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的是個戴着眼鏡、表情嚴肅的男人,也是顧明深的老朋友,程世賢,曾經是精神科醫生,現在專門研究行為側寫。顧明深說:&ldo;從第一次案發到現在,警方沒有公開承認過三起案件和&lso;塔羅殺手&rso;的聯系。&rdo;也就是說,所謂的&ldo;塔羅殺手卷土重來&rdo;,完全是媒體一廂情願的聯想。但也無法證明兩者沒有聯系。于是另有人提問:&ldo;那,顧教授,您怎麼看前後的聯系?&rdo;這回提問的是個年輕女性。在一衆簡潔樸素的大佬中間,她的打扮格外靓麗動人,一頭波浪卷的長發别具風情。顧明深也認識她,韓璃,痕量分析專家。顧明深沒有直接回答,&ldo;三次案件,前兩次是愚人,這次是倒吊人。之前&lso;隻死過一次&rso;的魔術師,這次沒有出現。這不符合他的作案模式。&rdo;雖然沒有表态,但在大佬們心中,這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次不是&ldo;塔羅殺手&rdo;死而複生。程世賢問:&ldo;你認為是模仿犯罪?&rdo;顧明深搖頭:&ldo;也不盡然。因為案件細節非常相似,相似到可以懷疑當年的&lso;塔羅殺手&rso;還有同夥。&rdo;這話一落,在座衆人面面相觑,交頭接耳。真兇已經死了,當年沒有未知同夥,也不像模仿犯罪,那……會是誰?顧明深提早請專家組集合,就是想集思廣益,盡快查出兇手。有些連環殺手直至被警方抓住才會停手,s市承受不了這樣的恐慌。這種殺手在連續犯案的過程中,變本加厲的同時,作案手法也會越來越嚴密,給警方留下的線索也會越來越少。而有些連環殺手會計劃殺人數目,一旦達到目标就會停手。一旦兇手沉寂,破案的概率就會随着時間推移越來越小。真兇逍遙法外的後果,他們更無法承受。所以,要盡快。明早八點,專家組将再次集合開會。顧明深前腳剛送大佬們出門,後頭就響起個懶懶的聲音:&ldo;哎,我說你叫他們來就算了,怎麼連我都叫來了?本萌新瑟瑟發抖啊……&rdo;顧明深挑眉,坐在那人對面:&ldo;至于這麼謙虛?&rdo;那人攤手,聲音懶洋洋的:&ldo;拜托,我本來就不是相關專業的,你請我來是湊數嗎?&rdo;他穿着厚重的羽絨服,半張臉都埋在領子裡,露出很有少年感的眼睛鼻子。被顧明深注視着,他眨眨眼,一副很無辜的樣子。顧明深笑了笑,&ldo;你說呢?&rdo;這人悻悻起身,環視四周,搖搖頭:&ldo;明知故問。&rdo;就轉身走了。偌大個會議室就剩顧明深一人,他目送那人離開,一邊整理資料,一邊将視線投向玻璃外的小單間‐‐在他印象中,嚴瑕正在那裡分析日記。然而小單間裡空無一人。顧明深一怔,快步走過去,打開單間門一看,嚴瑕和日記都不見了,隻有一個小背包。他轉身找林隊,&ldo;人呢?&rdo;林隊滿臉懵逼,擡起日記揚了揚,&ldo;剛走,跑得飛快,哎你去哪……&rdo;他話還沒說完,顧明深轉身就走,眨眼不見了人影。-翻開日記的第一眼,嚴瑕就發覺出這本日記的不一般。她飛快看完日記,寫下要點,還拍了幾張照。将日記還給林隊後,她按照日記中經常出現的地點,挨個摸索過去。從語言的角度來說,不同年齡層次,不同社會身份,語言習慣都會有所區别。死者是個大一新生,在他的日記中,嚴瑕沒有發現明顯的屬于年輕人的朝氣蓬勃,或者對大學生活的感想,反而有一種詭異的接近死亡的錯位感。最起碼對于嚴瑕這個語言側寫師而言,這本日記信息量很大。現在是下午四點,冬日陽光稀薄,勉強提供着溫度。嚴瑕看了地圖,先選了他常去的公園。在死者的日記中,這個公園離太陽花小區和學校都很近,地圖上與家和學校呈三角形。他有不順心的時候,就到這裡來走一走。這個公園有些年頭,裡面綠樹成蔭,草坪連綿,還有個不大的人工湖,現在還加裝了健身設施。天氣變冷,裡面鍛煉的人少了很多,顯得有些陰寒。嚴瑕抱着手機,一邊走一邊翻看拍下的日記片段。【冬天是肅殺的,給我死亡的快感。躺在草坪上,會讓我産生窒息的錯覺,讓我難以自拔,讓我變得貪婪而醜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代替這裡,我愛它,我恨它】【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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