電閃雷鳴,沒個休止的意思,連熱氣都刮沒了許多,地面生了些涼意。甄世萬見天氣不好,恐怕路上擋阻,總歸也不急,看這旅店的上房幹淨舒适,也就攜了崔嫣打算多留幾日,待雨勢稍弱再上路。沒想次日天光,這小妮子猶是不樂,早間才用了兩口稀粥,就推了碗筷,外頭刮風下雨,又不好出去,隻默默進了房間。甄世萬隻當她是吃不太慣本地飲食,那粥食又寡淡無味,囑店僮去備了些有名的開胃小吃,又叫廚子專門重新開了竈,配了肉羹一同端上去。崔嫣撐了半邊窗戶,正瞧着外頭霧濛濛一片,隻嗅到酸甜氣味,回頭見小二擺了幾碟腌水芥皮和糖醬菜伴着碗熱騰香滑的濃羹在食案上,才閉門離去。甄世萬将她拉到圓凳邊摁下來,硬是強喂了幾口,見她癟了臉蛋,甚是痛苦,才是放下調羹,把她拉了抱在腿上,皺眉道:“昨晚上也沒吃幾口,今天早食又不吃,你是要當神仙?”崔嫣覺自昨日起便心坎堵慌,目下聽他一問,也是有些委屈,捶了兩道自己胸口:“我也不曉得,就覺像是這裡頭跳個沒完,不安定。”全沒了前幾日初出京城,一路野遊時候的快活自在。甄世萬貼了她頸邊,聲音哝沉,卻又是略摻了些許谑勁兒:“你這是剛剛當了小婦人,還不慣,再過些日子便好了。”崔嫣聽得這話,身子一顫,由他腿上彈跳而起,朝那張半敞的窗戶行了去,嘴中絮叨:“我去關個窗……”說着便去拿窗架子上的撐棍,沒料心頭聳跳,手忙腳亂之間,甫一抽掉,窗戶啪一聲閉了下來,那棍子也由手心滑了到地上,連忙彎了腰去拾,偏那撐窗的棍子一落地咕噜噜滾了邊上的四角櫃下,隻得雙膝貼了毯上,趴地胡亂去摸。甄世萬随意瞟去,見她兩瓣玉臀宛如蟠桃兒,撅了老高,一條薄紗榴裙剛是貼得映出形狀,正對了自己這頭,兩邊擺晃,突念起彭城那日雨夜,她跑來自己房間那場景,不由咽了一道唾,有些發緊,眼神直直釘牢,再不離開。崔嫣尋那撐窗棍尋得賣力,何曾曉得背後人腹中已是敲起暗鑼,正盯了自己屁股賞得歡。甄世萬等了會兒猶不見她起身,反是那瞠目傲處愈發挺得翹翹,一動一移下,引得一具腰兒也是扭來掙去,呼的一下便立起身子,兩步跨過去,道:“趴在地上像個什麼樣子,找不着就算了,快起身!”崔嫣正是摸到眉目,頭也不回,聲音一亮,應聲:“找着了!”說着便将那棍兒朝櫃底往外拉,下面窄暗,拿得并不順暢,手卡在那角櫃腳同底盤中間,一時沒拿出來,頓嗳喲一聲。甄世萬眉頭一擡,蹲了下身,将她手慢慢引出來。崔嫣隻覺腦後耳側熱氣一攏,隻當他是要來幫手,脫口道:“不用你啦,找着了……”話沒穩,覺腰兩邊被他一掐,玉帶由他一抽,扯了下來,“啊”一聲都沒曾來及出口,手一松,棍子已掉在地上,轉了半邊頰,回頭見得一雙微微轉成赤色的瞳眸,鼻下吐納顯是凝重。他大手揮将一回,将她已無繩結系縛的下裙三兩下扯下來,露出一條寬寬垮垮的蔥綠小繡裆,映得旁邊裸出來的皮膚格外雪亮,又是拔掉自己束封,掀了袍子,把她兩條腿兒一分一擡,縱身一挺,迎了上去。她見他說要便要,連聲招呼也不提前知會,伸了手轉到背後便去擋。甄世萬昨日那匆匆一入,一來念她初次,二來又被跑堂擾了興緻,自是一股火氣纏綿胸腹,還未消滅,此刻禁了這絆誘,捏住她小手,趴伏于她背臀,将她上半一扭兒軀壓貼于軟綿柔膩的毛織地毯上,呼出來的氣已快将她身子燙出火星:“初兒……給我……再給我一回。”崔嫣慌慌張張,急得吞吐起來:“那裡、那裡還沒好。”一下子叫那柄盔垂了頭,半會兒隻能她攙了起來,整罷衣裝,念起剛剛猴急失态,他多少有些尬色,她也覺那模樣難為情,一樣悶聲不語。靜默了會兒,甄世萬問:“真是難受?”崔嫣方才也并不全是随機應變,那股子隐隐辣意确是由昨夜延至現下尚未消,如今也照直颔首。甄世萬稍一度量,轉首出門,喚來名店内一名掌櫃,交代了幾句,那掌櫃的得了吩咐,親自撐了油傘冒雨出了棧所,不消小半壺酒的時辰已回來,将袍袖中物交予客主。甄世萬撩袍奔了樓上,閉好了門簾便将崔嫣就勢拉至隔斷裡間的竹榻上。崔嫣甫将裳結裙帶系妥,見他又是就手一拉,嗔聲一巴掌拍去,卻見他扭開一枚小白瓷瓶兒,一股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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