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個小時,轉了兩次車,才到了地方。
地點是一處城中村,給餘念的第一印象就是破舊髒亂。一進入小巷子,難言的味道就直沖腦門。街道上各種垃圾堆了滿地,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許多小巷子錯綜複雜,餘念走地小心翼翼還是迷路了,愣是把每個巷子都走了一遍才找到了自家的房門。
掏出鑰匙打開門,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食物腐敗和酒精發酵的味道,猶如垃圾堆一樣的地闆,沒有清洗的衣服也堆了滿地。
餘念心情不好的踏進這個屋子,伸手在黑漆漆的牆上摸索打開了電燈,白熾燈慘白的光亮起,把滿地的垃圾照得清清楚楚。
地上最多的莫過于綠色的啤酒瓶,淩亂的堆放在一個角落。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他沒有原主記憶,原著裡也沒有細寫他的家,所以餘念不知道房間在哪。
他試着推開第一個房間,臭氣轟天,熏得他立馬關上。
深吸一口氣又打開另一個房間,撲面而來的灰塵味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餘念扇着面前的灰塵往裡走,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房間,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書桌就沒了。
整個房間空的像沒人住過一樣。
這應該就是他的房間了。
餘念摸了一把書桌,手上立馬沾上一層厚灰。
他查看了一下櫃子,都沒鎖,于是他開始翻找起來,在書桌裡翻找了一會就找到了身份證。
身份證是非常重要的證件,他得随身攜帶,不能再放在這。
找到東西後,餘念正準備離開,就聽到門口傳來乒鈴乓啷的聲音。應該是他血緣上的爸爸回來了,餘念走出房間看到一個頭發半白的酒鬼。
看到餘念,酒鬼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酒,咧嘴道:"我...還以為...是是誰呢,原來是...是你這個......敗敗家的。"餘念不悅的皺起眉來,這種人是怎麼把原主養大的?
有這種爸爸,原主被養歪也不奇怪。
餘念見他醉醺醺的,估計也沒法好好聽他說話了,于是把申請表拿出來讓他簽字。
醉醺醺的酒鬼以為隻是成績單,就迷迷糊糊的簽下他的大名。
餘念看着簽名努力辨認了半天才看出是餘德厚三個字。
他收起申請表就想走,誰知餘德厚卻突然發瘋,把手中的空瓶子往餘念的後背丢。
餘念背對着他沒有發現,玻璃酒瓶直接砸在他的後背,發出一聲悶響掉落在地摔成兩半。
餘德厚醉醺醺的罵:"你個......敗家玩意兒......"餘念動了動被砸的後背,疼倒不是特别疼,至少在他可承受的範圍之内,隻是心理上很不爽就是了。
不想與酒鬼多做糾纏,餘念頭也不回就要往外走,餘德厚罵了一句髒話沖上前拉住餘念一拳就朝他臉上揮去。
醉鬼搖搖晃晃的拳頭殺傷力并不強,餘念敏捷一閃躲過了他的拳頭。
一拳打空的餘德厚打了個酒嗝,歪着脖子嘿喲了一聲,嘟囔:"竟然還學會躲了。"說罷又揮着拳頭上前,看着這個兇神惡煞男人,想到了小時候的事,兩個男人兇狠的神情融合在一起。餘念瞬間燃氣怒火,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把餘德厚踹倒在地。
餘念狠狠踩在他的肚子上,低着頭盯着他道:"别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軟柿子,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的聲音還帶着顫抖,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仿佛透過他看向另一個人,"你你你......"餘德厚指着他,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你什麼你?"餘念譏笑道:"你就是一個酗酒家暴的垃圾,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餘念彎腰把地上的酒瓶拿起來,抵在他的脖子邊道:"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看到鋒利的啤酒邊緣,餘德厚抻着脖子不敢說話。
餘念丢開酒瓶,拍了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塵,快步走出這髒亂的房間。随着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餘德厚整個人癱在地上,喘着粗氣。
拿到簽名,餘念直接回了學校。
宿舍門虛掩着,似乎有人回來了。
現在才剛剛到正午,是誰這麼早就過來了。餘念推開門就見蕭妄從廁所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你去哪裡了?"兩人同時開口,同時楞了一下。
"我剛剛回家了一趟。"餘念舉了舉手中的申請表,"要家長簽名。"蕭妄了然點頭後問:"吃飯了嗎?"得到否定答案後,蕭妄又提出了一起吃午飯的邀請,餘念求之不得,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臨出門前,餘念聞到身上還殘留着那間房子的味道,背後還有一股酒味,他實在難以忍受這股味道,于是說道:"我想先換下衣服。"蕭妄自然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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