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嫆忙推開秦迹棠,低下頭,道:“對不起,我耽誤你們的行程了是嗎?”
“沒有。”我淡淡道,“太陽大的,練家子都很難承受,何況是你。”
“我會努力的,不會耽誤你們的。”蘇嫆居然誤解了我的意思。
“我的意思不是說你耽誤了我的時間,而是,該休息的時候就該休息,而且,我并不是因為你停下腳步的,請你搞清楚。”我冷冷地說道。
蘇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别開了眼,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拽緊,像是練家子的手,孔武有力。
休息了約有半個時辰,我看蘇嫆的臉色差不多了,所以起身,道:“上路吧,不然天黑之前找不到客棧,我們隻能露宿了。”
“嗯。嫆兒,來,小心。”秦迹棠小心翼翼扶起蘇嫆。
我看着,不禁納悶,看這行為,秦迹棠應該很愛蘇嫆才對,一個能把戾氣藏得無法讓人察覺的地步的女人,應該不至于看不出來吧。那為什麼她還會對我充滿敵意?也許,這敵意,不僅僅是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敵意,還有其他的意思吧,不管怎樣,需得小心提防才是。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天黑之前,還是沒有趕到客棧,因為蘇嫆中途拉肚子,又在走山路的時候扭到腳,所以,隻好在山上過夜了。
“相公,真的對不起啊,都是我……”蘇嫆難過地說。
秦迹棠幫她揉着有些微腫的腳,說道:“沒事,外面空氣比較新鮮,是吧淚嫣?那客棧裡的味道可難聞了。”
我看着秦迹棠對蘇嫆溫柔寵溺的态度,突然心情郁結了起來。啊瑾的眼睛不知道怎麼樣了,他們已經平安到京城了嗎?
“心情不好的話,就擡頭看看月亮。”秦迹棠料理完蘇嫆的傷口,擡頭看到我憂傷的神色,說道。
“擡頭看月亮?”我緩緩擡起頭,看到一個亮麗的圓盤挂在半空中,我無意識地喃喃,“你們,也在看嗎?”
“怎麼樣啊?這是我娘……”
“唦唦唦——”
秦迹棠說話的時候,忽然一陣極其細微的聲音傳入我耳,我屏氣凝神,側耳傾聽。秦迹棠還在一邊喋喋不休。
我站到他們前面,握劍的手冰冷冰冷的。
“怎麼了?”秦迹棠問。
“有人。”我簡單地回道。
“相公……”蘇嫆後怕地躲在秦迹棠身後。這個時候,我也不去管她了。
我閉上眼睛,感受來自風裡的氣息。一線銀光從左側飛掠而來,我完全憑心動而動,劍氣劃出“X”線形,擋住了迎面而來的劍。很快,我又投入一場新的戰鬥,不過,是群成不了什麼氣候的跑龍套而已。
“厲害的,還沒出現吧。”我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人說。我走到一個刺客身邊,蹲下,用劍抵着他的喉嚨,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不、不知道。”他道。
“不要逼我!”我用力提起他,喝問。
“不知道!”他咬緊牙齒,就是不松口。
我一劍洞穿了他的喉嚨,又轉身去了另一個那裡,同樣他也不肯說,我兩下剜了他的眼,又在他臉上割下了一片肉,他便很快血竭而死。然後我就走到第三個那裡,他一見我過去立刻咬舌自盡了。第四個道:“甯死不屈!”
“好!”我大力擊掌,道,“好!”慢慢蹲下來,“好一個甯死不屈啊!是條漢子,不過……”我雙眸一鸷,劍刷刷幾下,隻聽一陣慘叫劃破天際,那刺客臉上血肉模糊,白花花的肉上血淋淋一片,眼珠翻在外面。蘇嫆“哇”一聲吐得死去活來,秦迹棠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視而不見,目光落在最後一個身上。
“你、你、你、要幹什麼?”那刺客一邊掙紮着往後退,一邊抖着聲音問。
“誰派你們來的?”我重複着問,步步逼近。
“嗤——”碎石滾下深淵的聲音。他猛一回頭,已經無路可退了,趴在懸崖邊上驚恐萬狀地喘着粗氣。
“告訴我,誰派你來的,我就繞你不死。”我擺上一副千年修羅臉。
“不知……”
“還敢嘴硬!”他被我的厲聲打斷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我。
“不!不!”他用力搖着頭,仿佛要把頭都搖下來似的,“我們是真不知道幕後主人是誰,隻有一個小宦來找我們,說他家主人要殺一個女人,給我們一千兩白銀,問我們幹不幹。天掉下的餡餅,焉有不吃之理?”他吸吸鼻子道。
“小宦?”會是誰?事情越來越脫離我預定的軌道了,敵在暗,我在明,今後的路得更加步步為營,不然,什麼都玩完!我面色一沉,轉身,聽得後面松了口氣的聲音,我冷笑一聲,手中的劍反向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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