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和髭切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不約而同地向審神者撲去,膝丸稍微愣了下,一把拽過旁邊的架子,抖開布幔挂上,勉強掩飾住他們的身形。
四個人在架子後姿勢詭異地擠成一團,加州清光透過布幔破碎的下緣觀察着來人。
那是個女人,穿着葛色小袿,直到走進這荒廢的房屋才放下遮掩面容的袖子,半側的臉蒼白疲憊,看起來并不年輕。
她将一張打成結的紙握在手中,小聲地邊哭泣邊喃喃念叨着什麼,因為話音快速且含混,清光聽的滿頭問号,隻能捕捉到幾個破碎的人名。
那女子念了一會,擦去面頰上的眼淚,随後将紙放在面前的地闆上,粗魯地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裡面一片布滿血痕的皮膚。
那像是指甲抓撓出的痕迹,密密麻麻,新舊相疊,傷口并不深,卻看起來十分猙獰,很難想象會出現在宮中女性的身上。
女子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高舉起雙手,模樣古怪地扭動起來,不時叩伏在地上,做出祈禱的樣子,反複幾次後她十指曲成爪狀,在胸前重重地交叉拉下,随後将那成結的紙壓在傷痕上。
空氣中隐約傳來血腥味。
做完這一切的女子精疲力竭地伏在地上,好一會才慢慢地爬起來将衣服整理好,像來時一般掩面離開了屋子。
整個過程裡她十分專注,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分給屋角的木架,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屋中除了她還有别人。
待腳步聲消失,清光才艱難地從審神者膝蓋上爬起來,覺得剛吃的東西都要被硌的吐出來了,而壓住他的罪魁禍首隻是伸了個懶腰,關心地問:“弟弟你沒事吧?”
膝丸憋屈地蜷成一團半蹲在審神者腳邊,單手撐住另一側的地闆,他既不想壓在兄長身上也不想倒在審神者腿上,隻能用這扭曲的動作保證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平衡,女子走後他終于能舒一口氣,站起來扶了下腰。
“這是要幹什麼?”清光覺得遠征果然開闊眼界,淨是看見奇怪的人與事。
審神者和他一起将目光投向膝丸。
“想要詛咒誰吧。”因為姿勢問題膝丸看得并不清楚,隻是猜測着回答,“這段時間詛咒流行,方法十分多,也有很不講究的樣子。”
“她剛才說了幾個人名,”清光學着發音與口型念道:“登子、藤原、小秋……什麼的?”
“好像有點熟悉呢……”髭切将手指壓在唇下道:“弟弟你記得嗎?”
膝丸不确定地回答:“……光隻有名字的話是沒什麼記憶的。”
盡管一人望向上方沉思,另一人低着頭回憶,兄弟兩人的姿勢依舊有着微妙的相似感。
“算啦,肯定是無關的人。”髭切先放棄思考,“也許就是因為被詛咒才有印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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