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甯混了頭,劍書,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表情對自己說過話,沒有用這樣冷酷的語言打擊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他要如此對待自己。她急促的拉着他的手,提高聲音追問。
“劍書,到底出了什麼事,沁怡呢?”免不了的委屈,她顫微微的。
“你還好意思問,她的孩子沒了”
以甯的腦裡轟的炸開,“祝福我,以甯。”二十四小時前還充滿希望的擁抱過,才笑語盈盈離開。
“不可能,劍書,不要開玩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震驚的讓她站不穩,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袖,他不耐煩地甩掉,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象針刺在以甯身上。
“你的錯,她需要照顧時,你在哪裡;她倒在地上哭泣時,你在哪裡;人命,她肚子裡是的生命,正在消逝時,你在哪裡?原來你在忙你的公事,功利,所謂的事業,在你心目中竟然比一條生命重要…”
“不是的,我,劍書…”已然淚流滿面,劍書渾身的痛與恨,狠狠地刺傷以甯,他怎麼能這樣評價自己呢,眼淚布滿了臉,怎麼心也嘩啦啦好像在流淚。
“以甯。”何家辰急沖沖出現在以甯身後,手上握着她遺落的電話。“你的電話。”眼前的一幕讓他吃驚,常日裡平和的以甯傷心的哭泣,不斷滾落淚水的眼睛哀哀注視眼前的男子。
劍書冷然瞟一眼來人,嘴角一絲譏諷的冷笑,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附耳,“不要借口工作,你的工作要求你出入酒肆陪酒,出入歌廳陪唱嗎?林以甯,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虛榮的女人,還是從來就是這樣的女人。沁怡,她是我的家人,我以為也是你的家人,還是,你從來沒有當我們是親人。或許那些不相關的什麼書記,經理比你的親人來得重要。”
“劍書,你聽我解釋,你誤會我了。”好多好多話要說,哽咽的說不出,心絞痛讓她不停發抖,徒勞的想尋找支撐點。
“你走吧,她現在還在裡面,我沒有心思聽你的任何理由,總之,林以甯,她失去的這條生命與你難逃幹系。”絕然揮手,轉過身,拒絕再與她對話。
“好,我先回去,劍書,無論怎樣給我電話。”
記不清怎麼離開醫院,腦海裡隻有劍書決絕的轉身與冷漠的背影。何家辰識趣的保持沉默,回到東莞時,陰沉的天飄起綿綿細雨,車到巷口進不去,他飛快跑去後尾箱拿傘,以甯已經一步一趔趄的向深巷裡走去。
宿舍裡擠在大小破沙發上熱鬧看電視的人,都詫異看着從大門外走進的兩個濕人。
“林以甯,這天氣,你們去采月光,太浪漫了吧。”淩霄誇張的調笑,以甯卻象沒聽見似的直直上樓。
“淩霄。”琴姐發現她臉色不對,何家辰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敏感的打斷,“何經理,還說比賽看誰先到家,看樣子,你的水平比司機班的還是差點。”
“是啊,下雨天,走錯了路。”随口附和,眼睛卻擔憂的向着樓梯,片刻的沉思,“你們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說罷,幹脆的走了。
以甯更加安靜,衆人以為工作壓力太大了,隻有何家辰遠遠的注視她,除了埋頭做事,很多時候,她的思緒不知飄在哪裡,日益蒼白的臉上,一雙大眼睛越發漆黑而讓人心疼。
想劍書想念那個從十五六歲就愛上的人的念頭,無所不在的利用一切空隙浮上心頭。可是,劍書真的是一把劍,傷得她從頭到腳都覺得痛。
“總之,林以甯,她失去的這條生命與你難逃幹系。”半夜夢裡,會驚醒而失去再睡得欲望。一天,又一天,足足過去一個月,都沒有他的消息。最後說的話他忘了嗎?還是因為沁怡,他就恨自己到如此田地。
以甯猶豫過打電話給他,但那個熟悉的号碼出現眼簾時,卻氣餒的放棄。她有自尊,能說什麼,難道要央求他的寬恕,害怕聽到他冰一樣的拒絕,自己将無地自容。
更多的時間花在工作上,走出”雅嘉”的辦公大樓,迎接她的是滿天星鬥。總也湊巧,當以甯推着她的舊單車從車棚裡出來,就撞上下班的何家辰來取車,于是,在寬闊大道上一台酷酷的suzuki若無其事陪着一輛舊舊的單車。
對于這樣有意無意的湊巧,以甯沒有拒絕,但她總是很沉寂的面對何家辰,沒有刻意的感謝,沒有刻意流露的痛苦,他似乎也習慣了以甯的沉默,無所謂陪在身邊,讓人不讨厭。
……
以甯不敢相信面前坐着的女人是沁怡,飄逸的披肩發沒了,取而代之是短的象個男生的寸頭,染着金黃的顔色,在太陽炫耀下格外誇張,雙眼深陷,臉色臘黃,一條黑色牛仔褲顯得她更加瘦,以甯記得她是不愛穿牛仔褲的,一向都講究女性飄逸,裙子是她的最愛,現在她卻變成一個假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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