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官場,秦大哥,現在的朝廷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榮耀,你們知道嗎?我爺爺從宮裡的一個太監口中得知,咱們大唐的皇後失蹤了。那太監說,已經有好些時日沒有看到皇後娘娘了,就怕她已經……”上官婉兒垂下眼睑,沒有再說下去,想也知道,定是不吉利的話。
“皇後是後宮之主,這無緣無故的,怎麼會不見?再說了,這麼大個活人,能丢到哪去?大概是回家探母去了,而且,這與朝廷有什麼相幹?女子又不能涉政。”秦迹棠不在意地說。
“可是,這對慕容家來說,卻是個天大的消息。”上官婉兒神神秘秘地說。
“慕容家?”我愣住,心裡開始不安,急問,“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婉兒沒看出我的焦急神色,好心地回答我:“慕容劍飛是皇上的堂弟,也就是慕容貝勒,我爺爺說,他一直忌憚于那位新冊封的皇後娘娘,不敢做出‘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大逆不道之事,現在皇後娘娘不見了,那慕容劍飛自然就沒有什麼顧忌了,你們想這朝廷不是又要分化了嗎?“
“忌憚皇後?這皇後有這麼大的能耐?”秦迹棠驚訝地問。
上官婉兒道:“秦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聽爺爺說,那個皇後娘娘曾經替我們的大唐保住了在烏巴國使臣面前的皇室尊嚴,又替咱們大唐打了勝仗,要不是這位皇後娘娘,荊州鐵定要失守。反正,她做了很多了不起的大事,哎,就連原來那個皇後也能讓她設計把害死嫔妃的事親口說出來。”上官婉兒崇拜的眼神閃啊閃,仿佛眼前有很多星星在繞圈子。
“她有那麼厲害?那還是人嗎?”秦迹棠不敢相信。
“我爺爺說,她也許是從天上來的仙女,因為她容貌、才識都是無人可匹及的。”上官婉兒如是說。
“是嗎?”蘇嫆忽然插話,“聽婉兒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這位皇後呢。”
我不動聲色地扯了扯嘴角,淡道:“皇後千金鳳體,豈是民女百姓輕易可見的?皇宮,可不是茶樓,任人來去自如。”
“白姑娘,你不是說會讓我相公入朝為官的嗎?我想,國師夫人見一見這皇後娘娘,應該不是難事吧?”還不是國師夫人,蘇嫆卻突地耍起官威。
“國師夫人要見皇後自然不是難事,問題是,這皇後願不願見國師夫人卻很難說,畢竟,國師夫人這個頭銜不如皇後來的高貴權大。”
“嫆兒,你在胡扯什麼!”秦迹棠皺眉喝道。
“我……”蘇嫆也驚覺自己反應過火,理虧地低下了頭。
“怎麼啦,你們?”上官婉兒不解地看着我們。
“沒事。”秦迹棠心煩地揮揮手。
“蘇姑娘,我們可不可以談一談?”我問道。
她看了我一會兒,點點頭。
“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仇視我?”我犀利地問。
“仇視?”她刻意地笑了笑,“白姑娘,我實在不明白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可不可以明說?”
“什麼意思你我心裡都清楚,我不喜歡跟人玩心計,不過如果有人硬要和我玩,我白淚嫣是一定會奉陪到底的。”我道。
“白姑娘,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一些誤會?”蘇嫆無辜地問道。
“誤會?”我挑眉,假如有人刻意要隐瞞自己的目的,她一定事先已經找好所有反駁你的質問的理由了,這樣的談話其實也沒多大意思了。“也許是我多心,不過,蘇姑娘,真的,我白淚嫣做人一向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百倍報之。”
氣氛瞬間僵硬。
“淚嫣,你是不是敏感過度了?嫆兒不過弱質女流之輩,怎麼會害你?”秦迹棠站起身,道。
“相公,不要苛責白姑娘了,大抵是這一路來白姑娘又是殺敵又是保護你我,身心都有些疲憊了,所以才會這樣說的。”蘇嫆善解人意地說。
隻有我看到,她望向我的眼光充滿了炙熱的仇恨。
是什麼讓一個從未謀面的女子如此仇恨我?是愛情嗎?我望向秦迹棠。也許有的時候秦迹棠對我是有些不同,但他對蘇嫆的好卻不是裝出來的,到底是為什麼?我猜不透。
“淚嫣,你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秦迹棠面露痛心之色,道。
“可是,就因為我太明事理了,才會讓一些小人得逞,才會有一個村子的人代我而死。”我顫抖着聲音,道。
“你話中的意思,便是指我就是那殺人兇手嗎?”蘇嫆柔柔地問。
“我沒有這麼說,一切隻是你自己妄加的揣摩。外觀往往和事物的本身完全不符,世人都容易為表面的裝飾所欺騙,人心才是埋伏在黑夜中最可怕的對手,不過,狐狸尾巴是藏不久的,好自為之。”丢下莎士比亞的經典名句,我起身離席。再待下去,連我自己都不能保證會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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